010 挫敗逼問精

裸愛成婚010 挫敗逼問(精)

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她剛回過神,面前就落下一片暗影,男人灼熱的呼吸撲面而來。

“你幹什麼?”

權初若雙手抵在胸前,刻意阻擋開他壓下來的健碩身軀,她沒有退路,只能臉色鎮定的望向他,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正在玩心理戰術。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下來,權初若有些承受不住。尤其她睜開眼,本來是要去解決生理問題的。睡前喝了一大碗薑湯,她想去廁所。

“那個……”

眼見他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權初若秀眉緊蹙,推了推他道:“你讓開,我要下去。”

男人依舊沒反應,那雙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權初若心頭沉了沉,心想這男人是不是睡的發癔症啊?怎麼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就睜眼盯着自己看呢?

“陸景亨?”權初若伸手,下意識的碰了碰他的臉。

男人內斂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他掌心緩緩下移,貼向她的小腹輕壓,“你要去幹嗎?”

他突然開口,權初若不禁嚇了一跳。他手掌扣在小腹,忽然的壓力讓她酸脹的腹部,越加難受不已。

靠!這個混蛋!

權初若忍不住爆粗口,用力拉開他的手,厲聲道:“起開,讓我下去!”

“不讓!”

男人回答的有模有樣,“求求我!你求我,我就放開!”

“……”

這種事情,還用求的嗎?權初若憤憤咬牙,這他媽是什麼人啊!

陸景亨身形高大,此時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那被緊緊擠壓的小腹,傳來陣陣腹脹感。怎麼辦,她真的要憋不住了!

“不求是吧?”陸景亨笑睨着她,那張外表溫潤的俊臉此時邪惡無比,他手指輕擡,落在權初若的鎖骨上滑動,道:“那你就躺着吧,有本事尿在牀上!”

權初若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一雙黑眸簡直要噴火。她打官司這麼多年,多難纏的當事人她都見過,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陸景亨這種流氓!

不對,不僅是流氓,簡直是卑鄙無恥!

“陸、景、亨——”

權初若咬牙切齒的低吼,俏臉逐漸泛白。她很用力的忍耐,但有些身體因素,不是她用毅力就能抵擋住的。

“幹嗎?”陸景亨見到她變白的臉色,強壓她的身體輕輕擡起,卸去壓在她腹部的重量。他的語調輕飄飄的,好像犯錯的人是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這個頭,她低的不甘心!

“我真的……憋不住了。”權初若咬着脣,清澈的雙眸波動如一汪春水。

陸景亨心頭緊了緊,俊臉忽然壓下來,狠狠吻住她的脣。好在他這次理智清醒,淺嘗輒止後立刻鬆開她,終於起身讓開。

權初若顧不上計較剛纔被他親吻,她咻的坐起身,穿上鞋就往外跑。

“等等!”

男人跟着她下地,把外套給她披上,隨手拿起手電筒。外面大雨已經停歇,但這裡是山區,晚上沒有路燈,四周都是黑漆漆的。

廁所也蓋在小院裡,想要出門,只能藉助唯一的家用電器,手電筒。

“走吧,我陪你去。”陸景亨把外套穿上,拽着她往外走。身邊的人不動,他蹙眉看過去,見到她一臉的不情願。

“不要我去?”陸景亨反問,揚起手裡的手電筒,問她:“你確定,你一個人能搞定?”

權初若瞥了眼外頭黑黝黝的夜色,躊躇片刻後,終於點頭,“一起吧。”

倒不是她害怕,只是人就兩隻手,她顧得上這邊,肯定顧不上那邊。

找到小院裡搭建的廁所,權初若終於體會到何爲遠古時代。那一扇木門後面,挖下去的深坑,看着就讓人心驚。

深吸一口氣,權初若無暇計較什麼。她推門走進去,陸景亨把手電筒高高的舉起來,細心的爲她照亮。

“進去沒有?”陸景亨站在木門外,縱然隔着些距離,但那味道也不怎麼樣。

裡面的人半天沒動靜。須臾,她才緊繃着聲音,道:“陸景亨,你站遠點兒行嗎?”

隔着一道門,什麼隔音效果也沒有。權初若全身神經緊繃,完全解決不了。

事情真多!

陸景亨聽到她的話,薄脣不悅的勾起。他舉着手電筒往後倒退幾步,又把臉轉去別處。

感覺光亮逐漸遠去,權初若終於鬆了口氣。她解決後,立刻整理好衣服出來。

聽到身後的動靜,陸景亨回身給她照亮,卻並沒有再開口。

權初若裹緊外套,不敢走的太快。剛下過雨,土地泥濘,她有氣也不敢撒,只能把頭壓低,但雙頰泛起一片紅暈。

丟臉!

今晚上,絕對是她人生中最尷尬的一晚!也是被人欺負最慘的一晚!

該死的陸景亨!

回到屋裡,陸景亨把門插上,掀開被子鑽進去。被窩裡的溫度正好,他舒服的嘆了口氣,對着愣神的人招招手,道:“進來啊。”

權初若沉着臉鑽進被子裡,翻過身背對他,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晚她狼狽不堪,沒能力反擊。

身後的男人也沒動靜,連聲音也沒了。權初若還以爲他要繼續得瑟,沒想到他許久都不出聲,等她仔細聽去,耳邊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權初若轉過頭,瞪着身後的男人,卻見他側着臉,一副睡熟的模樣。

耳畔的呼吸聲綿長,男人那雙深邃的雙眸合上,斂去剛纔的銳利。那張俊臉的尖刻藏匿,此時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竟有一絲溫潤。

如果是以前,權初若還相信他是個紳士,最起碼人前他表現的面面俱到,無論是在權家還是在陸家,他都能表現出一個疼惜妻子的丈夫角色。

可經過最近的接觸,權初若已經完全認定,他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表面僞善,內裡奸詐狡猾,同時具有強烈的攻擊性!

危險人物!

四周萬籟俱寂,權初若縮在被子裡,情不自禁想起那個男人。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心頭隱隱不安。

整晚上,權初若都在琢磨,如果廖凡沒有找到她,會不會着急?

第二天天亮,權初若睜開眼睛,入目的景物讓她失神。片刻後,她回想起置身何處,急忙抱着被子坐起身。

屋裡沒人,陸景亨不在。屋外有淺淺的交談聲,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逗的大娘一個勁的笑。

權初若掀開被子下牀,在屋裡轉悠一圈。昨晚換下的衣服還溼着,她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立刻皺眉。

穿成這樣,她要怎麼離開?

咯吱——

房門被人推開,陸景亨穿戴整齊的進屋,看着她笑起來,“醒了?”

權初若目光都被他的穿戴吸引,昨晚他的衣服也都溼了,怎麼轉眼他就有乾淨的衣服穿。望着她猜測的眼神,陸景亨不想同她逗弄,直接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她,道:“換上,出來吃早飯。”

接過去一看,權初若秀眉緊蹙。衣袋裡有全套的換洗衣服,竟連內衣褲的尺寸都是她穿的,而且顏色和款式也都是她喜歡的,分毫不差。

還沒等她追問,陸景亨轉身關上門,自覺的走到外面。

須臾,權初若換好衣服,梳洗好走出來。

小院裡,擺着一張四方桌。大娘將早餐準備好,正等着她出來,一起吃飯。

“姑娘,睡的好嗎?”大娘很熱情,讓她坐下,還主動給她盛飯。

權初若禮貌的笑了笑,忙接過她遞來的碗,“挺好的。”

她瞥了眼小桌,問道:“大爺人呢?”

“老頭子起的早,上山去了。”大娘含笑,早飯她已經跟自家老伴兒吃過,這些都是重新給他們做的。

“我們鄉下地方,沒什麼好招待的,這些菜都是自己種的。”大娘把碗裡的菜往他們前面推了推,臉上的笑容憨厚。

陸景亨沒動筷子,一直在等她。他聞着菜香,薄脣勾起的弧度上揚,“大娘,您的手藝很好,家裡人是不是都愛吃您做的飯?”

這話正巧說進大娘的心坎上,她頗爲得意的笑了笑,道:“是啊,我家幾個孩子,還有老頭子都喜歡我燒菜。”

權初若扒拉着碗裡的米飯,眼神輕蔑。溜鬚拍馬的功夫,陸景亨總是一流!在家裡把範培儀哄的團團轉,認準他是舉世無雙的好女婿!

不過飯菜的味道確實極好,權初若懶得拆穿他,只顧低頭吃飯。

用過早飯,大娘把東西收拾好。權初若進屋去拿東西,出來的時候只見陸景亨與大娘正在互相推諉什麼,大娘一臉拒絕,卻不知道陸景亨對她說了句什麼,她笑了笑便收下。

權初若沒有靠近,但也能看到陸景亨遞過去的是一摞錢。

反正他家開銀行的,也不缺錢。

走出農家小院,權初若這纔看到外面有輛黑色轎車。車裡有人下來,幾步朝陸景亨跑過來,“少爺,少奶奶的車已經有拖車拖走了。”

“嗯。”陸景亨點點頭,算是對他的辦事效率還算滿意。

那人看到他的眼神,轉頭衝着權初若禮貌的笑了笑,隨後上車離開。

權初若終於知道那些衣服哪裡來的,原來是他打電話叫人送來的。想到此,她急忙掏出手機,果真看到手機有信號。

來不及撥電話,陸景亨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前走,“上班要遲到了。”

權初若被動跟着他的腳步,重新走到昨晚他們停車的地方。

昨晚她陷在坑裡的轎車果然不見,權初若眸光閃了閃,下意識的往四周打量,卻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上車。”陸景亨打開車門,發動引擎催促道。

權初若收回目光,彎腰坐進他的車裡。男人一腳油門踩下去,很快將車開出那片果林。

銀色轎車沿着高速一路行駛,很快的功夫就開回市裡。陸景亨先把車開到律師樓,將她放下後,冷冰冰丟給她一句話,“晚上早點回家。”

望着他突然陰霾的神情,權初若只覺得好笑。好好的他還發脾氣,明明應該生氣的人是她好不好?!

整個上午,權初若都心神不定。她總在想昨晚的事情,無數次查看手機,可始終都等不來廖凡的電話。

終於,她再也沉不住氣,坐上出租車回到祖宅。

出租車不讓開進大院,權初若在大門外下車,一個人提着包腳步慌亂。她心裡憋着一口氣,直接往廖家方向走。

“權權阿姨。”

遠遠的,廖彤見到她飛跑過來。

權初若伸手擁住她,嘴角泛起笑來,“你怎麼在家?”

“今天學習沒課。”廖彤拉着她的手,上下仔細查看,“權權阿姨,你沒事吧?我聽爸爸說,你昨晚迷路了。”

權初若心尖一暖,伸手摸摸她的頭,柔聲道:“沒事。”

“那就好。”眼見她站在面前,廖彤拍拍胸膛,“我還打算去看你呢。”

“小丫頭。”權初若捏了捏她的鼻尖,紅脣染笑。這孩子很懂事,也很乖巧,不枉這幾年她盡心盡力的照顧。

“你爸爸呢?”拉起她的手,權初若帶着廖彤往回走。

廖彤眨了眨眼,似乎在斟酌,最後只能如實道:“爸爸回部隊了。”

“回部隊?”

權初若訝然,低頭問她:“什麼時候?”

“昨晚啊。”廖彤撇撇嘴,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昨晚爸爸出去後,一直都沒回來,肯定是回部隊了。”

她的聲音裡透着幾絲失落,權初若整顆心沉到谷底。

難怪她苦等一晚都沒消息,原來他根本就沒來!

半響,權初若把廖彤送回家,臉色陰沉的走出大院。她站在路邊,心頭的滋味複雜。

這長久以來的折磨,總要給她一個答案,不是嗎?

就今天吧,她不想再等!

特種部隊,絕對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權初若生平第一次動用關係,拿着特批的條子走進那扇大門。

有人帶着她走過訓練場,穿着迷彩服的戰士們,正在訓練。

時光如昔,權初若眼神一閃,豁然想起她考上高中那年的軍訓。她也是穿着迷彩服,頭頂炙熱的朝陽,站在空曠的操場上垂頭喪氣。

當教官吹響口哨,權初若仰頭看過去,整個人瞬間怔住。那個高高大大,古銅色肌膚的教官,不就是廖凡嗎?

喉嚨裡的吶喊蠢蠢欲動,權初若心情猶如過山車,起起落落之後,只餘滿心悸動。

那場軍訓,是她經歷最嚴格,最一絲不苟的。卻也是最讓她終生難忘,甚至總想要重新再來一次!

哪怕頂着日頭跑圈,可每次她擡頭,見到廖凡步履整齊的跑在身側,他汗溼的短髮,讓她整顆心暖暖的。

有廖凡陪着,她什麼都不覺得辛苦。

“到了。”警衛員將她帶進小樓,站在一間房門外停住腳步。

權初若回過神,盯着格局統一的大樓,眼神莫名。有很多年,她都沒有進來這樣的地方,此時此刻,心緒難平。

警衛員看着權初若,欲言又止,道:“權姐,首長昨晚一夜沒睡,他剛纔打過退燒針。”

權初若斂眉,沒有說話。連夜趕回來執行任務,當然整晚沒睡。廖凡就是這樣的人,只要部隊有任務,他帶病上戰場,絕對沒有二話。

愛惜身體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知道了。”權初若應了句,推門進去。

警衛員不好跟進去,擔憂的搖搖頭,便轉身離開。

“咳咳——”

站在窗邊的男人,背對着門口。他高大的身形挺拔,冷硬的側臉線條分明。廖凡手抵在脣邊,不住的輕咳。

權初若握着皮包的手指緊了緊,來時胸口的怒火,逐漸淡去。她掃了眼這房間,一張硬板牀,兩張書桌,還有一個很大的書櫃。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

“你來了。”廖凡側目,看向進門的人。

權初若放下皮包,倒了杯水走到窗邊,伸手將打開的窗戶關上,“醫生都說了肺炎還沒好,你非要站在這裡吹風?”

“這裡空氣好。”廖凡接過杯水,牢牢握在手心。

權初若挑眉看向他,面前這張俊臉泛着蒼白,略有疲憊之色。

“沒事吧?”廖凡斂下眉,目光無意中看到她鎖骨上的紅痕,眼神霎時黯淡,“昨晚部隊有任務,我沒來得及去找你。”

“沒關係。”權初若抿起脣,語氣平靜。

四目相對,相視無言。這詭異的沉默,刺激着權初若的神經。

垂在身側五指蜷起,權初若黑眸望向廖凡,鼓足勇氣問他,“如果只是昨晚你不去找我,那我可以原諒你。”

頓了下,她再度仰起頭,一瞬不瞬盯着面前的男人,問道:“廖凡,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只是昨晚不去找我,還是這輩子都不會找我?!”

“初若……”廖凡劍眉緊蹙。

“不許迴避問題。”權初若鼓着腮幫子,眼神染怒。

廖凡放下水杯,幽暗的目光落向遠處,“對不起,我昨晚失約!不過有人能把你安全帶回來,我也是放心的。”

如果此後有個人,如他一般護在她身邊,那他真的可以放心。

權初若心頭一揪,質問道:“可你應該知道,他不是我想等的人。”

這麼多年的心有靈犀,權初若不相信廖凡沒有感覺。女人的心,都是敏感且銳利的,她心裡清楚,廖凡對她是有感覺的。

緩緩往前一步,權初若從背後抱住他,她第一次有如此大膽的舉動,“廖凡,我結婚只不過是個幌子,我和陸景亨有協議,結婚兩年無條件離婚。如果我也離過婚,是不是距離你又近了一步?”

臉頰貼着他堅硬炙熱的後背,權初若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眼神溫柔下來,“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廖凡微微低着頭,沒人能看到此時他眼底的情緒。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攥緊,又慢慢的鬆開。

轉過身,廖凡拉起身後的人,清幽的目光望進她的眼底,“初若,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

權初若皺眉,怒聲道:“哪裡不合適?”

“哪裡都不合適。”廖凡語氣沉寂,聽不出半點波瀾。

這句哪裡都不合適,瞬間刺穿權初若的心。堅守這麼多年,他就用這句話把她打發了嗎?

“廖凡,你不後悔嗎?”

手腳躥起一片寒意,權初若目光如炬,緊緊盯着廖凡的眼睛。

廖凡輕笑出聲,掌心落在她的頭頂,語氣自然,竟還透着幾分暖意,“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那個小妹妹,從未變過。”

小妹妹?從未變過!

黑眸凝聚的光亮,終於暗沉下去。權初若勾起脣,不知道自己擠出來的是什麼表情。她幾乎是奪門而逃,狼狽跑出他的視線。

望着她慌亂的身影,廖凡伸出去的手指,僵硬的一寸寸收回。他直勾勾盯着權初若消失的方向,腦袋裡嗡嗡的響。

還記得權初若大學畢業那年,權正巖親自來部隊找他。廖凡驚訝之餘,心底也預感到某種答案。

廖凡當初進入部隊,權正巖曾是他的首長,知遇之恩,永生難忘。

“廖凡,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出色的軍人。”權正巖拍着他的肩膀,眼含希望。可他話鋒一轉,又把廖凡打入地獄,“但身爲一個父親,我不能把女兒嫁給你。”

廖凡沒有忘記那天的回答。他立正行了個軍禮,道:“首長,我明白。”

我明白。

這三個字,猶如沉甸甸的大山,每日每夜壓在他的心頭。如今,他看着廖彤日漸長大,終於能夠體會權正巖那日的叮囑。

身爲一個父親,我不能把女兒嫁給你。

“咳咳——”

廖凡單手撐在桌邊,一陣劇烈的咳嗽,讓他忍不住彎下腰。男人額頭輕靠在桌面,始終都沒有直起腰。

許久後,他的咳聲逐漸消散。男人俊臉低垂,寬闊的雙肩,隱約輕輕的,輕輕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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