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威武,文哥霸氣。”陳一鳴獻媚的走向前,伸出大拇指說道。
“威武個屁啊,被這幫條子這麼一弄,今天都交易不成了。”蔡文中白了一眼陳一鳴,餘光看到了我,就看向我問道:“這是誰啊?”
陳一鳴連忙上前介紹道:“這位是我表哥,看小弟給文哥混的不錯,也想來文哥這裡沾點光。”
蔡文中推開了陳一鳴,緩步的向我走來。他陰冷着臉,圍着我轉了一圈,上下打量着。
蔡文中走到我身後時,快速的掏出手槍,指着我的腦袋奸笑着說道:“我說這幫條子爲什麼打幾槍就跑了呢,原來爲了掩護你啊。”
“文哥,你這是……”陳一鳴見蔡文中用槍低着我的腦袋,他緊張的問道。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個同伴用槍頂住了腦袋。
“我最喜歡殺老鼠了,說說看,你想怎麼個死法啊。”蔡文中打開了保險,壞笑着說道。
我內心十分的害怕,沒有想到一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過我只是內心緊張,表面卻十分的淡定。
我微微笑了一下說:“我的確是老鼠,一個人人喊打的老鼠。我三歲沒有了媽媽,老爸還是一個賭鬼。從小就混社會,被人辱罵欺凌,後來我就偷東西,成爲一個過街老鼠。
聽一鳴說文哥仗義,對弟兄好,我纔來投靠文哥。沒有想到文哥,這麼的小家子氣。唉,算了。打死我吧,老子也活累了。”
說完我就閉上眼睛,等待着蔡文中的槍聲響起。
“想這麼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蔡文中對我後背打了一拳,大聲的說:“把他綁了,丟進海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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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子大步的走了過來,一個男子手裡拿着一根繩子就準備捆我。
看到這裡,我心裡開始沒底了。這個傢伙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電影裡不是都這樣演的嗎?
老大懷疑好人是臥底,然後好人鎮定的說打死我吧,然後老大就收起了槍,然後哈哈大笑說,我就是試探你的。好兄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爲什麼他們不是呢,我都接受考驗了,怎麼還要綁起來,丟進海里呢?
兩位男子已經來到我面前,我緊張的看向陳一鳴,想問問他要怎麼辦。誰知陳一鳴也嚇得不知所措,十分驚恐的看着我。
一位男子壓着我的雙手,另一位男子就開始用繩子綁我。我心裡十分的複雜,是要掙脫,還是任由他們綁着我呢。
如果蔡文中不是試探我怎麼辦?那樣我不就真的被丟進海里,一命嗚呼了嗎。
我掙扎了一會,還是決定反坑。就算我是一個小混混,也不會選擇去死吧。
“文哥,你這是幹嘛。如果你懷疑我,你給我一個痛苦的,把我捆成這樣丟進海里,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我眼睛裡略顯恐懼的說道。
“不痛的,掙扎幾下就好了。”蔡文中大笑了一聲,然後看向陳一鳴說:“把他押去海邊,等他這個表哥死了,也把他丟進去。”
“文哥不要啊,不要啊。我跟你忠心耿耿,別無二心,你不要殺我啊。”陳一鳴悽慘的喊道。
“別無二心,那你爲什麼會把一個條子帶進來。”蔡文中撿起一根木棍,對着陳一鳴的腿部猛的就是一棍說道。
“啊!”
陳一鳴一聲慘叫,腿立刻無法行走,拖着在地上,被兩人擡了過去。
陳一鳴被拖到海邊之後,我也被綁好了。一名男子對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腳說:“走!”
我無奈向前走着,心裡還在思考着要怎麼辦。現在逃跑的話,他們都有槍,一定會一槍打死我。
我跑是跑不了了,只能被他們丟進海里,我看了一眼痛得滿臉汗水的陳一鳴,又看了看前面的海。
沒有想到還沒有做這個臥底,就死了,真心不甘啊。
“下去吧你。”
我剛走到岸邊,就被男子一腳踹了下去。這裡是碼頭,水位至少也有七八米高。這樣的水位,再加上我手腳被綁着,看來我是死定了。
夜晚的海水是刺骨的涼,我身體不停的下沉,心就越是絕望。
我早就說這樣過來太草率了,傻子都會把我和警方的莫名其妙射擊聯繫到一起,這樣簡直就是害我啊,我當時爲什麼就答應了呢。
我身體不停的下沉,突然,‘噔’的一聲,我的身體竟然停止下沉了。我看了一眼水下,這根本就沒有到底啊,爲什麼會不下降了呢。
剛纔的聲音,難道我背後有繩子!我是仰着下去的,繩子又是系在我的手腕上,我根本就看到身後是怎麼回事。
不過我身體不在下降了,用屁.股想,都知道我背後有跟繩子連接着我。
想到這裡,我就樂了。看來這個蔡文中根本不想殺我,剛纔用槍只是開胃菜。這纔是真正的在試探我啊。
真沒想到他們這麼的仔細,要不是我內心強大的話,還沒有被他們丟下來,就嚇得慌張失措了。
我得意的想着,可就不見他們把我拉上去。
大哥啊,我這是在海里,就算我憋氣厲害,但也不能堅持太久啊。
我用力的晃動着身體,造成我快要堅持不住的假象。可我晃動了半天,他們還是沒有拉我上去。
不是吧,難道我猜錯了。他們不是在考驗我,就是想把我丟進海里。
那他們爲什麼還要在我背後繫繩子幹嘛?難道是要告訴警方,讓警方來收屍。
想到這裡,我又開始害怕起來。他們到底是要幹嘛啊,如果是試探我的話,可以拉我上去了,我快要憋不住了。
正在我痛苦難受的時候,我的身體動了,好像在緩緩的上升。難道真的被我猜對了?他們不是要殺我,而是在試探我!
我身體被拉出水面之後,我連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表現的十分狼狽的樣子。
“舒服嗎?”蔡文中壞壞的看着我說:“承不承認自己是老鼠,如果不承認的話,我再把你丟下去。”
“您說什麼老鼠啊,我真的不知道。”我痛苦的看着蔡文中說道。
“哎呦,還嘴硬是吧。”蔡文中的臉立刻變得嚴肅起來說:“給我在放進去,這次時間久一點,至少給我憋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