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紅毛一聲慘叫,連忙擡起腳,將紮在鞋底的釘子拔下來,痛苦的說:“不要擡腳走,把叫在地上拖着走,地上全是釘子。”
陳一鳴被紅毛的叫聲嚇的愣在車裡,聽到紅毛踩到釘子,他才小心的下來,拖着腳,快速的走着。
紅毛和陳一鳴走到車後面,剛準備跑的時候,突然看到夜空中.出現一道光線,光線筆直的照在紅毛的身上。
藉助光線,紅毛看到前面全部是人。看不清多少,但一定不低於十幾人。
紅毛知道前面是跑不過去了,但是後面有釘子,也跑不快。紅毛連忙看向兩邊,可是這兩邊盡然是圍欄,根本就過不了。
看來人家早就選擇好地方,斷絕了他們所有的退路。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往後跑。雖然後面有釘子,但他們也同樣受到釘子的阻礙,也不會跑的很快。
想定之後,紅毛轉頭就跑。依舊是拖着地面走,跑的不是很快。
陳一鳴也很快反應過來,他快速的貼着地面跑。可後面的人好像一點都不怕釘子,他們拖着地面跑,而後面的人,是大步向前跑,幾步就追上了他們。
追上之後,那些人就開始打他們。紅毛連忙回手,但他們只能用手,只要一用腳,落地就會被扎的嗷嗷叫。
所以三兩下,紅毛他們就被打倒,被人家按住了。他們被按住之後,纔看到那些人腳上是橡膠鞋子,根本就不怕扎。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紅毛他們是功夫再高,也怕釘子。這些釘子是徹底了讓他們不敢出腳。
看着陳一鳴腳上還有血漬,我就知道他們昨晚有多慘。
在陳一鳴和我聊天的時候。紅毛也醒了。不過他沒有說啥,只是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們的環境,又閉上了眼睛。
我很納悶他爲什麼不緊張呢?自己都被綁在這裡了,竟然還能睡得着。
“我們這次是被誰耍了?”我用腳抵了一下紅毛問道。
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我們到底是被誰耍了?是蔡文中,他騙我們是和湯洋一起走貨。結果沒有看到湯洋,貨物還是山仔押運的內貨。
要是這樣想,就是蔡文中和山仔合夥,想要除了我。
可事情還有另一面,就是湯洋要陷害蔡文中,我卻來做了替死鬼。本來是湯洋和蔡文中一起走貨的,湯洋想要報仇,就聯合山仔,給蔡文中來這麼一個套,讓蔡文中損兵折將,以後就沒有實力和他鬥了。
這是我的兩個猜想,我問紅毛,只希望得到他的證實,看那個猜想是正確的。我們沒有在現場死,就說明我們對於山仔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我要弄清楚是誰害我的,我必加倍奉還。
紅毛依舊閉着眼睛不說話,也許他也不知道是誰,或許他不想說。看着他閉着眼睛不作答,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如果他想說的話,他自然會說。如果他不想說的話,就算我繼續追問,他還是不會說。
突然一道光線照射了進來,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女護士走了進來。
我仔細的看着走來的女護士,因爲每次遇難,都是女護士救我,所以我對女護士有種莫名的好感。
還有女護士這身衣服,讓我想起了陳美。如果她還活着的話,這次臥底她還會來嗎?
“康復的不錯,明天就可以拆除紗布了。”女護士看了一眼我的傷口,認真的說道。
“你好,能不能給我點藥,我的腳好痛。”陳一鳴見到女護士,連忙哀求着說道。
女護士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她依舊對着我說:“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女護士說:“能不能給我朋友看一下,他好像傷的很嚴重的。”
“對不起,山仔先生只吩咐我要照顧好你,其他的人,不在我的照顧範圍。”女護士陰冷的說道。
陳一鳴聽到女護士這麼一說就急了,他指着女護士說:“你什麼意思,他是病人,我們就不是病人了嗎?什麼山仔先生,你把他叫來,我要和他說道說道。”
女護士已經不理睬陳一鳴,見我沒有什麼需要的,她微笑了一下,就算起身離開。
我見她要走了,就連忙說道:“能不能給我一瓶消毒藥水,一些消炎藥和一些紗布。”
“吳先生好像不需要這些東西吧。”女護士看了我一眼說道。
“需要,怎麼會不需要呢。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也破了,需要清理一下,如果不清理的話,很容易感染的。”我裝作很難受的樣子說道。
女護士有些茫然的看着我說道:“吳先生身體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其他傷口了啊!”
“有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知道嗎?”我堅定的說道。
女護士見我如此的堅定,她再次轉身回來說:“不知道吳先生哪裡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檢查一下。”
早就知道她會來這麼一出,我立刻裝作很爲難的樣子說:“地方有些私密,還是不勞煩您了,你把東西拿來給我,我自己就可以了。”
“不麻煩,救死扶傷說我們醫生的天職。你說在哪裡,我一定幫你處理好。”女護士認真的說道。
沒有想到這個女護士這麼的固執,實在沒有辦法,我只好將兩腿分開,很尷尬的說:“就是這裡,很私.處,麻煩你了。”
沒有想到女護士看了我一眼,一臉嫌棄的說:“我還是幫你拿來好了。”
說完,女護士就匆忙的離開了小房間。
陳一鳴見女護士走了,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其實也不知道女護士會反轉,我以爲她會不在乎的脫去我的褲子,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女護士的心理素質。
過了一會,女護士拿來一瓶雙氧水,還有一瓶雲南白藥粉末,和一些紗布。女護士將東西放下,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爲了兄弟,竟然得罪了這麼漂亮的女護士,心都痛啊!
“這麼好看?你要賠我!”我指着女護士離開的背影說道。
“好,我去告訴林瑩瑩,讓她賠給你。”陳一鳴瞥了我一眼說道。
“你!”我指着陳一鳴,竟然說不出話來。這個女護士雖然好看,但和林瑩瑩相比,的確差了點。
“怎麼,惦記起我的小.護.士了?”就在我們議論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雄厚的聲音從小房間外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