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evil news rides fast, while good news baits later.——John Milton, Britsh poet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英國詩人彌爾頓
作者語:
首先, 我雷男男生子。現實生活裡, 無論男的身體構造如何奇特, 他沒有卵子照樣不可能懷孕, 否則世界上另一半的人口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理論上把受/精/卵移植到男性腹腔並保證營養的輸入, 胎兒是有可能存活的。但是,精子與精子結合然後在充滿排泄物的直腸裡待了十個月之久……Orz打死我也不幹!!所以,哪怕小龍媚娃血液覺醒造出了卵子——誰讓‘媚娃’倆字都是‘女’字偏旁, 保不成魔法真的神奇到那種地步——我也絕對不可能讓消化、排泄系統參與到小小馬爾福的誕生過程裡。所以,胚胎是必須取出來的= =
其次, 堅決反對墮/胎。現在墮/胎合法化的支持者們往往認爲胚胎不屬於人, 它只是擁有成爲人的潛能。很多人都持有的普遍觀念是卵子在受/精的十四天後, 胚胎不再具有分裂成第二個個體的可能性,也就是說, 保證現在正在生長的個體是獨一無二的,才能夠稱爲人。我是強意識的本質論主義者,因爲十四天的標準太低了,它忽略了雙胞胎、連體嬰的可能性,雙胞胎的胚胎髮育超過了十四天!也就是說, 即使不討論道德或者宗教等等因素, 使用十四天的胚胎做實驗很有可能扼殺兩條甚至兩條以上的生命。這是犯罪。
最後, 把這個放到正文的內容裡是爲了防止部分人——我知道乃們的存在——從來不看‘作者有話說’一欄= =而我認爲以上兩點非常重要, 必須特別說明。還是番外, 小蠍子活得好好的。
(以下爲德拉科視角)
韋斯萊非常擔心我的身體狀況,這麼說, 並不是代表我母親、教父以及後來才知道情況的父親不夠關心我,而是紅頭髮表現出的異常連他的救世主兄弟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制住了布萊斯,每天晚上都堅持陪在我身邊,卻不誇雷池一步。
“德拉科,聖誕節那一陣我還覺得你變重了,可前天抱你回來的時候你輕得不行。你是不是……”他欲言又止,我的心臟好像被無形的繩索勒住,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嚨。
“……有什麼隱疾啊?”
我立刻踢他一腳,他沒什麼反抗情緒地捱了,翻身把我的雙腿壓住,篤定地說道:“也就是說,是心理上的原因?我不是說過不要擔心老馬爾福的事情嘛,讓你教父去看他,現在已經能夠將功補過了吧?”
他用‘我已經仁至義盡’的視線看着我,彷彿只把我父親活捉而沒有就地格殺是件十分仁慈寬厚的事情。
我憎恨格蘭芬多一無是處的正義感,更加堅定了小蠍子的存在不能告訴他的決心。
哪怕改造後的魔法空間爲胚胎的存活創造了良好的環境,但這只是暫時的,生命的成長過程會有許多變化,往往只有母體才能自我調整並適應這種變化,所以,代孕的母體是必需的。我曾考慮過讓女巫來負責這部分任務,但是保不準她被嬰兒鉑金的髮色迷昏了腦袋想要試試當馬爾福女主人的滋味。我只能默默否定了這個的選項。
就子嗣而言,我曾試探過韋斯萊的態度,那蠢貨一臉‘我寧可相信伏地魔愛上鄧布利多’的荒謬表情,那個純血叛徒家庭出身的典型分子,壓根就沒想過繁殖後代!儘管我始終認爲雀斑和魯莽的血脈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以上種種原因促使我做出了讓麻瓜女人承擔受孕工作的想法,而麻瓜+女人的組合第一時間讓我想到了蘇珊。
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了,一來大大降低了我爲了馬爾福後代的傳承而隨便找個女人交/配的可信度,哪怕那個狡猾骯髒的麻瓜突發奇想要爭奪部分財產,我也有說服韋斯萊的把握,畢竟馬爾福的榮耀就在於純血,他絕對不會認爲我會蠢到娶一個麻瓜女人;二來她是我知道名字的唯一一名麻瓜女性,品性和容貌都不至於讓我難以忍受的地步——更重要的是,她看韋斯萊的目光讓我噁心得想吐。
她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找上她,吃驚了很久才把嘴巴合上。
“上帝……這就是我到這裡來的意義麼?”
從聽到她向麻瓜之神禱告開始,我就徹底沒有了聊天的興致——哼,好像我剛開始就有似的。
儘量客氣地用上了與客戶交流的語氣,我拿出一份魔法協議。
“你怎麼知道我會願意籤這個?”
她色厲內荏地反問,我又在桌上放了張支票。
“我是爲了幫助朋友才答應和你見面的。”
我皺眉,不屑於她做作的行爲:“哦,朋友,當然,你會願意對一個曾經無私幫助過你的韋斯萊伸出援手的。”
“給老孃閉嘴!我欠他的早就還清了,賠上我沒有和任何有婦之夫或者有夫之夫亂搞的清/譽還不夠嗎?!一個兩個把我當成以德報怨的寬容聖/母了是不是?這麼大一個麻煩,難道你不覺得該對我說連一句‘謝謝’?”
我尷尬地發現她潑婦一般的怒吼把店裡大部分人的視線吸引過來了,只好咳嗽一聲,變相把她尖銳的質問消泯於無形之中:“馬爾福從來都不會忘記在困難中伸出援手的朋友。”
——我可沒承認你是我朋友。
於是皆大歡喜,她拿走了那張支票,我給自己的兒子找到一個安全可靠的住處。
我很輕易地說服了母親,在做出保證絕對不會拋棄純血信仰,娶一個麻瓜女人回家之後,母親對我這種戰爭非常時期非常做法也是贊同的。
五年級結束之前,韋斯萊興沖沖地過來告訴我,他被傲羅司秘密錄取了。
我明白此舉的暗示,那個暑假,我把六年級的課本丟到一旁,因爲鳳凰社提前發動了戰爭。他們有足夠的理由這麼做,反食死徒的積極分子魯弗斯·斯克林傑當上了魔法部長,比起克勞奇,他是更容易讓貴族們接受的人選,畢竟現在被捕的食死徒擁有連金加隆都買不來的探視權利,前提是他們願意用情報來換。
我有些不厚道地想,格林格拉斯利用財政開支要挾傲羅司的算盤落了空,多虧了自己給韋斯萊提的好主意。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讓監牢裡的人自己出錢買食物和水而已,只不過那個價格,比市面上高出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