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嶽七皺眉反問:“什麼計劃?維護明珠治安穩定那是你們軍方的任務吧?不過穩定的前提前面要握有主動權,要不然到時候亂套了上面責怪下來的話,我可沒辦法幫你擺脫責任。”
“哼……”韓奉歡冷哼一聲喃喃的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至於怎麼維護明珠治安不用你教我,偉人早就說過‘相對於明珠的穩定繁榮和主權來說,我們會選擇主權’,所以這些小打小鬧的跳樑小醜……我還是沒放在眼裡……再說有你這個明珠未來的大哥大在,這也不是我所操心的範圍。”
“靠!就知道你也會這樣說。”嶽七低聲的咒罵了一聲。
“嘿嘿……”韓奉歡露齒一笑,頓如春風襲過。
“小春姐,你看小歡笑起來是不是魅力無比?我是個男人都動心了,你不會……”嶽七說到這兒身子一側,躲開宋抗春扔過來的一個萬寶來香菸盒。
宋抗春寒着臉說:“今天讓你來這,不是讓你在這兒給我賣嘴的,”接着眼珠一轉,壞笑着說:“怪不得李潤業看不上你呢,嘻嘻,要是我是他,我也不放心讓女兒跟着你混。”
什麼啊?一提起這檔子事,嶽七心裡就窩火。自從上次離開夏日大酒店後,接下來的好幾天李添秀都沒有露面。
嶽七現在自己心裡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對李添秀傷害的有點深了。
要知道即使是一個平常家的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有好感僅僅才一個禮拜,就下決心領着他去見父母,那得需要很大勇氣的。何況身爲華夏首富的女兒?雖然嶽七自以爲對她並沒有半點感情,可在這幾天有好幾次碰見她後,她對嶽七始終是冷冰冰的不理不睬。嶽七很想主動和她說話,但她都把臉扭到一邊去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這讓嶽七心裡還真有種失落的感覺。
宋抗春看着嶽七臉露尷尬,心裡在好笑的同時,也有點莫名其妙的心酸,雖然現在嶽七沒有對李添秀承諾什麼,甚至故意的傷害她,可憑她身爲女人的直覺,她能夠斷言嶽七心中有了李添秀的影子。
嶽七怎麼知道宋抗春心裡怎麼想的?
看韓奉歡一臉的不解,嶽七忽然又想起了燕羞花。心中一動,對着宋抗春反駁:“切!只要嶽大帥哥手指頭一勾,那小潑婦……”又解釋道:“就是李添秀,她肯定乖乖的投進哥哥我的懷抱。”。
韓奉歡雖然早就知道嶽七有愛吹的習慣,可聽這個傢伙現在把吹牛的本領都發展到泡妞領域來了,嗤笑一聲:“有本事晚上你把她約出來,要是你把她約出來的話,今晚所有的消費由我來買單,如果你失敗了的話,嘿嘿,我聽說你一個月只能混1900大元吧?那你今晚可要掏老本了。”
嶽七一拍桌子:“哈,你當我是嚇大的啊?okok,既然你這樣嫌錢多,哥哥我不介意替你消費一下,”又對宋抗春說:“那你就做個現成的證人吧,到時候可以白吃白喝……多好的事?”
宋抗春嘻嘻的一笑:“嘻嘻,看來今晚不管你們誰輸了,我都要白吃白喝了是不是?”
嶽七一笑,接着正色道:“嗯,是典型的白吃白喝。”心中加了一句,就是白癡……
宋抗春看着嶽七臉上露出促狹的笑,心中瞬間明白過來,轉身尋找可以脫手而出暗器,嘴裡還嘟囔:“臭小子,敢叫姐姐我白癡?看我打不死你。”
“女俠饒命,小的我再也不敢了。”嶽七連忙討饒。
宋抗春噗嗤一笑:“那你以後小心些。”
“那是,那是。”
嶽七明白韓奉歡讓他約李添秀出來的意思,無非就是利用她父親的威望,讓大唐早日在明珠站穩腳跟罷了。李潤業的連城集團在明珠是霸主,大唐要是在開業那天能夠請得到連城總裁來捧場,影響不想可知。他心裡雖然明白宋韓二人的苦心,可李添秀會同意嗎?這樣會不會讓她有利用她的誤解?
看着嶽七沉思,宋抗春怕他抹不開面子不答應,連忙笑說:“那說定了,今晚這個白癡我還做定了。”
唉……嶽七心裡暗暗嘆氣。
“那好吧,不過你們要去的話,一定要脫了這身嚇人的皮再去,”見韓奉歡點頭,嶽七這纔回答宋抗春說:“今晚7.30分,飛天休閒會所,不見不散。”
韓奉歡輕聲提醒了嶽七一句:“現在馬上就要放學了,又是週末,你要是不想掏錢請客的話,那就抓緊滾蛋吧。”
說完笑吟吟的指着牆上的時鐘。
“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害人於無形之中啊……”嶽七仰天長嘆。
“你說誰狗男女?”韓奉歡、宋抗春同時瞪眼。
“我……”
……………………
在很久之前我們就有個可笑的約會就是有一天不想你默默的離開而忘記一起的承諾你又不期而至帶着蕭蕭的寒意也許還夾雜了一絲冷漠讓我知道我們不再是哥們不再是朋友更不是戀人就像是你從不認識過我其實我知道只不過你已經忘記我罷了也許很快就會站在狹窄的街道上再次看見你唯一的不同的是你沒有象我預想那樣變我一直以爲你身上也許還會殘留那年我帶給你的溫情可我終於明白變的是我是我以前那種從不動搖的決心我發現我再也不可能影響你再也從你身上看不到我的影子你的身軀冰冷帶着輕蔑的笑把我們之間的承諾淋的徹底的溼鋪天蓋地的落下沒有任何纏綿的溫柔你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目光中帶有你本身的冰那一年的那一天你我不期而遇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就被你火熱的激情所俘虜我嚐盡了甘甜卻在最爲愜意的時候迎來的寒冬的雪那一天你一去不返沒有承諾如果在今天或者是明天你我再相見你對我肯定是冷漠的我卻在痛苦中嘗試回想到從前這是一種癡呆的幸福和享受滿天的雨絲即將灑落覆在臉上透着一股心碎你來了帶着你的固執你註定還會離去就像是你根本就不屬於我天現在陰沉沉的這是你嘴角夾着一絲猙獰到來的前兆天必將在未來展現她湛藍的本來那纔是你註定離開的結局你以爲我不想?
不想站在你所在地的遠方眺望你面頰刻下的滄桑?
李添秀捧着一本藍**皮雜誌,輕聲的讀着着這篇叫《晚秋的雨》的矯情散文,嘴角掛着一絲無奈的嘲笑。
王慧陪着着李添秀慢慢的走向校門口,不時的擡頭看看她,心裡嘀咕這個丫頭最近怎麼了?老是神經兮兮的?經常的一個人發呆並苦笑,可怎麼問她也不說。
“秀兒你最近怎麼了?”王慧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問。
李添秀木然一呆,把視線從雜誌上移開,一臉不解的反問:“啊?什麼怎麼了?,看着王慧的滿臉疑慮,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即觸電一樣的把手拿開,臉上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潮紅,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了幾下。心裡想,我怎麼學着那個混蛋習慣摸下巴了?
王慧就像是看陌生人那樣,倆眼直勾勾看的李添秀心裡不由得暗暗發。
看着王慧臉上那促狹的笑,她臉色一紅:“死丫頭,你發什麼神經啊?有話快說,無話滾蛋,別死盯着大爺我瞅……”說着舉起雜誌對着王慧虛晃一下,笑道:“你家秀爺可不是什麼拉拉啊,喂,你什麼時候喜歡這調調了?”。
“你不會戀愛了吧?”王慧撇了撇嘴:“看你這幾天老是神魂不捨的,是爲哪家大帥哥想的人憔悴?”
李添秀小嘴一噘:“切!當我和你一樣?爲了那個程子明一哭二鬧三私奔的。本大爺只不過考慮到快畢業了,正在考慮去那個地方實習呢。誰和你一樣的每天兒女情長的一副小女人樣。”
王慧嘿嘿一笑,眼裡冒着小星星癡癡的說:“本來我就是一個小女人嘛。再說我家子明點名被明珠警署總務處特招,你說我這個做女朋友的能不爲他感到自豪?倒是你……”,說到這眼鏡轉了幾轉:“你不會是和那個保安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
李添秀心裡一跳,嚷嚷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切,那個混蛋會讓你家傾城傾國的秀爺神魂顛倒?”看着似笑非笑的王慧,她心裡納悶:“喂,你又發什麼花癡了?”順着王慧的目光望去:“靠,誰家大帥哥想退化成西班牙隊鬥牛士要和程子明搶你……”
李添秀順着王慧的目光望去,話說了一半卻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她看見一個穿着黑色襯衣的年輕人,懶洋洋的靠在路旁的一棵法國梧桐樹上,正用那半舊藍色牛仔褲下的白色旅遊鞋輕輕的到蹬在樹身上,嘴角叼着一棵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