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V126-我不是你的燁涼(6000+)

雷朋府邸。秋芋送信去那已經幾天了,柳燁涼叫她不要着急回來,宮裡的事兒還不知道什麼樣子,索性她在外面到時候也好接應。

碧波池畔的涼亭中。

國師和雷朋坐於涼亭中的石凳上。

秋芋恭敬地侍立一旁。

國師轉頭對秋芋道:“秋芋,你去廚房拿些糕點來!醢”

秋芋恭身領命,退了下去。

看着秋芋出了涼亭,繞過碧波池,往廚房的方向行去之後,雷朋凝神道:“師傅,你真的覺得秋芋是內奸嗎?”

國師望着秋芋遠去的背影,沉思道:“我也只是懷疑,府中的人,我都分析過了,剩下的就只有秋芋了。她本是昶擎的女奴,曾經呆在李宥勝的府上,具備做爲內奸的條件。緹”

雷朋道:“師傅,說得在理,可我們如何試探她呢?”

國師將頭向雷朋靠過了一點,嘴巴在他耳邊輕語一番。

雷朋不住點頭,稱是。

國師突然輕輕靠了一下雷朋,示意他噤聲。

原來是秋芋自碧波池行來,已經快到涼亭了。

只聽雷朋輕咳一聲,左右一望,道:“師傅,屬下有關於丘殷國傳回來的消息了!”

這時,秋芋正好端着糕點行至涼亭下的樹蔭裡,一大叢花樹剛好遮住了她瘦小的身軀。她立馬側身,躲到一株濃密的花樹下,側耳傾聽。

國師不露痕跡地輕輕一笑,眼角餘光睨向秋芋藏身那株花樹,然後,不僅不慢地道:“雷朋,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朋神秘地左右巡視了一下,用既讓秋芋能聽見,又不是很大的聲音,道:“據我的線人來報,他已經查到了巫女聖女的真正生事了。”

花樹下,秋芋的嬌軀微微一顫。

“真的!?”國師的興奮之情,難以言表,可隨即他又皺眉道:“可是,現在你我兩人身上都被袥碩的人監視着,不便行動,只有這樣了,先不要對外張揚,等這幾天我們的看看形勢差不多了,就開始行動。”

雷朋也道:“只好如此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開始了平時的閒聊。

秋芋深呼吸了一下,端起玉盤,自花樹下繞上涼亭。

秋芋上前,福了福身,輕輕地將玉盤放上亭內的石桌,盤中美味的綠茶糕散發着淡淡的茶香。

國師拈起一塊茶糕,淡淡地道:“秋芋,你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秋芋應了一聲:“是!”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國師看着秋芋遠去的背影,一臉嚴肅,只聽他正色道:“你派個得力的心腹屬下,日夜監視秋芋。”

雷朋亦正色道:“是!屬下明白。”

國師長吁了一口氣,放鬆神經,默然道:“雷朋,你也下去吧!我一個人呆會兒。”

“是!師傅!”雷朋應道,扶住石桌邊沿,站起身來。

國師擔心地看着他,關心地詢問:“雷朋,進來你也要多注意一些啊!”

雷朋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不用了,師傅,什麼樣的陣杖,我沒有見過?”

“那你去吧!”國師淡淡地道。

涼亭中,就只剩下了國師一人。

處理完了正事,他從懷中掏出那隻隨身攜帶的口琴,輕輕撫摩。

這時的他,看着口琴想到的不只是他的將來權力以及……,還有那個偷了他心的女人。

柳燁涼,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才能真正的在我的身邊!

她始終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幫助,只是,這幾日太過煎熬,他很是擔心她,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她。

國師自嘲地一笑,那她呢,她會想自己嗎?或許正在和趙希劼在哪個地方宮殿快活呢!

一想到,那個如水的女子,*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時的樣子國師就不*非常惱怒,他一掌拍上石桌,玉盤中的茶糕被他拍得一顫,差點從盤中滑落出來。

手上的傷,隱隱作痛,可,更痛的是他的心啊!

柳燁涼啊!柳燁涼!你到底還是要回到我的身邊的不是麼?

國師眸中陰鬱,輕輕將那隻口琴放到脣邊,嗚咽地吹了起來。

曲聲嗚咽,國師的腦子裡仍然在不停地想着柳燁涼到底會在想什麼?她怎麼還不出宮,她明明知道的,宮裡此刻的氛圍根本就不適合她啊!

“來人!”國師大聲叫道。

馬上便有侍衛聞聲而來,只見那侍衛模樣的小兵恭敬地道:“國師,什麼事?”

“馬上帶上幾個武藝好一點的侍衛,跟我出去一趟!”國師竟有些興奮,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啊!

可是那興奮也只維持了一小會兒,隨之而來的問題,浮現在他腦海裡。她已經和趙希劼在一起了吧!她要是不跟自己走,怎麼辦?強行將她帶回來?那隻能帶回她的一具軀殼,可她的心呢,在趙希劼那裡嗎?

國師使勁地搖了搖頭,似要將那些紛亂的思緒搖散了開去。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將她帶回來,哪怕只是帶回一具軀殼!

國師領着一衆侍衛,坐上華麗的馬車,徑直向皇宮的方向行進。

馬車中的國師不停地掀開車簾向外張望,每接近一步,他的心就會漏跳半拍。他的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滋味都涌上了心頭。

皇宮近在咫尺,他知道該要去哪去找她,她是皇后,想必要去的地方非尚德殿不可呢。

尚德殿中,趙希劼正在跟柳燁涼談話。

柳燁涼淡淡的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那你既是知道,就好好的與寡人個交代。”趙希劼強壓住心中的各種疑惑與憤怒,等着柳燁涼的訴說。

這時候,門外一片的混亂,聲音響起,侍衛經過激烈的交打,有死有傷。推門而入的居然是丘殷國的國師。

國師一進來就看見了坐在牀邊的柳燁涼,還有站在一邊憤怒的趙希劼。

“師傅!”柳燁涼看見國師也是一驚,張嘴問道。

“爲師得不到你的回覆,怕你出事,所以不得已冒險前來!”國師說着,似乎是要運氣,想要施展武功與趙希劼一較高下的樣子。

“正要找你,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門來,既然人齊了,所有的事兒都在這裡說明白吧!”趙希劼說道。、

“所有的事兒?”柳燁涼好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然後她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燁涼!”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叫着她的名字,然而她確是紅了眼睛,眼淚在眼眶中盤旋卻始終不願落下。

“你們口口聲聲叫的燁涼,你們真的瞭解麼?”柳燁涼開口問道,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鍾離開口問道。

“燁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兩個男人再一次異口同聲的張嘴喊着她的名字。

“我,不是你們看見的我,並不是!”柳燁涼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一樣的張嘴說了這句話。

“寡人願意聽你說完!”趙希劼說道,可是他的預感,這並不是一件讓他覺得歡喜的事兒。

“我叫鍾離,是現代人,也就是說,是你們這時候後幾千年也以後的人!”柳燁涼開口道,這一次兩個男人異常的安靜,聽着她接下來的訴說。

“我本是一名殺手,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栽了,確切的說我死在了我的敵人手中!”鍾離笑笑,眼神裡盡是悲傷,她被敵人用愛殺了!是啊,在現代,她就是一個註定得不到愛的人,得不到父母的愛,得不到兄弟姐妹的愛,得不到愛人的愛……

“醒來我就發現自己的靈魂在這個身體之上!”柳燁涼的臉上是淡淡的笑,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兒一樣。

“怎麼可能?你就是燁涼!”趙希劼聽到這裡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阿劼,你是不是詫異我爲什麼嫁給你哥哥?嫁給太子?”我說:“你一定恨死你父皇了吧?覺得他明明的知道你愛的是我,卻還要我嫁給你的哥哥?”

“燁涼!”趙希劼此刻有點不想聽她說了的樣子,他突然害怕起來。他怕真相太殘忍。

“是我,是我去求的老皇帝,並以利益允諾,才求他將我許給太子,因爲我的夢想並不是王妃,而是皇后!在前世我生的太過卑微,這一世我瘋狂的愛着權利!”柳燁涼說:“師傅,因爲我愛着權利,所以才讓你有機可乘了,你我本是不能被這世界接納的,不如你隨我一起去了可好?”

“燁涼,你說的什麼葷話,爲師要你好好的!”國師說,眼睛死死的盯着柳燁涼,生怕她不小心會幹出什麼不應該乾的事兒來一樣!

趙希劼此時還沉浸在柳燁涼的獨白中,原來並不是皇兄和父皇,原來是她自己!

“看看,這才倒出來多少,你們就這個德行了?高高在上的皇上呢?爲所欲爲執掌天下的國師呢?你們這個表情是在給誰看?”柳燁涼這譏諷的語氣倒是如針一般字字扎人,兩個男人瞬間就回過神來!

“可是你是不願意跟我哥哥的,這我知道!”趙希劼問道,他似乎想從隻字片語之中找到我們曾經相愛的痕跡來證明自己的不遺憾和不尷尬。

“那是因爲這具身體還有她的主人殘留的些許記憶導致着我無法好好的擺弄!”鍾離說道:“難不成你以爲我愛你?”

“既是如此,還請你看在你們曾經的感情上,放了燁涼跟我走吧!”國師這時開口,卻不是衝着柳燁涼,而是衝着趙希劼:“我早就知道了她不屬於這裡!所以才……抑制不住的愛上了她。趙希劼,你的真愛許也不是燁涼,而是姜梅染,你要仔細的想想。”

“……”趙希劼無語的看看眼前的女人和國師,竟然說不出什麼?

即便她做了這麼多對不起自己的事兒,他依然並沒有責怪她的心,他只是想將所有的事兒都弄清楚了而已,如今,各種真相大白,他甚至覺得她很可憐。

“你們走吧!”趙希劼說道,他甚至沒有猶豫。

“跟我走!”國師對着柳燁涼說。

轉頭對着趙希劼說道:“這算我欠你的,我會還!”

說完國師拉着柳燁涼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皇宮。

很快他們到了雷府。

這一日,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柳絮輕擺。

秋芋提着一個小籃子,悄悄地溜出了王府。

一路上,她都非常警覺,不住地停下來打量有沒有人跟蹤自己。

雷朋的貼身親衛柯紉,奉命跟蹤秋芋,秋芋一回頭張望,他便閃身躲進一旁可以遮蔽的地方,或者裝作在小攤前,挑選玉飾等物品的樣子。

他的輕功和化妝功夫都是一流的,是以,跟了三條街,也沒有被秋芋發現。

秋芋在一個賣燒餅的小攤前停住了腳步,暖和的陽光輕輕灑在她秀麗的臉龐上,映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她的眉頭突然皺了皺,眼睛微微後斜,身體去一動不動地,全身的肌肉卻已然繃緊。

那人急忙閃身在街邊一處賣綢緞的小攤前,裝作挑選綢緞。

燒餅攤前香味繚繞,賣燒餅的小販,正自己熱情的吆喝着:“賣燒餅嘍,買燒餅哦!”見秋芋停在燒餅攤前一動不動,以爲她正在掙扎要不要買,小販急忙熱情地招呼道:“姑娘,買燒餅啊!又香又脆的燒餅呢!”

秋芋這時才擡眼看了看他,掏出一文錢來,遞於小販,道:“來一個燒餅!”邊說話,眼睛卻向那綢緞鋪睨去。

“好嘞!”小販馬上包好了一個燒餅,遞給秋芋,道:“姑娘,請拿好了!”

秋芋拿着燒餅,卻並沒有心思吃,她只覺得背後如芒刺般的眼睛,正目不轉眼地盯着自己。

秋芋心裡一驚,是誰在跟蹤自己?難道說國師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嗎?

怎麼辦?怎麼才能甩掉背後緊跟着自己的那個人?

秋芋一邊思慮,一邊往前走,卻故意放緩了步子,她望了望前方,馬上就快到約好的地點聚仙樓了,再不想到辦法的話,豈不是要被拆穿了。

一輛華麗的馬車自前方駛來,秋芋眼前頓時一亮,腦中靈光一閃,已然計上心來,她緩緩地將手伸向頭上的銀色髮釵,輕輕地拔了下來,握在手中。

待馬車漸漸駛近,路過她身旁時,秋芋,突然將手中銀釵使力向馬臀刺去。

馬兒吃痛,發瘋似地亂奔,一路上撞翻了不少小攤,車伕吃了一嚇,急忙使勁拉住馬僵,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馬兒依然狂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秋芋趁亂拐進了一條小巷子,望了望正自四處張望,一臉窩火的柯紉,得意地笑了笑,從小巷子徑直向前行去,又再拐過了兩條街,爾後,來到了平城有名的酒樓——會仙樓。

秋芋快步來到早已約好的樓上第二間雅間,輕輕叩門。

房內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進來!”秋芋皺了皺眉,心裡生疑:不是阿土的聲音!是李公子,怎麼會是他親自來?

秋芋一邊想着,一邊推門而入,雅間裡的華麗餐桌旁,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華服青年,赫然斜臥在一張竹編涼椅上,半眯着眼,正有滋有味地吃着身旁侍女喂到嘴裡的蘋果片。

果然是李公子!也只有他會在談如此機密之事時,還帶着貼身侍女來。

秋芋略一皺眉,上前一步,福了一禮,恭敬地道:“奴婢秋芋參見公子!”

李宥勝輕輕睜開眼睛,對着秋芋說:“來了!”

雷朋的人在街上巡視了幾圈,也沒有再見到秋芋的身影,無奈之下只好垂喪着臉回去向雷朋覆命了。

這時,國師帶回了柳燁涼,和雷朋坐於涼亭之中下棋。

雷朋落下一子,笑道:“將軍!”

國師一愣,看着石桌上的那盤棋。己方棋子已經被敵方吃得七零八落,如今又被逼到死處,實在是已無回天之力。

他漠然地將已吃的棋子推給雷朋,心不在焉地道:“你贏了!也罷,不下了!”

雷朋輕笑着,接過棋子:“師傅,今日是怎麼了?以往都是弟子被殺得一敗塗地呢!”

國師站起身來,看向遠天,淡淡地道:“沒什麼?秋芋今天是出去了吧?”

雷朋正色道:“屬下已經派人去跟蹤了。”

正說着那人已然行到亭下,他上前行了一禮,恭敬地道:“參見國師,雷公子。”

國師招呼他上了涼亭,急忙問道:“怎麼樣了?”

雷朋也一臉急態地盯着他。

他突然跪在地上,顫聲道:“請國師和雷公子處罰,屬下把人給跟丟了!”

“什麼?”國師和雷公子同時脫口而出,都很驚訝,一個小小丫環,都會跟丟了?

那人將早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詳細地講了出來。

雷朋道:“師傅,秋芋這個奴婢非常警覺啊!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

師思慮了一下,冷冷道:“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吧!看她有多大的意志,能絕口不言。”

雷朋脫口道:“嚴刑逼供!?”

國師默默轉身,他的心裡現在實在不想管這些事,他的腦海中和心中都只容得下一個人,想着、念着的也是那個女人。

此刻,他想先去看看柳燁涼。

“你自己看着辦吧,爲師去看看你的師姐!”國師說。

“是!恭送師傅!”雷朋說。

雷朋眼見師傅的樣子,知道他又在想念師姐了,雖然國師嘴上不說,甚至表現出對那個師姐的不屑,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國師的心中早已是情根深種,看來師姐必將是師傅致命的死穴。

自從國師救他的那天起,雷朋就發誓,這輩子他的命就掌握在了國師手中,他的一切都是師傅的。

雷朋嘆了一口氣,師姐如果你真的回到師傅身邊,我是該保護你?還是該殺了你呢?雷朋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殺了師姐,那麼師傅會怎麼處置他!可是,如果師姐存在於師傅身邊,很有可能就會被敵人利用來對付師傅。他是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的。

雷朋一臉憂鬱,上前一步,輕輕道:“師傅,別想那麼多了!屬下就先回房了。”

國師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垂下頭,低眉深思。

雷朋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只得目送師傅離開。

“燁涼!”國師推開門,柳燁涼正在那裡坐着,很安靜,一如從前。

“師傅!”柳燁涼也淡淡的迴應了一聲。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兒想不明白,比如師傅是怎麼知道你不是你的?”國師說。他走進了她,然後拉住了她的手。

“她曾哭着求我,甚至以死相逼,可是你,卻是那麼坦然的接受一些。”國師說:“不要小看這一點點的不同,你亦或是她,熟悉的人看來就相差了太多。這些年來,爲師也一直都在尋找爲什麼的原因,可是,知道那日你自己說出來,我才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你怎麼不殺了我?”我問。

“其實我更喜歡現在的你!”國師說:“柳燁涼太弱,會很快就被吞掉的。鍾離,師傅更喜歡你,甚至可以說是愛你!”

柳燁涼只說了一次的名字就被國師記住了,國師叫出她的名字,瞬間,又讓她想起那個人。老實說,國師和他確是有幾分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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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127-真愛在哪,先把這事兒聊明白了唄(3000+)

“燁涼,我一直都知道你心裡住了一個人!”國師坦白的說道:“只是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

“你願意聽一個故事麼?”柳燁涼說,

國師沒有說話,他點點頭。

柳燁涼,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鍾離,開始講述一個故事。

鍾離生活在現代,很不幸的是,很小的時候,她就被拐賣了。幼小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送到的是什麼地方,這是一個搏命的地方,一堆孩子在一起,他們將被訓練成殺手,並參加嚴酷的淘汰制。

他們經常會被分組做一些小的遊戲償。

小遊戲的內容十分豐富,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們按着彼此的腦袋往水裡塞,每次她鬆開手時對方几乎都快斷氣了,由最先的一分鐘到一分半鐘、兩分鐘、三分鐘,到最後的五六分鐘。這每一秒鐘對於彼此來說都是煎熬啊!

再比如把一個人扔進一個裝着十來條餓了好幾天的狼狗的空房子裡,讓他扮演徒手殺狗的角色,更加可惡的是教官還拿着這些錄像放給傷痕累累身上沒有一塊號肉的他們欣賞,弄得他們是咬牙切齒卻沒有任何辦法。

當然稍微有點人性的遊戲還是有的,爲了儘快適應殘酷的泰拳,教官畫一個圈讓他們站在裡面,用各類球砸他們,要求身體移動要越小越好,躲閃幅度不可太大,以剛好躲過爲高,保持實戰姿勢。當然,越來越小隻能幾乎站着不動,而球類也升級成小刀!

更加可惡的是晚上僅有的睡眠時間都會有暗殺的人,暗殺的角色也由小人物小角色變爲高級的職業殺手,幾乎每個晚上都會上演一次生死搏鬥!

在這些訓練之後活下來的人都是佼佼者了。

她,鍾離,是這些佼佼者中佼佼者。

歷次出去任務她都沒有失過手,這一次,她的任務是一個高手,如果單單憑武功她可能無法勝出,

每一個殺手,尤其是女殺手,與生俱來的美麗就是她們殺人的利器!她鍾離,更是將這種利器發揮到極致的女人。她開始計劃一步一步的接近他,

終於,在凱悅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她如願的與他單獨相處。

他並非像她想象的那樣已經是個近似中年的禿頂男人,即便很有成就,他也不過才27歲,年輕,多金,狠戾……她甚至不知道還該用什麼形容詞去形容這個男人,或許完美兩個字都無法準確的表達出這個男人的優勢。

他們談着音樂、文學,這男人的儒雅讓她這個日夜遊走在血腥之氣的世界裡的女孩,有了一種祥和的感覺。她不明白,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那一次,她竟然意外的沒有下手!

她給組織的解釋就是,時機不對。當然,組織對於她這樣優秀的殺手自然是深信不疑的,第二次,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可是,她仍然麼有動手。她甚至返現,或許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那天,這個男人給了她輕輕的吻,溫柔如水,她似乎一下子就沉浸進去。組織終於是等的不耐煩了,對於她一來二去的藉口開始產生懷疑,並給她規定了最後的動手時間。

最後那天,她看着他,並將自己交給了他,任他帶着她去感受各種不同的感受,他曾問她,你愛我麼?她毫不猶豫的就將愛說出了口。

然而,他卻讓她看着鏡子裡迷亂的自己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人朝着自己的頭開了一槍。

那時候,真情亦或是假意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她不明白,不是愛麼?

她只是不知道,他這樣的男人,女人見的太多,愛也接受的太多,太無所謂。

而這個單純的姑娘,第一次交出自己的心的時候,同時就把命也交了出去,她怎麼能安心?

只是,現在說什麼一切都晚了。上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不會放過的。

所以她狠戾,她不惜一切,只爲換取她想要的,她再也不會輕易動情。

“到底還是有些經歷的女人最美!”國師由衷的說道。

“如此,在這裡,你還要什麼,爲師定會助你!”國師說。

柳燁涼只是冷笑,問道:“你以爲你還能自保多久?”

巫女聖女一事破敗,他這個國師也將面臨巨大的考驗,弄不好,送了性命也是有的。

她還記得那日昏迷之中,只覺無邊無際的黑,沉沉地壓過來,身子彷彿被黑暗吞噬,輕飄飄使不出力氣,感覺有許多人圍在跟前叫她,亂哄哄地吵着,沒完沒了。她厭倦了這些聲音,想躲開塵世的煩惱,躲到安靜溫暖的地方,便抽身一步步向後退去……

身後是狹窄的隧道,幽長黑暗沒有盡頭,怎麼走也不出去。鍾離全身似着了火,又疼又累,孤伶伶走在這比黑更黑的黑暗裡,心中無比恐懼,彷彿身處天地混沌,世間之大,只剩她一個人。那麼,父母呢?他們怎麼忍心將她拋棄在世間受苦?

“媽……”

悽楚的聲音在黑暗中迴盪,沒有回答。伸出手觸摸到一堵堵冰涼無情的牆,黏稠潮溼,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腥氣,她絕望地張着手摳在堅硬的牆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指甲一片片剝離,雙手沾滿鮮血,更重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堵住她的尖叫……

後來,她既是成了公主。

別人穿成公主,享盡榮華,她呢?依舊逃不了這悲慘的命運,被自己的師傅,師弟?……他們倒是真下的去手。

“國師!”柳燁涼換了一個稱呼,語氣自然也是不同,問道:“你對我做那些事兒的時候,知道麼?好幾次我覺得我可以瞬間就弄死你,可是我沒有!”

國師想必是並沒有料到她說話會這樣的直接,然後說:“那你爲什麼不動手?”

“等啊!等你給我最後的那粒藥。”柳燁涼說。

“燁涼,那藥你是不能再吃了!”國師焦急的說。“弄不好你會魂飛魄散的!”

“怕什麼?我本就是多饒來的命,最壞也不過如此了不是麼?”柳燁涼說。

國師幾步過來,伸手將柳燁涼抱在了懷裡說:“我不許,我不許你就這樣放棄你自己!”

鍾離畢竟佔着的是柳燁涼的身體,她前世的那些個功夫,此刻倒是一點都使不出來,即便是推搡,也是無力的一樣。

索性,她不再做任何動作。

“我愛你啊!”國師還將她抱在懷裡說道。

“你愛我?愛柳燁涼麼?奪她清白,把她推進地獄就是你愛她的方式?”鍾離替這具身子的主人說道:“要不是你,她或許都不會死!”

“……”國師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可是他還是抱着說:“我愛的不是柳燁涼,我愛的是你鍾離!”

“滿口胡言!”鍾離心下自然是不信他,可是依舊推不開一直抱着自己不放的國師。厭惡的感覺濃郁的快要化不開了。

鍾離此刻甚至都有些同情柳燁涼,爲了這個人渣,爲了自己所爲的愛情,輕易的丟了自己的性命到底是有多麼的不值得?

只是,女人的傻,往往都是單一的不可救藥。

自己不也是麼?爲了那個在自己腦袋上開了一槍的男人。

他或許還覺得,又一個自作聰明的蠢女人死在了自己的槍下。

國師的藥,可以助她,她要回去,漂亮的和他問個清楚!

他那虛情假意到底是用什麼支撐着才演的那般的逼真!?她要親手殺了他!懲罰他!

“鍾離,我真的愛你,你真的認不出我是誰麼?”國師說。

“你是噁心的國師,還能是誰?”鍾離心下對他更是差評,爲了……居然無所不用其極。

爭吵還在繼續始終難以分辨勝負因果。

袥碩,煙巖殿。

趙希劼又來了,他來的時候,我正在跟兒子玩耍嬉戲。

他進來看到我們笑作一團,竟然停下了腳步,不再往裡,只是站在那靜靜的那麼看着。生怕擾了我和兒子的興致一樣。

我看見他了,可是卻不想理他。

只是,不一會兒,年幼的兒子也看見了躲在一邊偷偷瞧着他的父皇,高興的蹣跚着向趙希劼跑去,蹩腳的說道:“兒臣給父皇請安!”說話之間跪在地上,不,應該說是坐在地上,那滑稽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第128章 128-你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加更3000+)

母子在一起的畫面太美,趙希劼不禁看的呆住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嚮往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麼?可是父皇母后還有他的太子哥哥對他都做了什麼?雙生子難道是他的錯?

他伸手將孩子抱了起來,慈祥的說道:“寡人的皇兒真是乖。”話沒說完,小皇子突然仰頭,開始哭鬧不停。

與孩子相處以來的這數月,我從來沒見過孩子這樣的反應,當下也是下了一跳。趕緊跑過去將孩子從他父皇的懷中接了過來。趙希劼也是不解的看着我,皇兒孩子還在哭鬧,臉色也越發的變得蒼白!

“傳太醫!”趙希劼怒喊。

不一會兒,太醫就來了,幾個年紀較大的率先給孩子診脈,但是半天都看不出來,孩子到底是怎麼了醢。

查不出原因,又怎能向帝王交差呢?

地上跪着數名太醫,皇子還在嚎哭,已經漸漸的失了力氣,由大哭轉爲抽搐。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趙希劼拍了桌子。“平時養你們是幹什麼用?現在倒是一個一個的裝啞巴了?緹”

“皇上息怒。”一個年輕的太醫佔了出來,滿頭大汗,嚇的不輕,想必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站出來說道:“小皇子恐怕並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中了一種降頭。”

他此言一出,滿殿譁然,雖然也有幾個老太醫如此覺得,但是他們是萬萬不敢說的。

給皇族下降頭,這事兒可大可小,若是下降頭的人法力高強,想必自己也是要跟着遭殃的,弄不好還會禍及子孫後代,偷偷看看這個站出來的年輕太醫,私下心裡不以爲然,真是年輕,什麼後果都不計較。

“降頭!”我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念出這兩個字。我看向趙希劼,希望從他的眼中得到更多的信息,然而,他卻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和我對視了一眼,趙希劼轉頭問那個御醫:“你說這話可有憑證?”

那年輕的御醫說道:“啓稟皇上,臣小的時候曾在一本古書裡看到過關於降頭的一些記載,只是記憶並不很是清楚了,不知道皇上可否讓人看看小皇子此刻的後心處是不是有一處黑?”

他話音剛落,趙希劼就喊道:“來人,看看小皇子的後背。”

皇兒還在哭鬧,來人將孩子的衣服打開,果不其然,後心之處有一塊掌心大小的印子。

這一下,我傻了眼。

這是一種十分兇狠的降頭,我也曾在靈谷的古書中看過關於這種降頭的記載,實在是不好解,如果法力不夠,解降之人就會危在旦夕,此刻先不說在這裡的人有沒有人會解這種降頭,就算是會,誰有心甘情願的爲這個幼小的孩子做如此危險的事兒呢?

“這下比較難辦!”那個御醫說道,臣只是能判斷出小皇子的病因,至於如何解這個降頭,臣並不是很清楚。

原本有了的希望,卻在這個年輕的御醫的幾句話之後變成了幻夢一樣。

即使是着急,也沒有辦法。

我走過去,問:“先生,想必您是知道辦法的,這樣,我本是丘殷國的巫女聖女,想必我可能會有些法力,只是我從來沒有使用過,不知道該要如何去做。你來教我來做,可好?”

“豈敢,只是這方法太過兇險!”那御醫看着我說,似乎是想勸着我放棄了。

我跪了下來,在這個年輕的御醫面前,趙希劼看到,氣的說不出話來:“姜梅染!”他只是叫了我的名字,然後說:“我不許你這樣的冒險!”

御醫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跪在了我的面前:“臣,覺得不可啊!還請娘娘三思!”

“我首先是一個孃親,纔是其他!”我決絕的說道。

那御醫看着我,趙希劼也看着我!

“孩子有點什麼我也活不下去的!不如讓我一試。”這話我是對着趙希劼說的,想必他若是不點頭,御醫也是不敢動手的。

先救了皇兒,纔是正事兒。孩子還在不挺的哭,幾乎是要斷了氣一樣。

按照御醫的法子,我將首先將我的手指割破,將血擦在了孩子的臉上,孩子抽騰了幾下,竟然是安靜的如睡着了一樣,但是我知道,這看似的平靜其實更爲兇險。

降頭在孩子的體內,開始起着各種作用,兩種無形的力量在暗自較勁。孩子開始不挺的出着虛汗。

指血已經不管用了,直接割了手腕,腕子間很快就血流成柱,溫熱而鮮紅,孩子看見後似乎很是害怕,御醫按住孩子,竟是將那血灌了進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孩子安靜下來,眼睛也漸漸的有了神。

又是過了一會兒,孩子一邊哭着一邊哇的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我和趙希劼自是嚇的半死,可是,太醫們急忙過去把脈,確是說,小皇子只是有些虛弱,睡着了而已,不大一會兒就會醒來。

孩子的降頭基本上解掉了,這名年輕的御醫也得到了他應得的獎賞,被趙希劼從一個無名的小御醫直接提拔成御醫院的二把手。自是叫跟多的人咦噓不已。

每一個人面前的機會都是平等的,而往往,人們並不能抓住眼前的機會,等機會過去了,看到了別人因此得到的好,再眼紅的詬病。這就是人性。

這件事似乎就這樣的過去了,可是那結在我的心中卻始終過不去,我因爲失血過多也是虛弱的昏了兩日,醒來的時候,趙希劼在我的身邊,他竟是開口喚了我一聲:“小七!”

“孩子呢?”我不願意答應他,只能顧左右而言其他的問着皇兒的事兒。

“皇兒早就好了,如今奶孃們帶着,倒是你,自己病成這個樣子,倒是費了寡人不少的好藥!”趙希劼打趣說。

“一定要找到是誰做的!”我說:“如果你真的愛這個孩子。”

看我這樣的說,趙希劼緊緊的皺着眉頭說道:“你還是想走?你就這麼的想離開寡人麼?”

“那你覺得我們之間是好好相處的關係麼?”我反問。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一事實,我的心也是難受的如同被刀子紮了一樣,我已經被刀子扎過一回,我知道那個可怕的感覺。這是要離開他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我應該是要高興纔是。

一言不合,我們安靜的在房間裡各自待了一會兒,趙希劼看我閉着眼睛假寐,也不再強求的說什麼,轉身離開。

柳燁涼的變化讓他很是心涼,到底是自己愛過的女人,如今這個樣子,心裡自然難受,這他趙希劼是可以接受,可是爲什麼,他明知道這個我這個女人不會愛他,卻仍然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接受。不,或許他愛了,他愛上了我,只是他自己還也意識不到。

趙希劼回到了鴻皓殿,這時私侍適時的出現在他的身邊:“皇上,已經查出來給皇子下降頭的人了。”

“說!”趙希劼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起來。

“是丘殷的國師!”私侍毫無情感的說道。

“是他!”趙希劼的眼裡充滿了戾色,他本就對國師辱了燁涼就已經很是不滿意了,只是燁涼不說什麼他也不願意拆穿他們,如今,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對自己的皇兒下手?他定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派人將他抓回來,寡人要活的!”趙希劼說。

“是!”私侍領命而去。

國師是何等精明之人?

早在趙希劼的侍衛找到雷朋的府邸之時,他們就已經全然而退了。

如今,他們正在丘殷的邊境,隱名埋姓的在一個小村莊中。

“燁涼,吃飯了。”國師親自端了吃的來。

“你既是知道我不是你的徒兒,又何必對我這樣?”鍾離不願意再帶着柳燁涼的身份活着似得。

“就是因爲你不是她,才更有味道!”國師說着又像她靠近來說:“你既是不是她,怎麼可以替她做着這些事兒?”

“還情吧,畢竟我佔着這身子!”鍾離說。

“要還?”國師笑笑說:“她欠的太多,我是怕你還不起!”

鍾離眼中的這個男人,此刻,她太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我今天沒心情,你既是說喜歡我,就體諒一下我!”鍾離不等他接下來要說的,直接就把他拒絕了。

“倒真是個機靈鬼!”國師說着,也就作罷了,這樣聰明的女人,怎麼能叫自己不喜歡呢?

---題外話---

昨天孩子病了,我後半夜纔開始碼,今天還是給大家加一更,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麼麼噠,請排好對,後面的不要插隊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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