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慢點!小心摔着了!!”
青囚追着前面正在欣喜狂奔的將羽岸。街上人來人往,時不時的有賣商貨的經過他們。
“糖葫蘆!酸酸甜甜的糖葫蘆哎~~”
“剛出鍋的餛飩~~來嚐嚐吧!”
“泥人~想要什麼樣子就能捏什麼樣子的泥人!”
“小姐!可算是追上你了,你......喜歡泥人嗎?”
青囚在捏泥人攤子那追上了將羽岸。此時的將羽岸正盯着貨攤上的一個人物出神。並沒有聽到青囚說的話。
“小姐?小姐~~~”
青囚看將羽岸看的入了神,在那紋絲不動的,便用手輕輕晃動了下將羽岸的衣袖。
這一陣抖動才驚醒了入神的將羽岸。
“嗯?你說什麼?”將羽岸看了一眼青囚疑惑的問。
“哎呀,小姐,我說你喜歡泥人?那要不要買一個回去?”
青囚摸了摸將羽岸的小臉,輕輕的笑着說。
“好!!這個伯伯捏的小人就好像是真的呢。”
“這位小姐,您可以不買這些捏好的,您說捏什麼老頭我就給捏什麼!”
年過花甲的老人看着眼前靈動的將羽岸,眼睛裡不覺流露出深深的愛惜與歡喜,不經意察覺裡還有些淡淡的憂傷。
“那,伯伯能捏一個他和她嗎?”
將羽岸聽到後指着墨形和青囚對着老人說。
老人看了一眼將羽岸身後的墨形和身旁的青囚,點了點頭說:“可以,小姐不要一個自己的泥人嗎?”
“我?嗯...我先不要了。不過我想給我父母親買一個捏人.......就是,我手裡沒有他們的畫像......”
“沒關係,老頭子每日都會來這擺攤賣泥人。小姐要是想要可以明天再帶着畫像來找我。”
老人耐心的說着,邊說着邊看墨形和青囚,手裡的泥團也在不停的扭動着。
“青囚,我明天還能再出來嗎?”
聽到這話的將羽岸看向身旁的青囚,拽着她的手問。
“當然可以啊,現在呢,就是隻要沒別的什麼事的話,小姐就可以隨時出來奧。”
“那明天我再帶着我父母親的畫像來找伯伯捏泥人吧。”將羽岸對着老人說。
正說着話呢,老人手裡的泥團就顯現出青囚和墨形的樣子來。
不一會,兩個栩栩如生的泥人就站在了將羽岸面前,同時還有一個活潑靈動的將羽岸的泥人。
“這......這個是我哎!青囚你看!伯伯捏的真的特別像呢!”
將羽岸看完青囚和墨形的泥人後發現了站在他們倆後面的那個小泥人,不由得興奮起來。
老人看着激動的將羽岸,不由得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小姐喜歡就好,都是小玩意,逗得了小姐開心也是老頭子我的福分啊。”
“嘿嘿,謝謝伯伯。伯伯,這些要多少錢呢?”
“一個一文錢,小姐給兩文就好,小姐的那個泥人是老頭子我私自給捏的,是送給小姐的,就不要錢了。”
老人笑呵呵的說着。
“啊?這怎麼能行呢......”
將羽岸看向身旁的青囚,有些爲難的說。
“伯伯說了,這個是送給小姐的,那小姐就收着吧,不能讓伯伯爲難奧。”
青囚出聲,看向老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青囚和墨形一直關注着將羽岸和他們周邊的環境與人羣動向,並沒有注意他倆的泥人。
“好吧,謝謝伯伯!”
將羽岸露出了一個超級甜的笑容。老人心裡瞬間暖暖的。
看着一蹦一跳離開的將羽岸,老人喃喃道“孫女要是還在的話,應該也是這麼大了吧......她們長的可真像呢......都是那麼的可愛,懂事......當初要不是因爲我......”
眼睛裡涌出滴滴眼淚,老人趕忙用手試去。換上一副笑容,接着吆喝道:“泥人嘞,捏泥人奧~~一文一個!”
“青囚,你看!拿回去就放到你的房間裡喲。”
將羽岸把泥人中的青囚的那個舉起來,笑眯眯的說。
青囚看了一眼,剛剛要說話,但是一下發現了什麼,瞬間瞪大了眼睛,慌忙把將羽岸手裡的泥人拿過來看,又低頭看了看將羽岸手裡的那個墨形的泥人,瞬間紅了臉。
“怎麼了?青囚,你臉怎麼紅了?你不舒服嗎?”
“沒有......小姐能把墨形的那個也給我嗎?回頭我再讓伯伯給墨形捏一個好不好?”青囚將泥人藏在身後問。
“爲什麼?青囚爲什麼要墨形的那個泥人?”將羽岸把墨形的泥人護在懷裡,疑惑的問。
剛剛被派去紅豆糕點房預訂糕點的墨形回來正好聽到青囚要自己的那個泥人,也有些不解,順手拿去了自己的泥人看。
這一看,墨形也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不太確定的又看向青囚。青囚感受到墨形的目光後,紅了臉,把自己的那個泥人拿出來給墨形看了一眼後又趕緊收回。
墨形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倆的泥人是對新人裝束。紅袍加身,玉冠束髮。步搖珠光,鳳冠霞帔。
青囚緊閉了下眼轉過身去不看墨形。
“額......小姐,剛剛那個伯伯爲什麼給我倆換了衣服?”墨形嘆了口氣問。
“我也不知道呀~”將羽岸無辜的大眼看着墨形說。
“那,小姐,你看,青囚好像不太喜歡這個衣服。我,我也不是很喜歡......”墨形斷斷續續的說,怕將羽岸不開心,但又想把這泥人換掉。
“爲什麼不喜歡呢?紅色不好看嗎?而且岸兒覺得你倆的衣服放在一起很像呢。”將羽岸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墨形手裡的泥人說。
“小姐,這個,我倆的衣服......唉,伯伯可能誤會我倆了。”墨形搖了搖頭,看青囚沒有太大反應,就決定說出來。
“伯伯可能以爲我和青囚......是....是朱陳,所以就給換了這個紅色的衣服......”
墨形抿着脣把話說完後,耳朵都紅了起來。
更不用說青囚了,此時的他們也不過是十歲的孩子。
“朱陳?什麼是朱陳?”將羽岸皺眉問。
“朱陳,朱陳就是即將要......”墨形皺起的眉頭都能擠死蒼蠅了......
“墨形!”青囚着急的出聲“好了,小姐,反正我和他是不能穿這身衣服的。至於爲什麼,小姐長大了就懂啦。”
將羽岸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那,現在我們重新讓伯伯給你們捏一個?”
“好!”
墨形和青囚着急的異口同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