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韻只用半邊屁股靠着牀沿,正襟危坐,渾圓的翹臀向着林敬鳴,有如熟透的蘋果。
林敬鳴細細打量,低聲道:“好圓、好大、一定很有彈性,也肯定很白。”
林敬鳴和謝思韻不止一次共赴魚水,謝思韻的身體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現在回想起牀榻之事,林敬鳴猶自嚮往不已。可是,他的妹妹都生死不知,他想這種事情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謝思韻聽到他的話,說:“敬鳴,小萌還不知道怎樣呢?你正經點好不?”
“我一直都很正經,可人有時候該放鬆,就得放鬆不是?我在這裡擔心,也救不了小萌啊。你們剛剛也說了,冷靜下來才能想出好的辦法。”
“可冷靜也不是這樣冷靜……啊!”
謝思韻的話還沒說完,林敬鳴摟着她的纖腰,將她按在牀上。謝思韻驚駭道:“敬鳴,這裡是醫院,你的腿還沒有好利索,不行的!”
“嘿嘿,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不是讓我懲罰你麼,這就當是懲罰好了。”
一條粗壯的大腿跨過謝思韻的纖腰,將她制住,兩隻有力的大手握住謝思韻的玉峰,細細把玩。謝思韻兩隻雪兔在林敬鳴手中掙扎、扭動,變幻出各種形狀來。
謝思韻漲紅了臉,低聲道:“你太荒唐了,這種事怎麼可以在醫院……要是有人闖進來,我們怎麼辦?”
話是這樣說,但謝思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睛越來越迷離,兩抹紅暈就像傍晚的雲霞,爬上她的臉頰。
“敬鳴,要不先鎖門,待會兒真的會有人進來的。啊!你……輕點。”
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一頓,真的停下來了。謝思韻睜開眼睛,那兩隻大手立刻拿開,就連制住他的大腿也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落到牀上。
“敬鳴你……”
“你不是要鎖門麼?趕緊去,回來還有你忙的。”
謝思韻挪着步子,一點一點走向門口。如果放一隻烏龜和她賽跑,估計烏龜可以傲然道:“我不但跑贏了兔子,還跑贏了人,看以後還有誰說我慢!”
林敬鳴頭枕雙手,但沒在意這點小細節。見謝思韻緊張的樣子,他似乎很享受。
“嘀嗒……”一聲,不管謝思韻的動作多慢,房門終究要鎖上的。在門鎖擰上的同時,謝思韻心跳猛地加速,但隱隱中又有些期待。
回到牀邊,林敬鳴不由分說,將謝思韻按下來。
“嘿嘿,在醫院做這種事情其實很刺激的。上次和婭韻來,我已經試過了,現在就剩你!”
“啊!?婭韻姐姐她……居然和你做這麼荒唐的侍寢?”
“還有更荒唐的呢!”
拍拍謝思韻的翹臀,啪啪啪的脆響迴盪在房間裡,很清晰。
謝思韻紅着臉,追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婭韻姐姐真的和你……你不是要等婭韻姐姐生日麼?”
“咳咳,我改變主意了。”
林敬鳴不想叫謝思韻識破,只能撒了個隨時都會揭穿的謊言。只有這樣做,他接下來的計劃才能實施。
安撫好謝思韻,林敬鳴直挺挺躺牀上,說:“思韻,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躺屍中的林敬鳴呈大字型,笑眯眯看向謝思韻。謝思韻莫名道:“什麼看我的?”
“你還是沒婭韻聰明,哥哥我的右腿還沒好呢,你忍心讓我自己動手麼?當然是你來做女騎士。”
“啊!?這……”
“不要不好意思,婭韻都能做,你還不能做麼?”
說着,林敬鳴掏出手機,說:“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
男人和男人之間有競爭,女人和女人之間也一樣。謝思韻聞聽此言,硬氣道:“不用問了,本姑娘和你拼了就是!”
“咿呀……”一聲,謝思韻跨坐林敬鳴身上,深吸一口氣,胸腹如波浪一樣起伏着。林敬鳴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兩座玉峰一起一伏,挑逗意味十足。
林敬鳴十指動了動,幾欲抓上去。可既然說好了讓謝思韻當女騎士,他只能強忍衝動,艱難地停下手。
“思韻,你的褲子……”
“知道,不用你提醒!”
“思韻,我的褲子……”
“你有完沒完啊?我都說我知道了,你耐心點能死?”
謝思韻的臉龐就像一塊大紅布,全身的肌膚都涌上一抹紅暈。在醫院做這種事情就算了,她居然還要做主攻手,這……可憐謝思韻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甚至連自己心裡那一關都過不去啊!
褲子的鈕釦被擰開,拉鍊在一點點拉下。林敬鳴的目光緊隨謝思韻的手,緩緩向下移動。
“下一點,再下一點,繼續。”
狼一樣的光芒,從林敬鳴眼中****而出,他的鼻子似乎熱熱的。兩人的褲子都趴下去後,謝思韻輕輕紮起馬步,向林敬鳴的小腹坐下去。
“王學斌,聯繫你那個張振鵬可靠不?”
“說不好,不過他和林敬鳴挺熟的,他說的話應該是林敬鳴的意思。”
“是麼,林敬鳴……他的腿已經斷了,唯一能出面的只有江婭韻。接到你的通知後,他們肯定會到現場踩點。動手吧,看能不能把江婭韻也捉過來。”
王學斌臉色一變,問道:“不是說好要談判麼?捉住江婭韻是不是太缺德了?”
“缺德?呵呵,我們對他仁慈,他對我們仁慈麼?你要是落到他手中,我擔保林敬鳴會立刻送你進監獄,你信麼?”
“可是,江婭韻的拳腳功夫這麼厲害,我們幾個根本捉不住她。”
贏劍點頭道:“不錯,經過上次的教訓,就算想用藥也不容易成功,可就算打不過她,她又能怎樣?捉到她,我們賺了,就算捉不住,她也不敢對我們動手。別忘了,林敬鳴的妹妹就在我們手中。”
其實贏劍要捉江婭韻,還有另一層打算。按照正常的流程,林敬鳴完全可以從容佈置,讓大量警察埋伏在談判的地方。可江婭韻如果來踩點,就不可能通知警察了,這是一個好機會。
說服黃鼠狼和王學斌,他們立刻出發。至於小萌,自然被他們留在藏身之地。
路上,王學斌搓着手問道:“贏劍,林敬鳴那個美眉挺好看的,我麼你是不是?”
贏劍冷冷掃他一眼,說:“你最好別動她,我還有其他佈置。待會要是捉到江婭韻,你想怎樣都行,但這個小蘿莉,你絕對不能動。”
撇了撇嘴,王學斌偏過頭去,一臉不悅。
他們談判的地方在舊城區,周圍連個路人都很難看到。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估計只有鬼城了。
停在之前的樓宇外,黃鼠狼眼角跳了跳,似乎想起之前的噩耗。當時他們幾個人一起對付林敬鳴,可謂佔盡優勢,可即使是這樣,也只能慘敗收場。
在林敬鳴的拳腳下,他們甚至連招架的力量都沒有。
“我們三個都出來了,萬一江婭韻將我們三個打敗,然後威脅我們交出小蘿莉,怎麼辦?”
贏劍和王學斌看向黃鼠狼,一個不屑,一個憂心忡忡。
贏劍輕蔑道:“威脅有用麼?如果我們死活不說出小蘿莉的下落,小蘿莉撐不了幾天就要餓死,江婭韻敢和我們賭?我奉勸你們一句,如果不想死就咬緊牙關,勝利的天枰是偏向我們的。”
黃鼠狼和王學斌的臉色變了又變,舉目看向四周。
“江婭韻得到消息應該一段時間了吧?她怎麼還不出現?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可以佈置些機關?聽你這麼說,我總感覺我們輸定似的。”
贏劍自信道:“行了,你們那點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既然我敢來,自然是做好了詳細的安排。只要江婭韻還是人,我們勝利的可能性就超過八成。”
“當然,在這之前,他們三人可能受點苦。”
這一番話,贏劍沒有說出來。
黃鼠狼和王學斌臉色稍緩,鑽進之前藏身的房子裡。在他們進屋的瞬間,江婭韻來了。
一輛出租車停在街道邊,江婭韻兩條修長雪白的首先邁下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黃鼠狼、王學斌、贏劍三人躲在屋子裡,望向公路方向。一見到江婭韻出現,黃鼠狼和王學斌既興奮,又害怕地說:“來了,真的來了,贏劍,你的計劃真的沒問題麼?我們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啊!”
“放心,我剛剛不是說了麼?我有八成的把握!”
在他們注視中,江婭韻看看左右,謹慎地走過來。雖說是來踩點,黃鼠狼等人不可能出現,但江婭韻還是保持一貫的小心謹慎。
來到林敬鳴上次進樓的方向,江婭韻踏牆而上,一身飛檐走壁的功夫出神入化。
黃鼠狼、王學斌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險些掉地上。
“這怎麼可能?這種功夫不是隻有武俠小說裡纔會出現麼?難怪這小妞兒這麼厲害。”
“贏劍,我們走吧,這小妞兒太邪乎了,我們不可能贏的。”
武俠二字,在國人的心目中早就根深蒂固。現在見江婭韻使出類似的手段,他們立刻驚得失去鬥志。
贏劍不爲所動,淡然道:“冷靜點,這小妞兒再厲害,終究還是人。我說了,只要她還是人,我有八成把握可以捉住她!而且,你們也不用怕成這樣,這種功夫我見過,武當山上能夠做到的人很多,說穿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說完,他帶頭走向江婭韻進來的房間。
江婭韻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樓裡,走出當初關押葉倩舒的房間。前腳剛剛踏出房門,贏劍拍着手掌迎上來,說:“江婭韻,我沒記錯你的名字吧?咱們好久不見。”
江婭韻一驚,轉身就想逃跑。上次中毒被追殺,她至今記憶猶新呢。可想起自己處於巔峰狀態,她又頓住腳步,說:“是好久不見,想不到你們還敢來見我,不怕我連本帶利討回來?”
“你要是有本事討,就拿去好了。不怕告訴你,我來這裡就是爲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