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鳴想了想,不禁回憶起今早的事情。也許,李冠超的心情和蕭婉玲有關吧。可在沒確定之前,林敬鳴還是笑道:“好,反正小心無大錯就對了,是吧?不過,我待家裡,你就不怕他帶人來捉我?”
“這……我幫你盯着,不會有事的。如果有警察出去,我立刻通知你。”
得到古雅月的保證,林敬鳴笑着掛斷電話。其實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所長已經死掉,新的所長又沒有上任,李冠超就算要捉人,也肯定得經過古雅月的。
江婭韻聽到林敬鳴的聲音,開門道:“和誰聊電話呢?又是你的情人麼?”
“我的情人不就在眼前麼?”
林敬鳴哈哈一笑,將江婭韻抱緊懷裡,兩隻不老實的大手開始攻城掠地、翻山越嶺。
江婭韻沒好氣地拍過去,嗔道:“鬧什麼呢?剛回來就想着這種事情。”
林敬鳴手腕翻動,靈活避開江婭韻的手再向她向胸前攻去。時至今日,江婭韻的反應速度已經遠遠不及林敬鳴了,等她反應過來,林敬鳴已經攻陷她的“腹地……”
“嘿嘿,婭韻,你要不要找你師傅多鍛鍊一陣子?再這樣下去,你只能被我欺負了。”
說話間,江婭韻的肉球在林敬鳴手裡或圓或扁,變幻出各種形狀。
江婭韻的臉蛋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就連胸脯也像風箱一樣起伏着。可如此一來,林敬鳴似乎更加“性……”奮了。
只見他目泛狼光,抱着江婭韻向屋內走去,就連門都是用腳勾上的——他的手已經沒有空閒的餘地。
走進屋內,林敬鳴看看左右,問道:“婭韻,家裡沒有其他人了麼?”
江婭韻面若桃花,吐氣如蘭,說:“小萌上學去了,思韻聽說你最近老用錢,也跑到公司學習去,就連葉倩舒也要上班……”
言外之意,這屋裡自然是隻有他們。林敬鳴眼珠子一笑,調侃道:“小丫頭,我可以把這話當成你的暗示麼?”
江婭韻雙目迷離道:“我可沒這樣說過,你自己想做狼可不關我事。”
“我如果是狼,那你就做母狼吧!”
兩人相擁着走進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很快,房間裡傳來刷刷的脫衣聲,啪啪的脆響很快回響屋子內。
就在林敬鳴、江婭韻攻向魚水之歡時,古雅月辛苦工作着。她一邊處理文件,一邊盯住李冠超,真恨不得有四隻眼。當然了,是真正的四隻眼,而不會戴眼鏡的那種四隻眼。
在他的注視下,李冠超哼着歌工作,屁股一扭一扭的。
古雅月滿頭黑線道:“你扭什麼扭啊?又不是帥哥,噁心死了。”
可如果是林敬鳴這樣扭呢?
不知道爲什麼,這念頭突然出現在古雅月的心裡。林敬鳴不算是驚天動地的帥哥,也不是無法直視的窮矮挫,古雅月被自己的問題給難住了。
思考了好半天,這小妞兒認真道:“雖然也不好看,但不至於噁心,這種動作還是美女來做纔好看。”
想到這,她還鬼使神差地扭動兩下,最後才紅着臉繼續監視李冠超去。
李冠超因爲白天的豔遇,心情一直很不錯,就連古雅月一直盯着他,他都沒有察覺。不知不覺到了下班時間,他拿出手機,似乎想要撥打什麼電話。可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爲之一僵,愣住了。
“我……好像沒有問那個小妞兒的電話。如果她不打電話給我,那豈不是永遠都沒有機會見到她?不!不會的,她既然主動找我,還一大早買了花在樓下等我,她一定很喜歡我纔對。”
這時,他的手機真的響了,來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李冠超雙眼一亮,連忙接聽道:“喂,我是李冠超。”
“冠超哥哥,是我,你沒有忘記人家吧?”
打電話來的,正是蕭婉玲。林敬鳴早就算好李冠超的下班時間,讓她纏着這傢伙不放了。
李冠超樂呵道:“怎麼會,我們才幾個小時不見而已,蕭婉玲妹妹,我可以這樣叫你麼?要不咱們晚上約會?”
“不,我很介意。”
“呃……你介意什麼?”
李冠超似乎認定蕭婉玲會答應他的邀請,根本沒反應過來。
蕭婉玲不依道:“你不能叫我蕭婉玲妹妹……”
“哦,那好吧,我還是叫你婉玲,我剛剛是猴急了點,對不起。”
“不對,你要叫就別帶姓,聽起來怪怪的。”
如果蕭婉玲的前半句話,讓李冠超的心沉進谷底,那後半句就像初春的朝陽,給人無限希望。他挺直腰桿,笑得見牙不見眼道:“好好好,婉玲妹妹,那咱們晚上出來約會吧,我最喜歡你了!今天早上一見,我對你簡直是一見如故,一見鍾情,一見傾心,一見……總之,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就做我老婆吧!”
無節操,無下限,性格之極品莫過如此!
因爲林敬鳴的叮囑,蕭婉玲對李冠超幾乎是有求必應。眼下見他主動邀請,更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得到蕭婉玲肯定的答案後,李冠超哼着歌放下電話,還興奮地在椅子上轉了個圈。
古雅月翻白眼想道:“又來了,明知道自己不帥還做那麼多噁心的動作,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李冠超離開後,古雅月也跟着下班,找林敬鳴去了。
這個時候,林敬鳴還和江婭韻躺牀上,輕輕聊天。
“篤篤篤~”
突然聽到敲門聲,林敬鳴愣了一下,說:“婭韻,你聽到沒?”
“嗯,聽到了,好像有人在敲門,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可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我?”
帶着滿肚子疑惑,林敬鳴跳起來,靈活得就像一隻猴子。將褲子穿好後,他光着上身,向門口衝去。
在林敬鳴起牀時,敲門聲已經越來越急促了。林敬鳴一邊提褲子,一邊喊道:“別敲了,馬上就到!”
大門打開,林敬鳴還提着褲頭,上身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挺壯的。門外,古雅月瞪大眼睛,小嘴張得大大的。
兩人“深情對望……”差不多十秒,古雅月才“啊……”地驚呼起來:“林敬鳴,你這是幹什麼?就算在家裡,你也不用裸奔吧?”
林敬鳴乾笑道:“情況特殊,情況真的特殊啊!古雅月,你來找我幹嘛?”
古雅月紅着臉說:“先進去再說吧,我真服了你。”
將大門關上後,古雅月臉上紅霞未退,問:“林敬鳴,你還能再荒唐一點麼?剛剛要是有不認識你的人敲門,你就不怕你的醜聞傳到網上去。”
林敬鳴滿不在乎道:“我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倒是你,你在家千萬不要亂來,會被人偷拍的。”
古雅月的妙目圓瞪,眼角劇烈跳動着。什麼叫她別在家裸奔?她本就沒這個習慣好不?
猶豫半天,她強忍着辯解的衝動,說:“我來找你不是說這個的,林敬鳴,李冠超今天的舉止真的很反常,特別是下班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居然像中彩票一樣跑掉,你真得小心點。”
“你懷疑他在想辦法對付我?”
“難道不是麼?”
林敬鳴面帶笑容,自信道:“不用擔心,早上接到你的通知,我還無法肯定,但如果他真的接到那個電話,就興奮得跑掉,我基本上沒危險了。”
林敬鳴成竹在胸,有種將李冠超玩弄於股掌間的感覺。這小子都入局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古雅月不解其中深意,問道:“林敬鳴,你一定有東西瞞着我。”
“呃……爲什麼這麼說?”
“女人的直覺!”
林敬鳴上下打量古雅月,故意說:“你?女人?”
古雅月愣了愣,隨即歇斯底里咆哮道:“林——敬——鳴!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那是什麼眼神?你瞧不起老孃是不是?老孃哪裡不像女人了?”
河東獅吼有如陣陣驚雷,傳出去老遠。
屋內,林敬鳴被古雅月推倒,滿頭汗水道:“好漢饒命,我相信你是女人了,你老人家先放手好不?”
此時此刻,古雅月揪着林敬鳴的衣領,將他死死按在沙發上。林敬鳴握着古雅月的皓腕,臉上寫滿驚恐之色。
憤怒的女人,是非常恐怖的啊!
古雅月怒氣衝衝道:“我憑什麼要放?道歉有你這樣的麼?老孃哪裡像男人了?”
下一秒,這女漢子脫掉高跟鞋,將一隻被黑絲包裹的玉足踏在林敬鳴胸口上,非常彪悍。
林敬鳴汗了一把,目光似有意,似無意地落在古雅月的小腿上。然後,他很醒目地順着小腿、大腿一直往上,盯住古雅月的裙底風光。
古雅月還是穿着超短裙,做出這樣的動作後,裙子幾乎縮到她的大腿根部了。
林敬鳴的鼻子稍微一熱,說:“美女,你的腿可以先放下來不?”
“不可以!除非你向我道歉!”
江婭韻聽到動靜,穿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看到這一幕,她愕然道:“你們……”
林敬鳴以手捂臉,嘀咕道:“完了,哥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掉了。”
古雅月如遭雷擊,在江婭韻的目光中凌亂。
好半天之後,江婭韻坐在沙發正中間,一臉威嚴;古雅月坐她身旁,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
林敬鳴打着呵欠說:“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我有自己的計劃,李冠超的所有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可你還是沒把計劃說出來!”
古雅月剛剛開口,江婭韻就看過去,冰冷的眼神居然讓她啞然而止。
林敬鳴淡淡地說:“既然是計劃,我怎麼可以提前說出來?反正等事情有結果,你們就自然會明白的。另外,古雅月,你來找我不會就爲這種事情吧?”
“當然不是,很久很久之前,你們就答應我,要教我飛檐走壁的。可現在呢?我連飛檐走壁的影都看不到!”
古雅月的話題轉得很突兀,也不知道是本來就有這個目的,還是沒話找話。林敬鳴愣了好半天,說:“這個嘛,好吧,反正也答應了你,遲早都是要教的,你今天有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