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男子能和林敬鳴幹架,自然不是等閒之輩。在老趙動手的瞬間,他們頓住腳步,雙腳死死撐住地面。
可他們剛剛發力,老趙又順着他們的力道甩臂,硬是把他們抖飛了出去。
緊接着,老趙又乘勝追擊,大踏步追向其中一個男子。男子瞳孔一縮,臉龐極度扭曲。在死亡的威脅下,他明顯膽寒了。
“砰!”
老趙一拳砸下去,當真有開磚裂石之力。這男子甚至來不及躲閃,就被老趙砸在胸口上,肋骨就像紙糊的一樣凹陷下去。
“啊!”
男子剛剛慘叫出聲,老趙又按住他的嘴巴,讓他連吐血都做不到。鮮紅的血水從男子鼻孔噴出來,眼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砰砰砰!”
於此同時,另一個男子在地上連蹬三步,總算抵消掉老趙的甩臂之力。可他還沒有衝過來,他的同伴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眼看如此,他甚至連遲疑的功夫都沒有,直接奪路而逃。
江茗錦一個箭步衝上去,說:“想走,你問過我沒有?”
“憑你也想攔住我?滾!”
男子怒吼一聲,打向江茗錦。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這一拳明顯威勢十足,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威力。可即使這樣,也要打中江茗錦才行啊!江茗錦的任務是纏住他,而不是和他幹架,當下只是往側面一閃,就靈活地躲開來了。
趁着這空檔,老趙趕上來,說:“老實說,你真的很倒黴。這一拳打不中,就意味着你以後都沒有機會出拳了。”
“砰!”
說完,老趙一掌劈在男子的脖子上,將他打暈過去。等男子倒地後,他又抓着他的腦袋用力一擰,讓他徹底斷氣。
在兩個男子戰死的同時,一個躲在樹枝中的男子收起望遠鏡,說:“結束了,想不到真是當年的殺神。如果要利用他的力量,不知道老闆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
緊接着,這男子如靈猴般跳到樹下,動作居然比林敬鳴還要靈活幾分。
屋外發生的事情,老趙自然不知道。那兩暗自死後,江茗錦擔心道:“老趙,這倆屍體你準備怎麼處理?警察要是找上門來,我們會有麻煩的。”
老趙擺擺手說:“沒事的,這些傢伙敢來撬門,肯定不會讓監控攝像頭拍到。也就是說,警察不可能查到我的頭上來。只要把他們的屍體處理掉,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江茗錦還是皺起眉頭,說:“話是這樣說,但處理屍體,也是一件麻煩事啊。”
“等天黑吧,我們把屍體運到郊外燒掉,林敬鳴那小子不是殺了兩個人麼?我們正好到那地方毀屍滅跡去,如果那裡突然多出不明人士的骨灰,你說警方會不會想爆腦袋?”
江茗錦沒好氣道:“我發現你和林敬鳴那小子一樣滑頭了。”
老趙、江茗錦兩人處理屍體的經過暫且不說。第二天早上,他們準備將兩男子的消息告訴林敬鳴,讓他放鬆一點。可到了那屋子內,老趙驚愕地發現林敬鳴和古雅月居然躲在同一間房間裡,似乎做着兒童不宜的事情。
“古雅月,你晚上睡覺別穿睡衣了好不?每天都要我幫你穿衣服,你知不知道很煩的?”
“不穿睡衣睡覺很不舒服好不?讓你幫忙穿衣服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你埋怨什麼?”
“好吧好吧,你讓我幫忙也就算了,可你爲什麼每次都穿着內衣內褲,這算什麼啊?每次都是最關鍵的地方看不到,你敢不敢換一次情趣內衣。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你穿內衣也就算了,還不准我出去找女人,你這算什麼啊?”
老趙、江茗錦在大廳聽得暈頭轉向,不禁面面相覷。
老趙低聲道:“你勉強算是那小子的丈母孃,要不要來個捉姦在牀?”
江茗錦沒好氣道:“你還是那小子的師傅呢?爲什麼不是你去?要去就一起去,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來。”
“好吧。”
當下,他們一起上前,敲響林敬鳴的房門。
林敬鳴在房間內嚇了一跳,問道:“誰?”
老趙咳嗽一聲,說:“是我,你小子是不是在裡面做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
江茗錦也開口道:“雖然我默認你小子建後宮的事實,但你也別太猖狂好不?當着我們這些長輩做這種事情,你小子不會臉紅麼?”
老趙和江茗錦的聲音,林敬鳴已經聽出來了。被他們發現這種事情,林敬鳴真想在地上挖一個洞,然後躲起來。
房間內,古雅月帶着哭腔說:“林敬鳴,都是你的好事,我看你怎麼辦?”
林敬鳴撓着頭,苦笑道:“還能怎麼辦?出去把事情解釋清楚唄。而且,要不是你非要換睡衣,這種事情也不會發現。”
走出房間,林敬鳴正好看到老趙和江茗錦似笑非笑的臉。
老趙拍拍他的肩膀,說:“小子,你夠猛啊,大白天起來就做這種事情。”
江茗錦瞪了老趙和林敬鳴一下,沒有說話。
林敬鳴看向老趙,說:“師傅,你老人家別裝了行不?說到這個,你們纔是行家啊。”
“啊!?”
老趙傻眼,想起了他們搬出去的原因。單論這一方面,他們確實是行家啊。
古雅月旁邊吃吃一笑,但很快又止住笑聲。這時候得罪老趙和江茗錦,對她可沒有好處。
反將老趙一軍,林敬鳴立刻解釋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們剛剛真的沒做那種事情,因爲古雅月雙腿不方便,我才幫她換衣服來的。”
古雅月連忙點頭,說:“是的是的,我沒有辦法站起來,褲子也沒辦法穿了。”
老趙撇了撇嘴,說:“行了,你們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藉口了,我來找你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林敬鳴奇怪道:“什麼重要的事情?”
以老趙的性格和本領,連他都說是重要的事情想來不會輕鬆到哪裡去。所以,林敬鳴難得認真下來,兩條劍眉微微上挑。
老趙沉聲道:“小子,你還記得上次的三個打手麼?他們又來找我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林敬鳴還是吃了一驚,說:“他們不會聯手對付你吧?如果他們三個一起出手,你估計不是他們的對手吧。”
“是的,如果他們三個一起出手,我確實會有危險。但不知道因爲什麼,當時出手的只有兩個,我一生氣,就把他們給幹掉了。”
三個頂級的高手,就這樣被老趙滅掉,而老趙還說得雲淡風輕的樣子,林敬鳴真想一鞋底抽他的臉上。不帶這麼裝蒜的好不?
想歸想,林敬鳴還是說道:“這麼說,對方只剩下一個人了?只有一人的話,他已經威脅不了我們了,我差不多可以集中精力對付李冠超。”
“你怎麼對付李冠超,我不想管,但那個販毒組織只怕沒那麼簡單。如果說這麼打一個團伙只有三個高手,你信麼?”
林敬鳴古怪地說:“這麼說是不太可能,你是想說他們會繼續出手麼?”
“會不會出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小子小心點就是了。我和茗錦還有點事,就不礙着你們了。”
說完,老趙拖着江茗錦的手,迅速離去。臨出門的時候,這傢伙還扯着喉嚨吼道:“小子,你們倆繼續做的事情吧,四個女朋友確實不太好聽,湊夠五個也挺不錯的!”
林敬鳴滿頭黑線,就像瀑布一樣垂下來。不等他說什麼抗議的話,老趙的聲音居然啞然而止……不,說是啞然而止也不對,因爲老趙止住的只是說話聲,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很快就響徹天際。
林敬鳴愣了一下,隨即失笑道:“一定是江茗錦的天殘腿,她算是給我出一口惡氣了。”
古雅月古怪地看向他,說:“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對手還沒有徹底除掉,你有點憂患意識好不?”
“呃……”
林敬鳴收斂笑容,無奈道:“人生嘛,該笑的時候就笑,該哭的時候就哭,整天活在擔憂裡,那該有多累啊。那個販毒團伙雖然還沒有落網,但折了兩員大將,他們怎麼也要小心點吧?我們應該會有短暫的和平。”
雖然林敬鳴說得有道理,但古雅月還是沒辦法真正放心。對方的武力遠遠超過了她,要是不把那些傢伙一網打盡,她怎麼可能安心下來。可看看自己的腿,她又無語了。
腿都這樣了,她就算有心殺賊,又能做什麼呢?
林敬鳴眼珠子一轉,想起老趙剛剛的話,當即抱起古雅月向房間走去。
古雅月愣了一下,問道:“喂,林敬鳴,你想幹什麼?”
古雅月的臉紅紅的,就像熟透的大番茄。從她的反應來看,這御姐應該是和林敬鳴想一塊兒去了。
林敬鳴嘿嘿怪笑道:“你說我想幹什麼?”
“你……不可以!你給我站住!放我下來!”
古雅月一直在抗議,反應似乎挺激烈的。可如果有熟悉古雅月的人,就會發現她的反應很不對勁。是的,她雖然在大聲抗議,但動作上卻很平和,算是雷聲大,雨點小。這樣的舉動,算不算欲拒還迎呢?
林敬鳴哈哈笑着將她抱進房間,說:“你果然想到這種事情了,既然這樣……嘿嘿,你乾脆做我女朋友算了。”
“你……你開什麼玩笑,你這色狼都有四個女朋友了,我怎麼可以……不可能!你放我下來。”
“現在抗議已經沒用了。”
林敬鳴無視古雅月的抗議,走進房間裡。大門關上後,他將古雅月按倒在牀上,說:“你的腿都這樣了,還有能力反抗麼?我一直都很想試試用強的感覺,今天也許能試試吧?”
古雅月的妙目瞪得遠遠的,臉頰通紅一片。
古雅月躺在林敬鳴身下,神情很複雜。如果非要形容,這大概是一個女孩子被自己男神表白,想答應又想矜持的神奇表情。
林敬鳴和她對視,兩人之間的距離甚至不足五釐米。在這個距離內,他們已經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察覺到對方的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