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古雅月所說的裸奔視頻威脅,林敬鳴自然不敢亂來。離開家門後,他專挑沒人的小路跑,四周雖然沒有美女,卻無法湮滅他那顆色狼的心。就算是周圍滴水成冰的嚴寒,也無法覆滅他心頭的火熱。
林敬鳴狂熱地想:“看不到你們幾個洗澡,我在醫院還有倩舒呢。哼哼,可是,我該怎樣說服倩舒?這是個問題。”
林敬鳴走的小路都是那種沒人光顧的小巷,裡面的積雪早有半人厚。就算以林敬鳴的身手踩上去,也得被積雪淹到肚臍眼上下。可林敬鳴似乎感覺不到冰雪觸體的冰冷,還是心頭火熱地算計着。
“如果是這樣這樣……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是這樣這樣……”
慢慢的,被林敬鳴融化的積雪越來越多,這些雪水通過褲子的裂口,滲進內褲,讓小林敬鳴體會到冰火兩重天的一半感覺——冰體會到了,可火還沒有感覺。
好不容易回到醫院,林敬鳴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就是醫院的暖氣。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被凍僵,小林敬鳴那更是僵得發麻。
他咧咧嘴想道:“好難受,早知道還不如滑雪趕路,要是被凍得不舉就蛋疼了。”
醫院裡人來人往,林敬鳴這彪悍的造型當然不可能從大門進去。他找到自己房間,然後使用飛檐走壁上去,剛剛翻窗而過就看到一片雪白色的玉背。
這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背部,上面還有一條黑色內衣帶子,和女孩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沿着女孩的玉背一直往下,林敬鳴看到兩瓣又圓又翹的臀肉,結實的屁股一看就知道充滿彈性。
雖然說,這兩瓣臀肉也被內褲遮掩着,但光是女孩的玉背、、還有的曼妙的身材,就足夠林敬鳴遐思連連了。
欣賞美女之餘,林敬鳴嚇了一大跳,落地的時候不禁加重了一點力道。女孩聽到落地聲,轉頭看向林敬鳴的同時護住胸脯,一聲嘹亮的尖叫聲隨之響起!
“啊!”
女孩的尖叫聲簡直無堅不摧、銳不可當,林敬鳴只覺得雙耳嗡的一聲,就短暫性失聰了。
他苦着臉揉動耳朵,說:“倩舒,你先冷靜一點好不?你想全醫院的人都衝過來看你的三點式麼?”
因爲雙耳已經短暫性失聰,林敬鳴甚至連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就算葉倩舒在說着什麼,他也只能看到兩片紅脣在不斷開合。
過了一會兒,葉倩舒突然臉色一變,竄進被窩,一張俏臉駭得蒼白一片。
林敬鳴想了想,似乎明白什麼,轉頭看向房門口。果然,林敬鳴的目光剛剛移過去,病房的大門被人打開,一大幫醫生、護士、甚至保安衝了進來,將林敬鳴包圍。
這幫人衝着大聲嚷嚷着什麼,可林敬鳴只看到他們的嘴脣在動,聽到的卻只有“嗡嗡”聲。在這一刻,他多麼希望自己會脣語啊。
就在林敬鳴一籌莫展時,人羣中擠出一個護士,攔在林敬鳴和衆多醫生、護士、保安中間。
這個護士不過二十來歲,談判的時候還不斷掃向林敬鳴,眼中有危險的光芒在閃爍。那是守財奴敲詐錢財時特有的目光,在醫院裡會有這種眼神,而且願意幫助林敬鳴的,自然是李琳琳。
慢慢的,林敬鳴恢復一點聽力,正好聽到李琳琳說:“你們聽我的,先離開這裡好麼?倩舒和這個病人真的認識,他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
幾個保安將信將疑,看向林敬鳴、葉倩舒。
葉倩舒用被子將脖子以下的部位包裹,點了點頭。
林敬鳴同樣點着頭,噴着唾沫星子向這些保安解釋。對現在的他來說,趕走這些纔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完成這個目標,就算李琳琳要敲詐他十萬八千七,他也認了。
努力的十分鐘左右,這些保安、醫生總算被說服,退走了。可他們是走了,李琳琳卻沒有走。這小妞兒奸笑着走向林敬鳴,眼中似乎有“孔方兄”在閃爍。
“林敬鳴,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應該怎樣謝謝我呢?”
林敬鳴厚着臉皮說:“大恩大德,無以爲報,我決定以身相許了,你覺得呢?”
李琳琳無所謂道:“這可是你說的,咱們回去挑個良辰吉日,你入贅到我家來吧。”
林敬鳴的嘴角抽搐一下,說:“也沒問題,不過我還有五個女朋友,我帶上她們可好。”
“我是沒意見,就當時多四個暖牀丫鬟好了,不過咱們可說好,這養女朋友的錢還是你出的。反正你有間大公司,也不在乎這點錢。”
林敬鳴被逼得節節敗退,最後乾脆縮到被子裡。他滿頭黑線道:“婭韻,你這閨蜜太恐怖了,還好你不像她,不然我肯定要哭死。”
江婭韻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說:“誰讓你多嘴來的,要是被婭韻知道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說完,江婭韻也不管林敬鳴的反應,轉頭道:“琳琳,你還不做自己的活兒去,小心護士長又找你算賬。”
李琳琳“嘁”了一聲,說:“過橋抽板,打完齋不要和尚,你們會有報應的,哼!”
其實李琳琳和林敬鳴鬥嘴,更多是爲了開玩笑。眼看葉倩舒和林敬鳴似乎有什麼親密的事情要做,這小妞兒的轉兩下眼珠子,賊笑着走了。
林敬鳴嘀咕道:“這傢伙是什麼眼神啊?婭韻,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出去後不會亂說什麼吧?”
江婭韻無奈道:“我太瞭解她了,估計不用一個小時,我們在病房啪啪的消息就會傳遍整間醫院。不過你別怪她,她的性子就是這樣,反正過一段時間就不會再有人說起了。”
“我倒是沒什麼所謂,但你在這工作……算了,你不怕被人嘲笑就好。”
說着說着,林敬鳴本就發酵得差不多的色狼之心就像烈火遇到了乾柴,一碰即着。特別是摸着葉倩舒的身體,他的小腹處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倩舒……”
葉倩舒狐疑道:“怎麼了?”
林敬鳴將葉倩舒身上的被子扯開,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你說怎麼了?”
沒了被子的遮掩,葉倩舒的身段被林敬鳴一覽無遺,兩個C級的肉球在文胸的束縛下變得渾圓。
林敬鳴的手輕輕按上去,捻動兩下才說:“反正都被人造謠了,我們不如把這個謠言變成真的。”
“啊!?”
葉倩舒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被林敬鳴吻上,一條靈活的舌頭不斷攻擊她的陣地。
葉倩舒被動防守,但力度明顯不如林敬鳴,很快就敗得丟盔棄甲,連連失守。
“嗯~嗯嗯~嗯~”
房間外,李琳琳的耳朵緊靠在門上,將林敬鳴大戰葉倩舒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當那清晰的牀榻聲穿透門板,鑽進她的耳中,這女孩的臉頰通紅一邊,小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兩腿之間。
“好奇怪的感覺,好難受,這聲音怎麼比倩舒的中指還管用,我不行了……啊!”
突然,李琳琳驚呼一聲,踮着腳尖站起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揪着她的耳朵,說:“好你個李琳琳,居然敢在走廊裡自慰,你想丟光我們醫院的臉面麼?”
這個三十來歲的婦人身穿護士裝,但明顯比李琳琳的高級,看姿態也像是李琳琳的上司。
李琳琳倒吸一口涼氣說:“掉了掉了,要掉了,護士長,你快放手,我的耳朵要掉了。”
護士長哼了一聲,放開李琳琳說:“只要痛還不趕緊工作去?再被我發現你偷懶有你好看的。”
李琳琳揉着通紅的耳朵,嘟囔道:“人比人,比死人,憑什麼倩舒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我就要累死累活地忙碌去。”
護士長的耳朵動了一下,陰笑着看向李琳琳,身上似乎還有冰冷的殺氣在瀰漫。
“李琳琳,你剛剛說什麼了?可以再說一遍麼?”
李琳琳激靈靈打個寒顫,說:“沒有,我剛剛什麼都沒說,我這就工作去。”
說完,李琳琳很沒義氣地跑了,全身雪白的她看起來就像受驚的小白兔,正慌不擇路逃跑。
護士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林敬鳴的病房。雖然隔着房門,但憑她的耳力,還是能聽到裡面的哼哼聲的。這婦女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說:“林敬鳴麼?呵呵……我知道怎麼做了。”
這護士長沒有打擾林敬鳴的好事,轉身就走。
房間外的事情,林敬鳴自然不知道。和葉倩舒大戰過後,他躺在牀上,胸脯就像風箱一樣起伏着。
葉倩舒掙扎起來穿衣服,說:“真被你害死了,我在這裡這麼久不出去,消息肯定傳出去了,這次不用琳琳去造謠了。”
林敬鳴微喘着氣說:“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隨便他們說吧,如果他們敢嘲笑你,你讓他們來找我。說起來,倩舒,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換衣服?”
這是林敬鳴非常好奇的一個問題,要不是剛回來就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他未必會按耐不住,提槍上馬一戰。
葉倩舒白他一眼,嘟囔道:“還不如被你害的,我把你的飯菜拿到其他病房去,那邊的病人見別人有,他沒有,就吵了起來,這東西就灑到我身上來了。反正那裡離你的病房進,我正好回來換衣服,誰知道……”
林敬鳴擦了擦鼻子,乾笑道:“然後我剛好回來了,呵呵,事情實在太巧了。算了,不說這個了。倩舒,我還是準備回來住了,家裡出了點問題,我短時間內不能回去。”
“呃,爲什麼?”
“咳,這個嘛……我本來是想留在家裡的,因爲浴室的大門被我撞爛了,可因爲荀雪枝……”
當下,林敬鳴將事情的經過說,惹得葉倩舒白眼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