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敬鳴很高興地哼着歌,在浴室裡洗刷刷。嘩啦啦的水聲伴隨着他的歌聲,交匯出一曲另類的交響曲。大廳中,小蘿莉擠出一張苦瓜臉,不滿地皺了皺眉頭說:“姐姐,哥哥唱歌好難看。”
江婭韻揉了揉小蘿莉的頭髮,說道:“不要管哥哥,他今天瘋了,咱們找包租婆要糖果吃去。”
“好好好,包租婆婆最疼小萌了。”
將小蘿莉送走,江婭韻又回到林敬鳴的出租屋裡,沒好氣道:“浴室裡的帥哥,你還沒有好麼?小萌已經被你趕走了。”
林敬鳴將浴室門打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說:“走了?哈哈,總算逼走那小丫頭,不枉我唱了那麼久的歌。咳咳,說起來,喉嚨有些疼了,婭韻,給我來一杯蜂蜜。”
江婭韻哭笑不得,搖搖頭衝蜂蜜水去了。林敬鳴之所以這樣做,江婭韻自然清楚,這一切都是爲了她之前說的那句話——要不然,今天晚上不要上我的牀。
她一邊衝蜂蜜水,一邊嘀咕道:“他真的惦記上了麼?只不過,我又不和他做那種事情,睡一覺有什麼意思麼?”
等江婭韻泡好蜂蜜水,林敬鳴已經穿好衣服,來到大廳中。江婭韻原本還想送到浴室去的,看到這,她乾脆調轉方向,坐到林敬鳴身邊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我可跟你說好了,那種事情,你今天絕對不能做。”
林敬鳴接過蜂蜜水,一口喝乾後又趴在江婭韻的身上,將她壓得死死得。江婭韻驚得瞪大了眼睛,失聲道:“敬鳴,你真的想……嗚嗚嗚……”
林敬鳴順勢吻在了江婭韻的紅脣上,一股股甜絲絲的液體通過他的舌頭,流入江婭韻的嘴裡。江婭韻一驚,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好不容易將這些液體喝光,這才微喘着氣推開林敬鳴說:“是剛剛的蜂蜜水?你沒有喝光?”
“嘿嘿,喝了一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當然要分一半給你。”
江婭韻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現在也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去吧,我也回家了。”
“慢着,到了我的狼窩還想走?婭韻,你覺得我會放你走麼?”
“哼,你不放我就自己逃。”
江婭韻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作勢就要離開。林敬鳴趕緊追上去,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說道:“嘿嘿,小姑娘,你今天還是給哥哥我暖牀吧。”
“去,誰要給你暖牀,趕緊放開我。”
林敬鳴無視江婭韻的抗議聲,向着房間走去。老人家說的,女人嘛,她們說的話一定要反過來聽。而且,林敬鳴之所以這麼囂張,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江婭韻的搏擊能力。
經過遊樂場那次的鬧劇,他已經知道江婭韻是個不可多得的高手,如果真的沒有那意思,還不早就擺脫他離開。
將江婭韻扔在牀上,林敬鳴眼中露出狼一樣的光芒,看着眼前的美女垂涎三尺。均勻協調的嬌軀上,江婭韻的酥胸微微起伏着,灼熱的氣流不斷地從她嘴裡噴涌出來。
而且,隨着江婭韻的呼吸,她的胸脯一上一下的,看起來很是惹眼。平坦的小腹下,兩條修長的夾得緊緊的,十隻嫩白的腳趾頭蜷曲在一塊兒,看起來很是可愛。林敬鳴的手指輕輕擺動着,好幾次都想伸出狼爪,給江婭韻做一下胸部按摩。
只是,江婭韻似笑非笑看着他,說道:“怎麼?還不睡麼?你不睡我可睡了。”
林敬鳴不甘地問道:“那個……婭韻,真的什麼都不能做麼?”
“你想做什麼?”
“咳咳……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清楚麼?”
說着,林敬鳴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一個小帳篷不知道什麼時候凸顯了出來,指向江婭韻的櫻桃小嘴。江婭韻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脣,偏過頭說:“這個絕對不行,不過……”
這大蘿莉眼珠子一轉,眸中露出思索之色,而後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做的。”
林敬鳴心中一蕩,一種名爲希望的光芒綻放在他心底。他猛地跳到牀上,踩地牀板咿咿呀呀作響,同時又雙眼放光道:“可以做什麼?”
江婭韻賊笑道:“很簡單,你可以……”
“嗯嗯嗯!”
林敬鳴眼中的光芒更加明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臉上似乎充了血,興奮得就像一頭髮了情的公牛。然而,當江婭韻的後半句說出來時,他的熱情完全被澆滅了。
“你可以抱着我睡覺。”
“啊?就這樣?”
林敬鳴垂頭喪氣,跌坐在牀上沮喪道:“我還以爲可以做什麼呢,這種事情有意義麼?”
“不想要就算了,那你自己睡吧。”
“別,有總比沒有好。”
林敬鳴的心又活絡了起來,靜靜躺到江婭韻的身邊。他伸出兩隻手,一隻手從上方跨過江婭韻,另一隻手則貼着牀,從江婭韻的身下鑽過去。江婭韻稍微擡了一下身子,就讓他環抱住自己。
“唉,這樣一個大美女抱在懷裡,睡在同一張牀上卻不能動,這世上還有誰比我更倒黴?”
林敬鳴苦嘆不已,在心底鬱悶地想着。同時,他那不老實的小弟弟頂住了江婭韻的翹臀,從那狹窄的臀縫中刺了進去。江婭韻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見林敬鳴沒有其他舉動,也就默許了他的作法。
搞定了下半身,林敬鳴的雙手又按在江婭韻的酥胸上,柔軟、溫暖、彈性十足等觸感從他的手中傳來,讓他有種流鼻血的衝動。多少年了啊,從出生到現在,林敬鳴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女孩子。對一個初哥來說,這樣的小動作已經很刺激了。
這一天晚上,林敬鳴興奮得不得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一直睡不着。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當林敬鳴真正進入夢鄉的時候,一聲輕微的小鳥鳴叫聲從窗外傳來,驚醒了江婭韻。
她狐疑地看向窗外,又等了片刻,直到那小鳥的鳴叫聲再次響起才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師傅她老人家怎麼會選在今天晚上?難道有什麼急事發生了?”
想到這,江婭韻不着痕跡地移開林敬鳴的手,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後,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身材相當高挑的人影憑空出現,向着樓下竄去。江婭韻深吸一口氣,趕緊跟上,很快就到了城中村的正中心。
這是城中村宗祠,裡面擺放着很多先人的神主牌。也正因爲是這種地方,周圍纔沒有多少人,呼呼的聲音從江婭韻和黑色人影身邊吹過,就像鬼魂在嚎叫。
那身穿黑衣的人影停下來,揹負雙手面向江婭韻,說:“小韻,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不管遇到多麼喜歡的人,在成年之前都不能做這種事情,你忘了麼?”
聽這聲音,黑色的人影應該是一個女人。再借着月光的照明,擡眼望去,只見這人影身材極好,豐滿的酥胸在黑色夜行衣的束縛下,就像兩個圓潤的小皮球。江婭韻看了看她的胸脯,又低頭看向自己的酥胸,臉蛋紅紅的。
雖然江婭韻的身材已經相當不錯,兩個肉球比成年男子的拳頭還要大上一點,但和眼前的女人比起來,她還是不夠看。如果要用內衣的尺碼來形容,那胸脯少說也有D級,甚至是D級以上。
對比完畢,江婭韻低聲解釋道:“我沒有做那種事情,只是和他……睡覺而已。師傅你沒說連這個都不準的。”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收起你那眼睛,別以爲天色黑我就看不到。”
江婭韻吐了吐小舌頭,在這女人面前就像小萌一樣很可愛,很童真。黑衣女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喝道:“你別忘了你是女人,如果那男的堅持要做,你能拒絕得了?要不是師傅一直暗中跟着你,保護你,你都不知道吃多少虧了。”
“啊?師傅一直跟着我?那……那豈不是……”
“哼,不錯,上次你被人下了藥,被人追殺,我全都看到了。要不是我暗中幫你,你覺得你能逃跑?”
江婭韻低着頭,紅着臉說:“我……我還以爲敬鳴真的可以帶着我逃跑,原來是這樣。師傅,謝謝了。不過,那個時候敬鳴都沒有做那種事情,這還不能證明他是真心的麼?如果我不願意,他一定不會……那樣的。”
黑衣女人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你這孩子,師傅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他,想要嫁給他?”
江婭韻低着頭默默不語,穿着拖鞋的小腳在地上划着圈圈。黑衣女人看到這,不用江婭韻回答也明白了。她氣哼哼地說:“算了,你喜歡就隨你的便吧,但你一定要答應師傅,在你十八歲之前,最後一件事情一定不能做。另外,既然你都做墮入情網,那種事情就不要做了,你金盆洗手吧。”
“啊?爲什麼?師傅,他好像已經猜到我的那個身份了,但他沒有介意啊。要是我跟他說說,應該沒有問題的。”
“你這孩子,我該說你是天真呢?還是該說你傻好?你現在和他談戀愛,他當然什麼都不在乎,可要是走出最後一步,你嫁給了他,他就不會這樣想了。”
在江婭韻師徒爭執不休的時候,林敬鳴睜開朦朧的睡眼,尋找着江婭韻的身影。當他驚覺江婭韻失蹤的時候,這傢伙從牀上蹦了起來,叫道:“婭韻呢?怎麼消失不見?人呢?”
折騰了一通之後,林敬鳴慢慢冷靜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難道,婭韻又去做那種事情了?看來要找個時間跟她說說了,這樣做下去可不行。”
大概猜到江婭韻的去向,林敬鳴打了個呵欠,又倒在牀上找周公去了。睡夢之中無時間觀念,當天色開始發亮的時候,林敬鳴又陷入夢境之中,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小女孩跪趴在他的身下——早安咬。
快感,就像電流一樣席捲林敬鳴全身,讓他舒服得就像成了仙一樣。在這“電流……”的正中心,林敬鳴的小鳥感覺更爲強烈,舒服得根本不知道怎麼說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