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回來了,那凌玥姐姐呢?怎麼不見她人呢?”
凝綰知道司空凌玥在暗香坊之後,心裡高興的不得了,卻是隻見子墨和寒水來,不見司空凌玥。
錦衾也是一臉期待的樣子:“夫人我也這麼幾年沒見了,也很是想念。”
子墨只能安慰道:“你們彆着急,夫人會在鄴城留一陣子,會去找你們的,今日她有急事就先行離開暗香坊了。”
錦衾定定的看着出現在眼前的靈樞:“她離開的條件就是我們中誰的到來,對吧,靈樞姑娘!”
“沒錯,妹妹好生聰明。”靈樞嫵媚一笑,“可是即便是你猜出來了,又怎麼樣呢?”
錦衾不說話了,凝綰也不好問,此時一直看着凝綰的子墨突然覺察到身邊的寒水從進來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寒水,你……”
子墨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錦衾打斷了,寒水看着錦衾點了點頭,靈樞也心有靈犀一般的點了點頭,只有一頭霧水的凝綰和子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閣下既然來到我暗香坊何不出來一見,讓靈樞也好儘儘地主之誼。”
“哈哈,暗香坊的防備如此之弱,倒是讓本座意外。”花澤從房上直接破頂而入,“呵,竟然都是老面孔。”
花澤自動忽視了帶着面具的寒水,對他而言,這種小角色不值得他放在眼裡。
“花澤?”靈樞怎麼也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是花澤。
花澤眸色一凜,毫不掩飾的殺意:“誰允許你直呼本座的名字!”
“花教主,既然來我暗香坊還是不要太過囂張了。”靈樞也沒有給花澤一點好臉色看,“那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風把你花教主吹到暗香坊裡來了。”
花澤勾起脣角,僅僅露出的半張臉配着那面具,竟然是說不出的邪魅。
“本座來自然有本座來的理由,不過現在本座的條件改變了。”花澤看着子墨和凝綰,笑了起來,“靈樞姑娘,本座給的可是你們夫人現在最想要的。”
凝綰和子墨都是見過花澤面具下的樣子的,看到他凝綰就不自覺的想起來那日花澤的話。
靈樞帶着花澤去了其他房間,可是自從花澤進來的一剎那,寒水突然覺得這個人很親近,一種血濃於水的親近感,這種感覺讓寒水覺得害怕,整個人都發出的是一種恐懼感。
“寒水!”
子墨不明白身邊的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凝綰和錦衾卻彷彿看出什麼來,卻又沒有看出什麼來。
“子墨,我許久沒有來了,現在梅林的梅花想必開的正好,姐姐也沒有去過,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子墨想了想,既然現在司空凌玥離開了,上官璇這個重要人物又昏迷不醒,線索斷了倒不如好好散散心。
卻不想衛四突然進來,面色焦急:“子墨先生,楊先生找你,此刻就在翩思軒裡等你!”
子墨倒是糊塗了:“楊先生?他找我幹什麼,軒主呢?”
“楊先生只讓屬下帶話給你,至於其他的,屬下不知!”
每次楊先生來都是軒主通知自己的,可是這次卻是楊先生主動找了自己一個人,這倒是奇了。
“凝綰,那我就不陪你們去了,寒水,走。”
看到子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凝綰心裡有些失落,自從子墨回京,每次都是這樣,一遇到這些事情總是拋下自己,很少有時間陪陪自己。
“凝綰,還看啊,你情郎早都走遠不見了。”錦衾笑着逗凝綰。
凝綰那心裡一點的失落也被錦衾的玩笑話趕得消失了。
“姐姐,你就知道取笑我,不理你了。”
錦衾怎麼看不出來凝綰剛纔的失落:“我們家凝綰還害羞了啊,那姐姐看到剛纔在這裡有人很失落是怎麼了?”
凝綰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他身在官場,自身又奈何不得,我還能怎麼辦。”
錦衾知道自己和凝綰,子墨都是棋子,有時候身不由己也是一種悲哀。
“是啊,我們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棋子,罷了,罷了,不想了,走吧,陪姐姐去賞賞梅花吧!”
似乎這冬日也開始了漫長的冷徹,冷的不只是身體。還有那顆本應滾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