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馬車裡,周圍的一切被車廂隔了開來,好像這個世界只剩下這一輛馬車,這兩個人。隨着車廂內的溫度慢慢升高,空氣開始曖昧起來。
“那個,你的傷……”胤祥低着頭有點不敢看瑤函。這個地方充滿了早上兩個人激 情的碰撞,只是讓人想想就禁不住的臉紅心跳。
“沒事。”瑤函也低着頭,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好,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的。而且怎麼越來越熱了呢?小秋子到底在爐子里加了多少碳啊?
胤祥偷眼瞧向瑤函,只見瑤函手足無措的坐在角落裡。小臉通紅通紅的,鼻尖滲出絲絲薄汗。好像最鮮美的水蜜桃上撒上了一層甘露,顯得越發清新甜美起來。
胤祥吞了口口水,慢慢的穩了穩神,終於找回了聲音。可是聲音怎麼沙啞呢?“你,你熱嗎?”
“嗯。”瑤函從嗓子裡含糊的應了一聲。
“大氅,大氅脫下來吧。”胤祥說着臉上燒了起來。他忽然想起大氅下,瑤函的衣裳好像……
“不要!”瑤函猛烈的搖頭。她裡面的衣服都要衣不蔽體了。這要是脫下來,不是引着男人犯罪嗎?早上那一幕重演了可怎麼辦?車震門呀!
胤祥不在說話,只是拉鬆了領間的扣子。面對着瑤函,他好像要不能呼吸了。每一次吸氣好像都帶進來了瑤函的體香,絲絲柔柔的把他整個人都包裹起來,讓人忍不住要俯過身去擁抱更多。
瑤函覺得再這麼坐下去,肯定要出事的!想開口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好像現在多說一個字都是荼毒了這樣濃郁熱烈的氛圍。這可怎麼好?
正在瑤函猶豫不決,胤祥yu火又起的時候,小秋子救星般的聲音傳了過來,“爺,前面是九爺的馬車,要去打個招呼不?”
兩個人同時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氣氛被破壞掉了,好像車裡的溫度都沒有那麼熱了。
“見。”胤祥高聲說完,再回頭看瑤函,也沒有剛纔的那種彆扭心思了。
“九爺,十三爺給您請安。”小秋子把馬車趕過去,跳下車轅上前說道。
“你們這是從哪來啊?”九阿哥胤禟推開車窗問道。
“九哥,我和四哥去大覺寺禮佛了。”胤祥也開窗回道。
“嗯。”胤禟點點頭,剛想關窗戶,眼角從胤祥的車窗裡好像隱約的看到還有一個女人的身形。
“九哥,沒什麼吩咐我就先走了。”胤祥把窗戶放下。小秋子打個千,跳上車一揚鞭子,慢悠悠的從胤禟眼前晃過去了。
“那個女人是誰?難不成是瑤函?車裡太暗看不清楚。可是如果是瑤函的話,怎麼不出來打招呼呢?”胤禟心裡反覆的琢磨。
“爺,走嗎?”趕車的小廝輕聲問道。
胤禟啪的一聲關上窗戶,冷冷的說道“走。”
瑤函沒想到胤祥這麼快就走了,她還想出去打個招呼呢。雖然跟九阿哥的關係沒有以前那麼好了,可是碰上打個招呼總是應該的。畢竟她還是阿哥所的教養姑姑呢!可這胤祥也太小心眼了。瑤函嗔怒的瞪了胤祥一眼,沒好聲的說道,“趕緊讓小秋子送我回隨心園!”
“你不先換件衣服?”胤祥指着大氅偷偷一笑。
“小秋子,咱們去錦隆行!”瑤函瞪了胤祥一眼衝着外面大叫道。
瑤函到了錦隆行門口死都不肯下車,只是吩咐小秋子幫她進去抱幾件衣服回來。這要是衣衫襤褸的讓人看出來,還不以爲她被XXOO了啊?丟人也不是這麼丟的!
遠遠的蒙格爾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錦隆行走了出來,定睛一看正是一直跟在德德瑪身旁的小秋子,急忙跑過來叫道,“你是小秋子吧?德德瑪呢?”
小秋子抱着衣服一愣。這不是蒙格爾嘛,函姑姑還找他呢,沒想到在這呢。可是這個時候函姑姑一定不想碰見他,還是遮掩過去吧。
“德德瑪在這?這是給德德瑪的?”蒙格爾指着衣服焦急的問道。
“哦,不是。是給別人的。德德瑪一會能去夏氏醫館。你一會去那找他吧。”小秋子說着把懷裡的衣服團了團,遮起來不少。
蒙格爾點點頭,朗聲笑道,“好,那我一會就去夏氏醫館。麻煩小哥了。”
小秋子一直等到看不到蒙格爾的身影,這才跑回馬車裡。
“怎麼這麼慢?”胤祥不悅道。
“碰到蒙格爾了。”小秋子答道。
“什麼?蒙格爾?人呢?”瑤函問道。雖然蒙格爾的信中已經說了張明德逃跑的事,可是瑤函還是想當面問一問,起碼親自問了之後能放心點。
“他一會去夏氏醫館。函姑姑不是在找他嘛,我告訴他姑姑一會就過去。”小秋子回答道。
“你怎麼不直接讓他過來?”胤祥皺眉問道。
“奴才是覺得函姑姑這個樣子一定不想讓別人知道。再說,函姑姑有意隱藏着身份,要是看到爺跟函姑姑在一起,這函姑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小秋子有理有據的說道。
“嘿,這小子啥時候變的這麼機靈了?”胤祥詫異道。
“那還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這樣聰慧的人在一起,當然越來越機靈了!”瑤函洋洋得意的笑道。
小秋子在一旁也跟這傻笑起來。
“好了,我換衣服了。你出去吧。”瑤函一揮手,把胤祥趕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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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醫館,蒙格爾果然等候多時了。
“他就這麼逃走了?”瑤函眨着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個,實在是慚愧。”蒙格爾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你當時幹什麼去了?”瑤函遲疑着問道。蒙格爾當時回去的時間還不晚啊,怎麼沒直接一刀結果了張明德反倒關在什麼柴房裡,讓他給跑了呢。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古人不都是把別人的囑託看的比命都重嗎?他蒙格爾接了自己的委託,怎麼不辦事呢?
“在下……”蒙格爾的臉一下紅到脖子根。那天的事不提還好,他蒙格爾堂堂的蒙古雄鷹,阿拉善草原實際的主人,竟然被個小丫頭下了春*藥……,這事要是傳出去,他也沒臉再活着了,就用那把“大隱”直接抹脖子算了!
“夠了,你不用說了。”瑤函一擺手,止住蒙格爾的話也解除了他的尷尬。瑤函心裡恨恨的想道,還能因爲什麼,她這個問題提的太沒有水準了!一個男人,一個愛逛青樓,經常流連於煙花所的男人,如果是誤事了,還能因爲什麼?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肯定是陷在哪個溫柔鄉了唄。
“請姑娘放心,在下一定把他找出來,既然是姑娘你想要除去的人,在下就算翻遍整個大清也要摘下他的狗頭。”蒙格爾拍胸保證道。
“不用了,我着急找你,也是因爲一念之差差點害了一個人的性命,我心中實是不安。既然他已經逃了,那就算了。既是他命大,也沒讓我遺憾終生,兩全其美的事。你也不用自責了。我還得謝謝你呢。”瑤函充滿誠意的說道。
“姑娘不必安慰在下,在下知道姑娘這是顧着在下的面子。可是人是在下弄丟的……”蒙格爾認真的說道。
“不是跟你客氣也不是保全你的臉面。實在是不想再殺他了。”瑤函出言打斷蒙格爾的話。
“果真?”蒙格爾問道。
“是真的。好了,情況我都瞭解了,我不想殺他了,你也不用在四處追查他。就算以後碰到了,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算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瑤函說着站起身來。
“姑娘請留步。”蒙格爾叫道。
“還有什麼事?”瑤函問道。
“姑娘,三月初三,在和碩額駙府上有一場小型的‘那達慕大會’,在下想邀請姑娘參加。”蒙格爾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個燙金紅貼來。
“那達慕大會?”瑤函驚訝的問道。她以前只是聽說過蒙古那達慕大會的勝景,可惜那時工作忙沒有時間參觀。穿過來以後,還以爲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參與真正的蒙古那達慕了呢!真是太好了!
“是,不過因爲不在草原上舉行,所以只是小型的那達慕。只有賽馬、摔跤和射箭三個比試項目。這次那達慕邀請的都是咱們蒙人,晚間還有篝火歌舞和烤全羊。我希望你能來。因爲這是和碩額駙爲了我舉辦的小型歡送會,因爲過了三月上旬,我就要回阿拉善去了。”蒙格爾誠心邀請道。
“好啊,三月三是吧?我去!”瑤函樂顛顛的接過請柬。這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小型的就小型的吧,再小那也是真正的那達慕不是?
“真的?”蒙格爾喜上眉梢,俊朗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柔和。
“可是,會不會很晚啊?我不能太晚回家的。”瑤函爲難的問道。她可是有“門禁”的人,要是不按點回去,老康一定會扒了她的皮!
“不會的,姑娘要是着急回家,等看完比試就可以走了。晚上的篝火歌舞不看也罷,畢竟跟咱們草原沒有辦法比。”蒙格爾笑道,心中暗想,不怕你走,就怕你不來,只要你進了我的門,你還想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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