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調生物鐘,加上在下毛毛雨,就不去跑步了。
酸菜餛飩,也還好吧。
《What if》大結局,黑化奇異,yyds,中單法王兼職滿級輔助,毫無爭議的全場MVP。
將日記從手機便籤轉移到日記本上去。
跟祝月去學活打羽毛球。下雨了,還好帶了傘的。
原來這纔是學活二樓本來的樣子,籃球場、排球場、羽毛球場。
太久沒碰羽毛球了,判斷不了飛行軌跡,連一些很輕鬆的球都沒能接住。
輸多勝少,或者乾脆說是一場單方面的被虐殺。
不出一會兒就汗流滿面了。
剛纔那咔嚓一聲似乎是褲子破了,管他的,反正衛衣夠長可以遮住,繼續玩。
打了有半個小時,停下來玩手機休息。
十一點了,雨變小了,直接去北苑食堂吃飯了。
石鍋,燙!第一印象也是僅有的印象,或許換個口味會更好。
回宿舍,路上終歸沒有一直沉默,還是有交流的,雖然主要是她在說。
居然真還在超市裡找到針線了,那哈密瓜不好吃。
《情書》,“你好嗎?我很好!”“我不明就裡,漫不經心的把卡片翻了過來,我無話可說了。那是中學時代我的畫像。我突然發現,她們正津津有味的偷看我的表情。我一面佯裝平靜,一面想把卡片揣進兜裡,然而不湊巧,我喜歡的圍裙,上下沒有一個兜。”暗戀的極致,一切只能追憶。曾經我也癡狂過。
有工具,穿針引線就方便多了,以前有一次也是自己補褲子。
汗水與雨水發酵的氣味真的不好受。
寫入黨申請書,其實是抄纔對。沒辦法,畢竟若真的不讓你入,魯迅先生來幫寫都沒用。
幻想瑪一本書,如今得到實施了。其實只是把日記上傳上去了而已。也並不是想讓多少人看見,只是想多一種載體來記錄我這黃金一般而又一文不值的青春,這也是大學自我救贖邁出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