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把十三年前和你還有小天說的話再說一遍,你仔細聽着。”覺達一臉正色:“咱們這片大陸,一共分成東南西北四個大州。”
“東部,玄州,道修爲主。”
“西部,諸州,佛修還有世俗爲主。”
“南部,幽州,魔修爲主。”
“我剛剛說的是‘爲主’,你懂嗎?不代表那塊區域就全部是道修或者魔修,還是有一些或是佛修、或是魔修、或是道修的散修夾雜在內。”
“北部,奴州,與咱們諸州的世俗差不多,但是歷史文明很蒼白,似乎是洪荒之地,應該沒有什麼修真者。”
“佛修有十階,前面五階由低到高分別是:見佛期、開凡期、靈心期、無谷期、意散期。意散期就相當於你現在的築基金丹一樣,是一個修真者修真之路的重中之重的一個階段。後面五階分別是:神心期、魂動期、太虛期、青靈期、渡劫。後面五階開始,每一階分前中後三個階段,當然渡劫除外。”
“道和佛本是一家,所以基本差不多,同樣分成十階,前五階是:聞道期、開光期、靈智期、消融期、神動期。後五階分別是元嬰期、出竅期、靈虛期、玄靈期、渡劫。元嬰期是道修的一個重中之重,後面五階一樣是分前中後三個階段。”
“最後是魔修。魔修是截然不同的一種修法!魔修只有六階:開魔期、魔腦期、潛魔期、靈魔期、無魔期、渡劫。渡劫以外所有各階全部爲低中高三階!”
“魔修比之咱們佛修與道修不同的是:它極其注重修真者個人能力的極致,不像佛修道修,除了個人能力,還有各種各樣陣法,比如劍陣啊,迷陣啊等等。。。。有一些陣法威力極大,絕不是簡單意義上的一加一等於二!甚至有些陣法使出來,你修真等階和別人差了兩三階,也可以將對手擊殺!”
“你現在還不瞭解,修真界的各個等階之間的差距,不像你在世俗,有時候或許憑藉一些伎倆,或者天賦可以越級斬殺,修真中,那一階之差,真的很難用天賦來彌補!所以,陣法在修真界中也是極爲重要!但是要是論起單兵作戰的實力,那古今往來赫赫有名的,屹立於修真界頂點的,魔修幾乎佔了十之六七!”
林承澤聽得傻了眼。
覺達繼續說道:“所以,修真界除了修真者自身實力之外,還有很多或許實力不濟,但地位也是極其高崇的人物。”
“裡面或許有可以煅煉出無比珍貴丹藥或者毒藥的丹士;或許有精通各種攻擊陣法、防禦陣法、迷惑陣法等等的陣法大師,簡稱陣師;或許有能打冶出神兵利器的煅器宗師,我們稱之爲器師。”
“虛塵你以後若是在修真界闖蕩遊歷,萬萬不要因爲對方修真實力不濟去得罪人!修真界的水,比世俗渾得多!”
林承澤萬萬沒有想到這修真界居然如此複雜,不由連連點頭。
覺達嘆了口氣:“我剛剛和你說的,只是冰山一角罷了。還有很多東西,包括一些勢力,一些巨頭人物,這就暫且不表。等你以後有了一定實力,或許我不告訴你,你自己也會知道一二的。”
林承澤蹙起了劍眉。
他心中知道,這不再是世俗了。。。。原來,林承澤作爲一個在世俗中不過一手之數的絕道高手,雖然隱於殷少商背後,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頂尖人物!而現在,一切重頭開始了。
覺達自然看出林承澤的忐忑,微微一笑:“虛塵,相信自己,你用了十年多一點的時間,就幾乎凜立於世俗的巔峰,我相信,你同樣有一天,會超過我,遠遠超過我,成爲修真界金字塔頂端的。。。。巨頭!”
林承澤重重點了點頭。
他現在是有忐忑,但是從心底,特別經歷了世俗的歷練,心志早已無比堅定!就像以前殷少商告訴他的一句話。
人,要立於巔峰,對自己必須要有自信!哪怕,那種自信是盲目的!人一旦對自己沒了信心,那麼他本來有十分本事的,也只能發揮出個三四分而已!
覺達看着林承澤問道:“聽了這麼多,你還有什麼想問我的?”
林承澤搖搖頭,道:“暫時沒有了。就是,我現在結成佛丹,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覺達笑笑:“你沒什麼想問我的,那麼,我最後再和你說說大明祖寺的一些規矩,一些禁地。別到時候枉死在自己的地盤,那說出去可丟人。”
林承澤點點頭。
“虛塵,”覺達很是嚴肅:“你大約隱隱也知道了,你在咱們大明祖寺有一定的特權,這是前任方丈,也就是我閉關中的師父,乾虛禪僧親自吩咐的。大多數普通內院弟子不能去的一些禁地,你儘量也不要去。但是真的去了,那也算了。不過有兩個地方,你千千萬萬不能闖!”
林承澤回答道:“樑伯您儘管放心!別說是那兩個禁地,就是其他弟子不能去的,我也不會去,您儘管說就是了。”
覺達擺擺手,道:“如此便是最好!但樑伯還是要和你說一下。一個是咱們前任方丈乾虛禪僧閉關的地方,法相古塔。還有一個地方,就是當今方丈覺空所在的法堂!這兩個地方,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哪怕是危及咱們祖寺存亡,未經許可,也斷然不得入內!”
林承澤點點頭:“我知道了,樑伯,您放心吧。”
覺達滿意的點點頭:“你問,接下來你該怎麼辦?隨我走,我帶你去見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林承澤迷惑道。
覺達哈哈一笑:“在修真界也算是頂點的人物了。他會告訴你,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大明祖寺,法堂。
位於祖寺內院中央的法堂,也是歷任祖寺方丈的居所,大明祖寺最爲禁忌的兩大禁地之一。
“來!”覺達對着林承澤招招手:“大人物等你許久了。”
林承澤懷着忐忑,興奮,跨入這祖寺最爲禁忌的禁地之一: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