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如期上映,就當我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時,我沒有想到,更大的計謀,正在向我靠近。
好不容易能在家閒一下不需要跑通告,突然門鈴被按響了,杜飛剛出去,也不知道是誰會來。
打開門,並沒有看到人,只是在地上看到了一個信封,我撿起信封,朝四周看了看,也沒有看到什麼人,皺了一下眉頭,轉身進了屋。
信封上沒有寫誰寄來的,只是寫了夏沉舟收,我打開信,信封裡是一些照片,照片裡都是我出入楚成晗家裡的照片。
我翻看着這些照片,第一感覺是哪個狗仔拍到了,想以此來要挾開點價騙錢。
但是當我打開裡面的一張紙條的時候,我手裡的照片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紙條上寫着“夏沉舟,我要讓你進地獄。”
我的腿有點站不住,向後退了幾步,看着紙條上的字跡,寫字的那人應該很恨我吧,不然寫字的力氣怎麼會那麼大。
這肯定不是狗仔拍的,因爲如果是狗仔拍的,他不會這樣躲躲閃閃,所以這到底是誰?他爲什麼要把這樣的照片送到我這裡,這種照片只會提高我的關注度,不會給我造成實際性的損失。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我一跳,我趕緊接起電話,沒來的及看打來的是誰,就已經按了接通健。
“喂,你好。”我的聲音有點在顫抖。
因爲我確實會害怕,一旦我現在出什麼狀況,牽連的人只會更多。
“照片收到了麼?”我聽的出來,打電話的是姜淑婉。
“照片是你送的?”
這只是會讓我更迷惑,她爲什麼會把這種照片送給我,他跟楚成晗之間也沒有什麼關係,這些照片送到杜飛那不是更能危害到我麼?
“夏沉舟,別怪我沒給你提醒,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姜淑婉說完便開始大笑,那笑聲讓我心裡一顫,我感覺自己好像進了一個冰窖,渾身上下都開始打顫。
“你什麼意思?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是說出來的話依然止不住的顫抖。
“什麼意思?夏沉舟,你以爲你拿着我的把柄我就不能對付你了麼?我不能動你,自然會有人動你,你等着吧,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姜淑婉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出來的。
我還沒來的及再說什麼,她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我坐到了沙發上,腦子裡一片混亂。
我只是知道之前楚成晗把那個檔案袋送給了姜淑婉,那可能就是她說的握在我手裡的把柄吧,可能也是因爲那個把她徹底惹怒了,所以她纔會這樣,即便自己動不了我,也要想方設法的找人來動我。
看着這些我和楚成晗的照片,我已經想到姜淑婉找的那個人會是誰,除了徐荷珏,還會有誰。
那也是個瘋女人,爲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也會不顧一切,我相信徐荷珏此時也應該看到了和我一模一樣的照片。
她現在在想什麼?一定在想盡所有的辦法來報復我吧。
我我照片的手變得慘白,我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人處在娛樂圈,徐荷珏要是想害我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我本想趕緊撥通杜飛的電話告訴他這件事讓他看看該怎麼辦,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電話,什麼事都還沒有發生,我該怎麼說。
也就在我想徐荷珏會怎麼來害我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家報社的電話。
“喂,您好,哪位。”我現在已經處在一種草木皆兵的狀態下,對於這種陌生人的電話我很是謹慎,因爲我不知道這樣接起來以後,會不會是另一個麻煩。甚至是炸彈。
“我是東方娛樂新聞的記者,有沒有興趣出來聊聊呢?我手裡有一個跟你有關的新聞。”電話那頭是一個小人得志的聲音,我知道,他一定是掌握了什麼大新聞纔會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沒敢猶豫,這個時候,我不會懷疑對方是來跟我開玩笑的,沒等杜飛回來,我就按照那人給我留的地址找到了他。
“說吧,什麼新聞。”
我沒有跟那人廢話,即便我儘量表現的很強勢,但是心裡依然在害怕。
那個記者樣子很張揚,翹着二郎腿坐在那看着我,明顯就是不害怕我的,看來已經有人跟他交代我的事情了。
“看看吧。”說着那個記者往桌子上扔了一個紙袋。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紙袋,然後拿了起來,我的手有點顫抖,打開那個紙袋都有點費勁。
等我看到紙袋裡的東西的時候,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誰給你的這些照片?”
這些分明就是我當裸替的時候的劇照,雖然沒有一張是正臉,大多都只是後背還有少數的側臉,但是通過那些側臉,也能辨認出那些照片上赤身裸體的人就是我。
“我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人,誰給的,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你願意出多少錢買這些照片就行。”
那個記者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滿眼的精明。
我知道我跟這種人交談肯定佔不到便宜,看着那人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很是心虛,我突然有點後悔,爲什麼自己這麼衝動,爲什麼不懂杜飛回來再一起來。
“你要多少錢。”
不過我還在慶幸,如果這件事能用錢來解決,就說明還是有迴旋的餘地的。
我儘量讓自己冷靜,自己跟在杜飛身邊這麼久,不可能連這點世面都沒見過,目前爲止,應付這個人,還是可以的。
“所以……這些照片上的裸替,真的是夏小姐你嘍。”
那個記者言語間全是輕蔑,看着他如此無禮的看着我,我很想轉身離開。
“你就說,你要多少錢好了?”我忍住心裡的憤怒,看着那個記者。
我知道他不會輕易的就跟我做這比交易,雖然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但是我不得不裝出個樣子。
“談錢,多傷感情啊,夏小姐也不要把我們這些人想成眼裡只有錢的人啊。”那個記者說着起身走到了我旁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