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好的,這不知道是多少人想要實現的事情。”夏楚微沉默的想着,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只不過說的有些傷感,裡面夾雜的嚮往,韓少卿竟聽了出來,韓少卿不由的一愣,他着實沒有想到夏楚微竟有着追求。
在韓少卿看來夏楚微就是屬於的女強人類型,這個姑且先不談,她高冷,對待工作這麼認真嚴謹,做事有規律,從她的日常行爲舉止已經談吐等方面就可以看得出她不會是一個僅僅止步於前的女子。
夏楚微是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女子,她不會甘心的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她會是想站在這時尚圈的頂端,她要攀到最高處,不會就在現在,韓少卿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她竟還有這樣的想法,於是用有些怪異,有些驚訝的眼光看向她。
夏楚微許是察覺到韓少卿有些怪異的眼光,便轉頭看了一眼他,但他很快就把眼光收了回去放到了其他的地方,她有些無語,也有些奇怪,不知道爲何她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會用這麼驚訝的眼光看着她,終究是耐不過自己的好奇心便緩緩開口問道:“你爲何在我說出這句話後用這樣的眼光看着我。”
“因爲我沒想到你竟還有這方面的想法,確實讓我嚇了一跳。”韓少卿既然見她發覺到自己的目光也就淡淡的說道。
“那你覺得我不是這樣的那會是怎麼樣的?”夏楚微繼續問道,忽然間她有些感興趣在韓少卿眼中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很多事情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情況,有時候也確實該聽聽旁人的看法,而且她有些不願承認的一個事實就是她在心中竟有些在乎韓少卿是怎麼想的,究竟是因爲什麼,她也不敢往這裡面想。
“我覺的你就是不應該有這方面的想法,你應該就會追求一個名利方面的東西,你不會甘心就站在自己現在的這個高度,你是想站到這頂峰的人,現在這點還滿足不了你,總而言之你就是一個有着輕微野心,有抱負的女子。”韓少卿認真的想了一下這段時間來關於她的一舉一動,在心裡想了一下措辭,組織一下語言然後說道。
“沒想到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你覺得這樣好還是不好?”夏楚微也有些意外她在韓少卿心中竟然是這樣的,但是她也覺得韓少卿其實說的很對,她確實是有一定野心的,有一定抱負的,她是想要幹出一番大事的,她是想要成爲一個受萬人敬佩愛戴的一名時裝設計師的,她想要不斷的超越自我的,但是她還是想知道在韓少卿心中這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覺得這還是很不錯的,反正我不大喜歡平庸的,沒有自己才能的人,女子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我比較欣賞靠自己的女人。”韓少卿淡淡的說道,反正她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他確實是不喜歡全靠別人的女子。
“其實怎麼說呢,這樣的生活誰不想,松花釀酒,春水煎茶,這樣閒適的生活誰不想,我是覺得年輕的時候大是可以創上一創,拼上一拼,有些時候你不逼上自己一下怎知自己會有怎樣的潛力呢,但是在人生的後半段確實是該享受一下了,一切就該回歸於平淡。”夏楚微淡淡的說道,她心中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在她心中最美好的人生莫過於,有自己喜歡的工作,在工作方面大放自己的光彩,有一個自己心愛的伴侶,有一雙可愛善良的兒女,養上一直貓一隻狗,過上平淡卻又不時充滿驚喜的生活,而老了也就效仿古人和另一半歸隱山林,不受是所擾,過上種花,養狗的閒適生活。
只是這些她一直都沒有同別人說過,在她看來這些都離她太過遙遠了,甚至可以說上是遙不可及,她只能一直默默的放在心裡,不敢說出去,也不能說出去,這是屬於她自己的小秘密,但是,她沒想到,今日竟被韓少卿給察覺到了,這約莫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這樣的想法確實很好,在這快節奏的生活中還能有着這樣的想法的人着實不多了,大多都是貪圖享樂罷了。”韓少卿聽了夏楚微的一番話,他覺得他又要對夏楚微進行改觀了,他感覺和夏楚微在一起的時間,她總是時不時的給他一些驚喜,讓他對她進行改觀。
“人生很短暫,我不想自己不明不白,隨意的都過了這一生,當最後歸於塵土之際回頭看自己這一生的所做的事不說有多精彩但是也要值得,不後悔,不枉活這一生也就行了。”夏楚微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些開心聽到韓少卿這麼說,不得不承認她就是非常的開心,但是她不想把自己的開心說出來,這也將會成爲她一個人的小秘密,不足爲外人道也。
夏楚微漸漸忘卻了剛纔看視頻時的不開心與沉痛,開始和韓少卿談論起人生這深奧的東西了,韓少卿對於現在夏楚微的變化也是看在心裡,心下明白夏楚微暫時已經忘卻了剛纔的煩惱,不在這麼傷心難過了,但是他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我們都知道釘子不管是釘在木頭還是牆上亦或是任何一個地方,即使你很小心,你很輕柔的把它拔出來也還是會留下痕跡的,而寒雨桐就是那一棵釘子硬生生的釘在了夏楚微的心裡,即使拔出去以後還是會有不可磨滅的痕跡,永遠也痊癒不了。
兩人在外面場面有些和諧的談着人生談着理想,而陽臺上的那兩人卻都不一樣了,不知道慕言辭究竟對歐冉說了什麼整個陽臺上面都是歐冉的笑聲,在空中縈繞着,遲遲不肯散去,而每一次嘴角也是泛着一點淺淡的笑容,不易察覺。
但是看到的人卻可以明顯的發覺到這笑容同他以往的笑容是不一樣的,慕言辭是一個極愛笑的男人,但是他的笑卻不會給人溫暖,陽光的感覺,而是給人深不可測,妖孽的感覺,因爲他嘴角時常掛着的笑容是邪笑。
而且也很少有人看見慕言辭真心實意的笑,即使在面對歐冉到時候假笑也比真笑多上許多,他真笑的時候也只有在和韓少卿這樣的兄弟面前會有,但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會掛着捉弄的笑容,然而此時卻不同,他現在的笑容很淺,淺到不一直關注着他根本就不會發現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