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了。”慕言辭心亂如麻,哪裡還有心思想些這些事情,他冷聲的對着他們道,整個人已經窩在了沙發的角落,想要隔離這些人,這些事。
“好了,不問你歐冉的事情,我們想要知道,你已經結婚了,那麼白柔呢,你會爲了娶她而離婚。”韓少卿適可而止的阻止了在問這些問題,他知道在往歐冉這個話題聊下去,最後,那個妖孽的男人肯定會生氣的直接一走了之,於是換着角度來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得到白柔,但是我不想和歐冉離婚。”慕言辭神色有些迷茫,他近乎呢喃的說道,整個人極爲的迷茫。
韓少卿他們見此也只是輕嘆了一聲,已經沒有在逼下去的必要了,在這麼的逼下去,慕言辭肯定會極爲的氣憤的,還是算了,他們看了眼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慈善晚會的重點了。
“抱歉,你們現在這裡等着,我去接一個人過來。”韓少卿看了看時間,驟然起身,對着這些人淡聲說道,隨後,留下這句話也就離開了。
“少卿去接誰啊,走的這麼匆忙?”東方麟是他們這幾人中唯一不知道韓少卿與夏楚微的事情的人,他很是疑惑的看着他們問道。
“還能接誰啊,小卿卿接的無非就是那個美人,夏楚微啊。”慕言辭躺在沙發的最裡面,一手拿着酒杯,在半空中輕輕的搖晃,很是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夏楚微,就是那次在拉斯維加斯的拍賣會上,提到過的那個女人?”好在東方麟記憶也不錯,立馬也就想到了拉斯維加斯上韓少卿曾說道這個名字。
“沒錯,就是那個人。”慕言辭神色依舊淡然,只有他知道自己有些不敢面對夏楚微。
“看來,少卿,真的是已經陷入進去了。”楚亦歌自然也是見識過夏楚微的,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們說道。
“陷進去,你怎麼知道?”慕言辭有些奇怪的看着楚亦歌,他以爲這幾個兄弟中就自己知道呢。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呢,那個男人當初把夏楚微抱到我辦公室來的時候,夏楚微身上全是血,已經鞭痕,人極爲的狼狽,但也可以看出是個絕世大美人。”楚亦歌想着那日發生的事,他心中都有熊熊的怒火,要不是因爲韓少卿,他就不會被韓少卿二哥韓少謙折騰得第二天下不了牀,而且,一連幾天,他都是和韓少謙在牀上度過的。
“好吧,我還以爲就我一個人知道呢,真傷心。”慕言辭攤了攤手,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傷心什麼,我這不是不知道麼?”東方麟看着慕言辭做出這可憐兮兮的動作,嘴角一陣的抽搐,極爲的無語。
韓少卿在大廳裡面巡視了一番,發現並沒有見到夏楚微以及秦蕭的影子,無奈之下,只得去找韓少嚴的,從他那裡得知,夏楚微和秦蕭在外面的花園透氣。
他來到花園,光線極爲的暗,只有幾條主幹路上有着幾盞散發着幽暗燈光的路燈,此時已是秋季,外面風吹了有些微涼,池塘裡面倒也傳來了許多的青蛙聲,一聲一聲的,擾人心緒,韓少卿微微皺眉,心中想着儘快找到夏楚微,倒也沒有功夫管這些吵鬧的聲音。
走了約莫幾分鐘左右,看到不遠處的亭子裡面站着兩個纖悉的身影,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響亮愉悅的笑聲,韓少卿聽着這熟悉的笑聲,也就知道秦蕭在那裡。
“大嫂,謝謝你幫我把阿楚照顧了這麼久。”韓少卿站在她們背後,秦蕭也是敏感,倒也察覺到身後有人,她轉身看了過去,見韓少卿,輕輕的一挑眉,嘴角淡笑。
“不客氣,這是應該的,在說,微微,我也很喜歡,和她相談甚歡,我可要警告你,照顧好我們微微,不然,我和你大哥收拾你。”秦蕭無奈的擺擺手,她極爲仗義的說道,還伸手摟了一下夏楚微的肩膀。
韓少卿看着秦蕭的動作,臉色都黑了下來,心裡很不爽,秦蕭自然也是看出了韓少卿的不爽,她反而覺得很有意思,在摟了一下夏楚微,有股挑釁的味道:“怎麼,你想要如何?”
“大嫂,我只是想說,我的女人,還是不喜歡別人動。”韓少卿冷眼看着面前挑釁的大嫂,像是宣佈主權一般,惹得夏楚微臉頰微紅,好在,此地光線不好,而且又是晚上,倒也看不見夏楚微羞紅了的臉。
“真是沒有意思,我是女人也不行,醋味可珍重。”秦蕭這是徹底的無語了,沒想到韓少卿的醋味竟然如此的重,她不久摸了摸,摟了摟,至於這樣麼。
“我不介意讓別的男人摸一摸我大哥。”韓少卿冷淡的看着秦蕭,在別的男人這幾個字故意的加重了力道。
秦蕭臉立馬也就綠了起來,她早就知道韓少卿是個小心眼的男人,這別的男人不用想也是來自夜店裡面的小倌之類的,也有可能是喜好男人的哪一種,就比如韓少嚴的弟弟,韓少謙就是喜歡男人。
“我以爲大嫂會喜歡。”韓少卿很無辜的擺了擺手。
“你等着。”秦蕭冷冷的放下這句話,氣沖沖的走了。
“你不該這樣的。”夏楚微是徹底的無語了,她也覺得韓少卿這醋味也太重了,秦蕭是個女人不說,而且,還這麼的愛韓少嚴,還是韓少卿自己把她交給秦蕭的,現在到也吃起醋來,不過,心底還是有些細微的甜蜜,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
“我不喜歡除我之外的人碰你,你以後也不準讓別人碰你。”韓少卿並未聽錯夏楚微的話,理直氣壯的說着。
“那冉冉呢?”夏楚微極爲的無語,眼睛漂亮的翻了一個白眼。
“歐冉,她可以,畢竟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韓少卿想着那個歐冉,心裡猶豫,但想着,歐冉現在也沒有時間來摸夏楚微,更何況,歐冉心中可是這麼喜歡慕言辭,這倒也放下心來了,不過還是小心的提醒道:“那也不能時常讓她碰,她心情低落的時候可以。”
“你真是霸道。”夏楚微跟在韓少卿的背後幽幽的說道。
“你又不是現在才認識我,我一向如此,你莫非有意見?”韓少卿聽着歐冉這句話,臉色一下也就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