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冉從回憶裡驚醒,後來還是沒有保住自己的孩子,那個寶寶生下來一定特別可愛。
傷感的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淚水再一次的流下,靳漠輕聲嘆息,溫柔的擦去歐冉眼角的淚滴,都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真的水做的?
這麼愛哭鼻子,雖然可愛,可是自己一個綁匪卻也難安慰。
歐冉擡頭衝着靳漠笑了笑,“沒事,我們進去吧!”
“嗯,一會兒就不疼了。”靳漠只能輕聲安慰着,趕緊帶着歐冉去看醫生,怕傷口會感染。
而另一邊……
慕言辭離開後,驅車來到公司,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
“老闆,請問有什麼吩咐?”電話那邊傳來冷冷地一聲。
“把今天下午綁架歐冉的那個綁匪查出來了,把他帶到我面前來!”慕言辭點燃了一根菸,並不着急,讓它飄散在空氣中,留下一屋子的寂靜。
那個綁架歐冉的綁匪叫王彥。
王彥想要綁架歐冉從而拿到一筆錢就回老家去,反倒在半路殺出個多管閒事的,手上還受了傷,內心煩躁不已。
明明都快成功了,卻被半路殺出的人給救下,若不是自己並不想把事情鬧大,怕是這時候也已成功。遲早要給歐冉那個小娘們點顏色看看。
王彥一路這樣想着,走着走着,看見路邊的街吧,今天這麼倒黴,也有幾日沒有尋找樂子了,今天好好的去放鬆一下。
王彥斂着笑容走進街吧,大廳那燈紅酒綠的大多都穿着暴露衣裝,品嚐着各式各樣的酒精,麻痹着各自的神經,在這個瘋狂的夜裡嘶吼着釋放。
自己也大多已經見怪不怪,並不在一層多數停留,直接奔上二層尋找着今晚的豔遇,不久,便看上一個身材火爆,長相也不錯的尤物。
“兩杯威士忌,這位美女,我們好像在哪見過?”王彥眯着嘴角一副深思的模樣。
“呵呵,怎麼,現在搭訕女孩子,都這麼老土?在哪見過,那就是在牀上了吧!”尤物扭了扭水蛇腰,擺弄着肩帶,媚眼如絲盯着王彥,王彥頓時感覺心裡有點悶悶的,緊了緊眼眶。
好傢伙,原來是出來賣的,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夠本!
“美女,約一晚?”尤物伸出纖細的手扶上王彥的胸膛。感受到手下身子一震,不由得笑出聲來。
“一千。”纖細的手在王彥身上作怪,撩得王彥不能自已。
“不行,五百!”尤物眯了眯眼神盯着王彥不說話。
王彥咬了咬牙,看着尤物一副隨便的模樣,只好重新喊價,“八百。”
“成交,先給錢。”王彥掏出錢包拿了八百給那個女人。
突然左肩被別人撞了一下,王彥不爽的向左看去,只見一個黑衣人,用眼神死死的盯着王彥,王彥心裡不免有些發怵。
“你誰啊?恩?”
“請問你是王彥麼?”黑衣人低沉的開了嗓音,王彥看着黑衣人的態度,還可以,便將信將疑的點頭答應。
黑衣人面不改色的繼續說着,“那邊有人找你過去一下。”
王彥盯着黑衣人看了一會兒,轉身摸了一把身旁女人的胸。
“等着,回來再收拾你。”女人宛了一絲秀髮到身後,向王彥拋來一個媚眼。
王彥跟着黑衣人一路走到了男洗手間,也不見其他人的身影,不由得心生疑惑。
“那個人呢?在哪啊,可別誤了我的好事!”王彥着急起來停住腳步道。
“那個人可不在這裡,還得請你跟我走一趟。”黑衣人不急不忙的說道。
“我不去,王彥察覺出不對,立馬想要往回走。黑衣人哪裡肯放過,側身擋住出路。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王彥頓時想要反抗,黑衣人手疾眼快的一手劈向王彥身後。
王彥毫無防備的暈死過去。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扶着王彥向大門走去,街吧裡一天喝死過去的人數不勝數,並不爲怪。
黑衣人帶着王彥七拐八溜的走進一條巷子裡,進了其中一間屋子。進了屋,王彥被隨意扔在地上。
“老闆,人已經帶到了!”黑衣人恭敬的對慕言辭道。
“我馬上過來。”
“是!”此時的慕言辭驅車趕往地點,心裡想着那些還後怕的場景恨不得殺了王彥一般。
來到屋子,看着倒在地上的王彥,慕言辭用眼神示意黑衣人。
黑衣人瞭然的點頭上前澆了一盆冷水在王彥頭上,王彥突然驚醒過來,好像做了一個特別長的夢,夢裡有許多人圍着自己想要自己的命,王彥很害怕。
王彥,擡眼便看見高高在上慕言辭,咬了咬脣,“你,你要幹嘛?”
王彥黯了黯神色,慕言辭走上前,面色兇狠的盯着王彥。
“我想幹嘛?你不清楚麼?你對歐冉做了什麼,現在我只是十倍還回來而已!”慕言辭就如地獄裡的羅剎,叫人害怕。
原本的溫柔以待只不過是慕言辭保護自己的盔甲,給別人沒有什麼威脅的錯覺纔是最致命的一擊。
在慕言辭看見王彥拿着刀,朝着歐冉的時候,再也無法冷靜下來,終究還是太重要而亂了陣腳。
王彥原來還抱有一絲希望,此時也已經全部破滅了,耷拉着一張臉,“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的,我會去告你的。你快點放我走!”
慕言辭勾了勾脣角,“不管冉冉的父親怎樣對你,也不至於讓你去傷害她。我現在只是教會你什麼事該做,什麼人不該惹罷了!”
王彥頓時暗了暗神色,“你別嚇我,我告訴你,就算我綁架在先,你現在綁架我也是犯法的!”
慕言辭瞬間冷笑,雖然自己沒有什麼能爲歐冉做的,只能讓她不受傷害了吧!“犯法?什麼是法,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那豈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我一定要讓你清楚。那個女人,不是你能碰的,也不是你能傷的。你給我記住了!”
王彥愣愣神,向窗外看去,窗外一片漆黑。現在想逃,是不太可能的。窗外估計也沒有什麼人。王彥心生一計,但卻無處可施,只得,抿着嘴脣不說話。
慕言辭看了着王彥向黑衣人示意,黑衣人瞭然的點了點頭,側身,走向慕言辭。
慕言辭語氣沉沉的開口說道,“讓他生不如死。記住,一定要讓他記得。他要爲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黑衣人緩了緩神色,這是第一次,從老闆的口中聽到如此狠絕的話語。好像面前這個人並不是老闆,並不是溫柔的老闆,但黑衣人終究沒說什麼,明白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