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別耽誤了。”顧藝笙愧疚的看着他,要不是她他也不會大老遠的跑過來,然後將自己的事情放在一邊。她這次讓零度過來……是不是……就是一個錯誤。
答案,她自己心知肚明。
零度飛了美國,什麼也沒留下。顧藝笙有些擔心他會出什麼事,可是想到他那麼強大應該不會出現什麼事吧。
寒逸世現在接着零度的進度繼續調查安雅,當安雅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兒竟然死在學校的時候,她差點崩潰了!
安雅找到顧藝笙的地方,硬闖了進來,顧藝笙看着安雅的樣子,不由得嗤笑。
“你終於來了。”嗯,比她想象中要理智一點,要知道她的唯一的女兒可是死了呢。薄情也跟着安雅來得,看着面前這個小女孩,突然覺得很可怕。
她在這裡似乎就在等着他們來一樣。
而寒逸世,拿着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出來,遞給顧藝笙,一臉寵溺道:“來,喝一杯牛奶。”
然後自己也坐在旁邊,當寒逸世坐下之後薄情心驚。這個男人好強的氣勢,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無論是誰,看到寒逸世的第一眼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所以原本想要大吵大鬧的他們現在竟然沒有勇氣。
因爲。畢竟也是一個大公司的老闆,傳出去也不好聽。
薄情清了清嗓子,不敢去看寒逸世的眼睛於是就看像這場遊戲可是她先開始的。
“顧小姐,不知道所爲何事你要這麼殘忍的推我女兒下樓。”
Wωω• ttkan• c o
說到這兒,他心裡是疼的,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就這樣沒了,誰不心痛。
“我並沒有推你女兒。”顧藝笙淡定的回答着,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害怕和心虛。
“可是當時就你們兩個在上面吧。”意思就是不是你是誰?難不成她自己掉下去的?怎麼可能。
顧藝笙吹了吹磨過的指甲,聽了她的話習慣性的挑了挑眉,他這意思是鐵定賴上自己了。
“薄總這是賴上我了?”雖然她所說的賴非那個賴,可是這個意思薄情還是聽的出來的。
“什麼叫賴上你了,你把我女兒害死了難道不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嗎?”聽到這句話安雅終於沉不住了,看着顧藝笙激動得吼道。
“哦~原來安夫人也知道法律啊?那你給我師父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法律?”顧藝笙嘲諷的看着她,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傻子。
“你聽好了,這話我只說一遍。第一:你女兒不是我推下去的。第二:是你女兒要推得我,然後我躲開了,她重心不穩自己就掉下去了。”這一點她很無奈,雖然有點荒唐可是的確是事實啊。
“那你爲什麼要躲開啊,你不躲開的話我女兒就不會死了。都怪你都怪你!!”安雅情緒失控的對她吼着,讓顧藝笙真實見識到什麼叫做自私。
“我不躲開死的就是我,我爲什麼要躲開?”顧藝笙冷眼看着兩人,她女兒的命就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
安雅被顧藝笙的話噎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你爲什麼不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