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那個僞兵後,馬大勇順便拿了碉樓上的那挺機槍和子彈夾走下來。
那個高班長一看到馬大勇拿着機槍走進來,吃了一驚,正想問什麼回事的時候,在他旁邊的楊立青突然從身上掏出匕首劃了過來。寒光一閃,高班長的脖子一道血箭噴出。
高班長的身體還沒有倒下時,楊立青已將匕首擦入另一個正吃着雞腿的僞兵的喉嚨。那僞兵口吐鮮血,帶着難於置信的樣子結束了這種二鬼子的生涯。
在楊立青動手的同時,山民也左右手各一片飛鏢刺入了兩個僞兵的喉嚨中。
此時馬大勇,雨青,大寶,小四和文輝也各自幹掉身邊的一個僞兵。
“大寶,小四,你們去大門放哨,其他人去搬火藥,我去開車。”雨青吩咐道,然後將那張假的放行條拿過來用火燒了。
“楊大哥,機槍給你用。”馬大勇將機槍扔過去。
楊立青接了高興說:“還是馬兄弟瞭解我啊。”
雨青坐在駕駛位上擰了幾下點火器纔將卡車啓動,然後將車開到軍火庫門前停下。
雨青跳下車走進這個放了槍支和炸藥包的倉庫。
“雨青,裡面有三十多支槍三箱子彈兩箱手榴彈十個炸藥包,還有一門迫擊炮。”馬大勇說。
“奶奶的,東西不少呢,真不捨得炸了。”楊立青說。
“山民,文輝,你們將三箱子彈埋在外面的小山坡下,到時有機會再來拿走。”
等山民和文輝託了子彈離開後,雨青又問:“馬大哥,你能不能將炸藥包的引線做長一些?”
“能,要多長?”
“點燃一分鐘後就爆炸。”
“行,這沒問題,我在國軍部隊時也做過的。”
“兄弟,要這麼久時間爆炸有啥用?”楊立青奇怪問了。
“將炸藥放在卡車上啊,到時點燃了我們也有時間跳車。不然一點就炸了,那炸不了鬼子先炸了自己了。”
“要做幾個炸藥包?”馬大勇又問。
“做四個吧,三個放車頭上留下一個等我們離開時引爆,再帶上兩個上車,其它的都將這裡炸了。”
等山民和文輝回來的時候,馬大勇也做將四個炸藥包的引線拉長了。大家將炸藥包和手榴彈放上車後,雨青將卡車開出院子外面。
在大家都上了車廂,馬大勇就將炸藥包點燃扔進軍火庫裡。
馬大勇立即衝了出來跑近車廂,楊立青和山民急忙拉他上來。
與此同時雨青早已啓動了卡車,他等馬大勇一上車就立即踏下油門,換檔將車開走了。
一分鐘後,軍火庫裡發生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一團冒着濃煙的大火升上半空。此時天空也響了一個巨雷,大雨也下得更大了。大火中,雨水下,碉樓倒了,房子炸燬了,這裡已是一片斷壁殘垣。
軍火庫爆炸時,初時城裡的人沒注意,還以爲是響雷,可是等他們看到北城門外冒起的大火,才知道出事了。
“北城門的小軍火庫爆炸着火了!……”
半個時辰後,兩個小隊的日軍僞兵趕了過來。
此時雨青開着卡車來到東城門大街上,山民和大寶下了車直奔那間‘櫻の藥店’。
在軍火庫爆炸的幾分鐘前,在醫院的小羅和丁貴各揹着裝着藥品的包袱跟着那個陳同志走到醫院的後門。
“你們等等。”陳同志說。小羅和丁貴立即躲在屋角。
陳同志將盒子炮插入後腰衣服裡後走去那個哨崗。
“什麼人?”裡面站崗的人喝了一聲。
“是我。”陳同志一邊回答一邊走。
“啥事?”
“我有點急事,想出去一趟。”
“你不知道晚上禁止出去嗎?”
“我知道,但今晚我確定有急事,你能通融一下嗎?”說着,陳同志從身上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根遞了過去。
“別別別,別來這一套。”那人一手推開。
“真的不通融嗎?”
“不是我不通融,而是上面規定。”
“好吧。”陳同志假裝轉身要走,突然他的右手握住那把盒子炮狠狠地砸中哨兵的頭上。
“哎呀。”那個哨兵慘叫一聲頭腦上已流出一道鮮血,但他立即忍着痛要避開。
陳同志哪能放過他呢,跟着衝上前左手掐住對方的喉嚨,右手掄着那把盒子炮槍柄一下接一下接連砸了過去。
一直砸到哨兵動不了,陳同志才向後面揮了揮手,小羅和丁貴馬上衝了過來。
“壞了,鑰匙不在他身上。”陳同志在那個哨兵身上摸個遍也找不到後門的鑰匙。
“走,我們去看看那門。”丁貴說。
這扇一人高的小鐵門是由一把小鐵鎖釦住的。
“圍牆高,爬不上去。”小羅說。
“砸了鐵鎖。”陳同志說。
“不,會被人聽到的。”丁貴反對。
“剛纔砸那人時已叫了一聲了,可能會有人聽到。”陳同志正說着,遠處就聽到有腳步聲,人聲和看到一些手電筒光。
“可能是那些鬼子聽到聲音趕過來了。快去砸鐵鎖。”小羅焦急了。
而這個時候,北城門的那個小軍火庫爆炸了,火光伴隨着爆炸升起。
“雨青他們已開始行動了,我們快去砸鐵鎖。”丁貴叫道。
陳同志已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砸向掛在鐵門上的鎖,而小羅和丁貴拿出盒子炮在兩邊盯着要走過來的敵人。
那些趕來的日軍此時被爆炸聲和火光驚呆了,他們知道發生的地點是北城門的軍火庫。在大聲叫嚷的同時,他們卻一時忘記來檢查剛纔後門發生的那個慘叫聲的原因。
砸了十幾下,陳同志終於將那把小鐵鎖砸掉,他立即拉開門拴推開了鐵門。
“快,走出去。”丁貴拉了小羅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