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舒雅就是故意躲出來躲着慕簡庭的,到了洗手間找了一個空的洗手間的各自把自己關了進去。
她決定了,沒有一個小時她不出去!
結果還是覺得自己想太多了,繆詩進來的時候她還在廁所裡面玩着手機。
高大上的酒店廁所都是比較高大上一點兒的,她坐在馬桶上面一點兒都不捉急。
如果不是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的話,韓舒雅真的能在廁所裡面再待一個小時。
“韓秘書?韓秘書——”
這聲音熟悉得很吶啊,剛纔在酒桌上面的時候不就是這聲音不斷地拿着酒杯對着慕簡庭叫着“慕總慕總的”的麼?
不得不說繆詩除了人長得好看之外,就連聲音都是極好聽的,叫起人來一點兒都不矯揉造作,卻又讓人聽出幾分嬌弱的感覺。
被人這麼叫着,男人估計都是飄飄然的,可是作爲一個女人,韓舒雅真的不是不給面子,她真的是有點兒受不住。
“韓秘書?韓秘書,你不在廁所裡面嗎?”
韓舒雅抖了抖肩膀,忍不住還是把門拉開了,擡腿走了出去:“繆經理。”
繆詩看到她的時候鬆了一口氣:“韓秘書你嚇到我們了,慕總還以爲你在洗手間裡面出了什麼事情呢。”
韓舒雅皮笑肉不笑:“沒事,我就是有點兒腸胃不舒服,所以在洗手間裡面待久了。”說完,她想了想,捂了捂肚子,一臉痛苦地看着繆詩:“繆經理,這樣吧,我實在是不太舒服,麻煩你幫我跟慕總說一下,就說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讓他有急事不用等我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她這麼說,繆詩當然是求之不得啊,慕簡庭什麼人吶,就一個晚上都能夠撈不少錢啊,關鍵還人帥身材好,比繆詩以前陪的一些老男人好多了。
聽到韓舒雅這麼一說,繆詩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朗了:“這樣啊,那好吧,不過韓秘書——”
韓舒雅一點兒都不想跟她廢話,假裝真的受不了了,直接衝進了格子間:“不行了,我太難受了,麻煩繆經理了。”
“那好吧,那韓秘書你自己一個人注意一點兒。”
見韓舒雅已經衝進去格子間了,繆詩也不再多說了,連忙走出去。
男人就在洗手間外面的護欄上靠着,今天晚上的慕簡庭喝了這麼多酒,卻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哪兒醉了。
看到她出來的時候,他才擡起頭,微微挑了挑眉:“繆經理,韓秘書呢?”
繆詩擡手繞了繞自己的頭髮,抿着脣淺淺地笑了笑,水靈的眼睛撲閃撲閃的,這對男人來說是極具誘惑的,“韓秘書說她腸胃不太舒服,不如我送慕總回去吧?”
說着,若有若無地蹭了蹭慕簡庭,含羞帶嬌地看着他。
慕簡庭卻只是笑了一下,不着痕跡地將人避過,看着女洗手間的方向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繆經理先回去吧,我的韓秘書比較逞強,我還是等她出來帶她去一趟醫院吧。”
“可是,慕總你今晚喝了這麼多酒,不太舒服吧?”繆詩眨了眨眼睛,彷彿想到什麼好主意:“你看,我讓一個同事送韓秘書去醫院怎麼樣?”
慕簡庭收回視線又看了繆詩一眼,手微微動了動,眼底的笑意有些不明所以。
韓舒雅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她從九點多就開始在廁所裡面了,這都快兩個小時了,慕簡庭和繆詩這兩個人怎麼得也該去開個房間開心了吧?
而且她雖然喝的酒並不算多,但是也不是很少,這麼一坐着,後勁上來了,倒是有些想睡覺。
咬了咬牙,韓舒雅決定回家了。
這個時候洗手間裡面已經沒什麼人了,靜悄悄的,說真的,有點兒嚇人。
看到慕簡庭的那一刻的時候,韓舒雅覺得自己真的是嗶了狗了。
慕簡庭就在那洗手間的對面,環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韓秘書。”
韓舒雅咬了咬牙,走上去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脣:“慕總,您不是已經走了嗎?”
慕簡庭笑了一下,擡手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開口道:“我聽說韓秘書腸胃不適很舒服,所以特意等在這兒確認一下韓秘書的人身安全,畢竟韓秘書是我帶出來的。”
她真的是挖了慕簡庭家的祖墳了,這人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韓舒雅有些不死心,忍不住到處看了看,結果慕簡庭卻早就猜到她的心思了:“韓秘書在找繆經理?”
心思太明顯了,被人一下子就看穿了,韓舒雅有些訕訕:“呵呵,我在想還有沒有別的人,畢竟我和慕總都喝了酒,醉駕是不可以的。”
慕簡庭動了動,沒等她反應過來,手臂就已經搭在了韓舒雅的肩膀上了,彷彿已經猜測到她要掙扎一樣,慕簡庭整個人一邊壓在她的身上一邊開口:“別動,我有點兒醉了,韓秘書。”
他明明也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韓舒雅總覺得慕簡庭這話中有話。
一米八幾的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壓在她的身上,韓舒雅真的有點兒受不住:“慕總,你能不能好好走路,我得摔——了!”
說着,人真的就踉蹌了一下,直接摔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可是壓在她身上的人還是壓在她的身上,而且這下子更慘了,原本只是從側面壓過來的,現在卻從正面直直地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的姿勢就跟兩個熱吻的情侶一樣。
韓舒雅僵硬了一下,雙手推着慕簡庭的胸膛:“慕總,你能不能,換個姿勢!”
壓在她手上的人終於動了動,倒是換了個姿勢,只是一隻手直接就環在了她的腰上。
正面的壓制換成了側面的壓制,韓舒雅臉色微微僵了僵,伸手扒着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是那手就好像上了502一樣,怎麼都拿不掉。
“韓秘書,你再不走,我就真的要暈了。”
慕簡庭壓在她的身上,滿帶着紅酒氣味的氣息直直地打在她的臉上,韓舒雅真想鬆了手就讓他直接暈在這兒算了。
可是他的雙手扒在她的腰上,八爪魚的爪子都沒有他的手這麼緊。
韓舒雅沒辦法,只能半拖着人走。
這個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酒店門童站在那兒看到他們兩個人,連忙過來幫忙拉門。
韓舒雅想打電話給司機,結果卻直接被慕簡庭伸手壓住了:“小陳有急事,先回去了。”
惹!
韓舒雅真的很想罵人。
但是在場的總共就只有她和慕簡庭還有那無辜的門童,她再生氣,也只能硬生生地把那口氣給憋了回去。
這個時候慕簡庭壓在她身上的力氣又重了幾分,韓舒雅雙腿微微一軟,苦笑着看向門童:“能麻煩你幫我叫個車嗎?”
很快計程車就過來了,只是把慕簡庭弄到哪兒去,韓舒雅卻有些頭疼,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住哪兒的。
想了想,韓舒雅直接就報了四季酒店。
慕簡庭上了計程車之後倒是算安分,長手長腳地坐在那兒倒也沒有對她再做些什麼讓她想將他踹出車外面的舉動。
只是下車的時候韓舒雅有些犯愁了,想了想,將目光看向了司機:“大哥,能麻煩你幫我把我老闆擡上去嗎?我給你雙倍的車費行嗎?”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慕簡庭,有些猶豫,韓舒雅連忙使出苦肉計:“大哥,你看我打個工也不容易,我老闆這麼大一個人,就我這身板,根本就擡不動他啊。”
裝醉的慕簡庭嘴角微微抽了抽,,擡手推開了車門,直直地看向韓舒雅:“韓秘書,我好一點兒了,過來扶一下我。”
韓舒雅:“%&*&%……%”
見她不動,慕簡庭直接自己扶着車門就走了出去,只是腳步一個踉蹌,很精準地重新摔回了她的懷裡面。
韓舒雅下意識地就是伸手要將人甩掉,慕簡庭自己已經微微站直了,跟剛纔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不一樣,只是擡手微微扶了她一下:“我頭有些暈,韓秘書你扶我一下。”
“……”
她還能說些什麼?
韓舒雅只能認命地付了車費,扶着他進了酒店。
比較幸運的是,這一路上,慕簡庭都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的,除了一隻手扶在她的身上之外,其他也還好。
韓舒雅有些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自戀想太多了,或者他真的是醉了,不太舒服,畢竟整個飯局下來,慕簡庭一個人喝了起碼不低於一瓶酒。
進了房間之後,韓舒雅覺得自己真的想太多了,慕簡庭不過是一步步地給她下套罷了。
門一關上她人就被拽了過去了,劈頭蓋臉的吻壓下來,韓舒雅下意識地掙扎:“慕簡庭,你別——嗯!”
她擡腿就踢向慕簡庭,卻被他的一隻手先一步就擋住了,男人的力氣大得很,輕易地將她所有的下動作都壓在了手下。
他空了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游刃有餘,那職業裝微薄的衣料輕易地就被他給扯開了。
“嘶”的一聲劃破了房間裡面的靜謐,韓舒雅睜大了雙眸張嘴咬住了嘴裡面的舌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