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還不敢確信她真正的念頭是什麼,也有可能她僅是單純的懊惱和吃醋,這時她瞧他的目光,癡癡的模樣,反倒更加的取悅了他。
叫他什麼全都不想再去計較了。
躲他,不願接電話,那他便直接將她娶回家,天天盯着,護着,愛着,瞧她到時還哪躲。
“幫我沖澡,今天晚上我睡這兒。”陸夜白走過來,從身後攬住了她纖瘦的腰身,聲音忽然就變的異常喑啞和低醇,隱約帶邀寵。
蘇安暖心臟狂跳不僅,忽然陰差陽錯的回過身,緊緊的抱他,而後擡起足尖,快速的含住了他的嘴脣。
她就想瞧他會不會認錯她,分明這樣熟稔的感覺,壓根不可能有第三人,他怎麼能不認的她呢?
陸夜白一呆,半日沒緩過神來,她居然主動送吻?
“她有這樣親過你麼?”捱着他綿潤如玉的嘴脣角,蘇安暖嘀咕着問。
“沒。”陸夜白雙睛帶迷離,癡傻的一動脣角。
“這麼呢?”她一舔櫻紅的脣瓣,眼神釀起水汽,灼熱地盯着他,妖冶又帶淡淡委曲。
叫人恨不能挖心摸肺的,把她撫慰。
“沒。”陸夜白一陣哆嗦,渾身的細胞都豎起來,一束電流快速竄下,要他有的所有隻爲她叫囂,恨不的把她拆了吃進腹中。
“妖精,這可是你惹的。”陸夜白一把把她橫着抱起,往洗浴間走去!
蘇安暖知道這表示着什麼,可是她不預備再逃了。
去他大爺的陸家蘇家,去他孃的股分……她便要他一人了,不管如今以後未來會發生什麼,她全都不在意了。
即使是死,即使是粉身碎骨。
大不了命一條,她再也不會把他拱手想要給其它女人,特別是那一些恬不知恥的女人。
是,她想他,只需一躺牀上,腦中全是他……
陸夜白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到了放滿水的浴缸,而後動作迫切的把她身上的睡袍給粗爆的扯碎了。
須臾,她皎好的身型和雪白的皮膚便爆露在他的跟前,溫暖又明澈的水漫過了她的迷人的琵琶骨,打溼了她的輕軟的秀髮,她長長的羽睫忽閃忽閃的,三分羞臊,三分癡迷地盯着他,可卻不再有猶疑和逃避。
陸夜白眼睛黑森,頎長的大腿踏進了浴缸,一把把她攬緊了懷抱中,赤誠的相對,要二人爲之一震,幾近同時深切的吸了口氣,任憑水漫出來,叮噹作響,如若激起的火花,還不曾起,便好像要把二人燃燒殆盡一樣。
“安暖?”他貼她粉嫩的耳朵,低啞的問,“將你交給我,好麼?”
“恩。”她輕輕的低語,細膩的聲響好像從心中深處沁出來,而後她主動貼緊他,將自己乖乖的送來。
陸夜白哪兒還忍耐的住,火熱的吻瞬間便落下……
這麼一個侵犯性的長吻,蘇安暖早已扔盔棄甲,軟倒在他的懷抱中,任憑他恣意擺搞,提不起半分氣力來抵抗。
“嗚……”蘇安暖一震,全身冷戰,抑制不住的作出戒備,以防他進一步的侵犯。
“安暖,瞅着我,別怕。”他放開她的輕軟,擡眼撫慰的吻着她的嘴脣,細碎的吻灑下,那喑啞的聲響帶蠱惑,撫慰人心。
她果真神志不清的放輕鬆下。
她的所有盡在他的掌握當中。
她本能把他推開。
“寶寶,我愛你,別怕……”陸夜白帥臉漲紅,即使聲音也越來越的喑啞不堪。
聽見他情到深處講出的愛,蘇安暖感覺自己漂移在半空。
這樣子的感覺,要她在沒法壓制自己的情感,主動的把自己完全展如今他的跟前,但求他可以好端端的痛惜,好端端的愛扶她。
陸夜白帥臉一喜,隨即進了步。
是這樣子的感覺!!那一種熟稔到叫他要發瘋掉的徹骨之感……
這樣子的她,屬實是太美了。
如以前的落到和清淡比較起來,如今的她如同冰川裡開除的蓮花,只須一眼,就足矣叫人沉溺不睡。
“安暖,我的寶寶,你真好美。”他由衷的稱讚,隨他的言語,溫暖漫過,混着明澈的水,酣甜誘人,他知道她已預備好了。
他一把把她撈起來,預備向外走。
然而,就在此時,門邊一陣吵雜。
本不想理睬的,可緊隨着,“嘭嘭嘭”的拍門聲震聾欲耳。
“該死”陸夜白驚覺的豎耳聆聽了會,直至聲音越發大。
險些,險些就吃到了……
“蘇安暖,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個賤貨……你不的好死……”罵罵咧咧的聲響伴同着猛烈的拍門聲。
即使是適才已神志不清地蘇安暖,也瞬時清醒來。
她此刻俏臉依然嫣紅,眉間帶媚色,可眼中卻滿滿的清明起。
給人打斷了好事兒,陸夜白實在怒不可遏,乃至有了殺人的衝動。
誰他娘不要命了,三更半夜還敢來騷擾他的女人。
直至如今,他才明白過來,她在蘇家,究竟是有多艱辛,先前見她僅是時而受點傷,當她僅是傻給人陰了,想不到,這一些人真是無所顧忌地來詛咒撒潑打鬧,貌似她之前那一些傷,還都是這一些人當頭蓋臉的打的?
如果他今天晚上不在,對她的境況如何也沒法感同身受,他全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來。
“嘭嘭嘭”的拍門聲依然響個不停,怕是再不出去,門都要拆了。
“蘇安暖,你不出來是麼?我這就叫人將門給拆了……”外邊是徐娜娜無疑了,那尖利的音色,實在要命。
這樣子的攻擊力,任是誰也不可以忽視。
蘇安暖真怕下一秒,這門便要給外邊的瘋女人給拆了。
究竟發生了啥事兒,可以叫她半夜三更不顧形象地發瘋?這女人死要臉面,不像蘇嘉玲的撒潑,平常即使她再生氣,也不會當大家的面跟她幹起來。
蘇安暖此刻已完全清醒來,她提醒陸夜白將她放下來,而後扯過邊上架子上的浴衣,把自己包起來。
再從外邊櫃子中取出乾淨的睡袍套上,任憑溼淋淋地頭髮散落到身後,這一瞧就都知道她剛纔在沖澡,俏臉上詭異的紅,如果不深究,也便當她開的水太熱,給蒸汽薰的。
“你呆在這不要出來,我去瞧瞧怎回事兒。”蘇安暖沒理睬他帥臉黑沉,搓搓的囑咐完,還不忘擡起足尖送上一個寬慰的熱吻。
“可以不管他們嗎?”陸夜白一把把她攬住,嘟噥嘴不滿的抱怨,“我好煎熬……”
蘇安暖微窘,假裝心軟地勸說,“乖,我就是去瞧瞧怎回事兒,鬧大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