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我,蘇安暖咱憑良心講講,哪次不是我叫着你順着你心痛你,即使煎熬要死,也不敢要你受半分委曲,你還怨我啦?早知道這樣,我早該將你辦了。”陸夜白懊惱的瞟了她眼,嘟着嫣紅的脣瓣,滿腹埋怨,兩手懲處地狠搓她豐滿異常的輕軟。
蘇安暖一臉通紅,隨他的舉動和曖味的言語,再一回忍耐不住的戰抖,如果不是兇狠地咬着嘴脣,她只將早已忍耐不住嚶嚀出聲。
如今,究竟是誰磋磨誰呀?
這個渾蛋,莫非他當自己就不誘人嗎?沒事長的這樣妖精,還時而嘟嘴炫弄、撒嬌埋怨,他還真當她成仙了,六根清靜呀?
“安暖,你知不知我想你想的發狂啦?”陸夜白拉她的小手……明顯這回並不想輕巧放過她了。
蘇安暖像是給開水燙了一樣,趕緊避開,卻已不及了……
陸夜白帥臉瞬間充血,一對烏黑如若星河的眼睛閃閃發光地盯着她,艱辛的邀寵,“否則,你就替我……解決一下?”
“……”蹬鼻子上臉!蘇安暖氣急敗壞,使勁的一握,差點沒提起來,痛的他緊咬着嘴脣,險些哇哇大叫起來。
“你謀殺親夫呀?”
最後,蘇安暖還是沒應對住他的撒潑打滾……
誰知這一親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蘇安暖給他這無賴的脾氣氣的險些沒把他踹死,她還真沒有見到過這麼一個在外邊呼風喚雨、狂傲不馴的男人,在大牀上可以這樣死不要臉賣萌迎合取悅的。
只是,她終歸是心軟,並且她也的確也好想他愛他,不樂意盯着他這麼煎熬忍耐,到底歷經過這樣多事,她要是再不懂他有多愛惜她呵護她的,那她便太傻了。
既然早已對他芳心暗許,也決定跟他一塊走下去了,那又有什麼抹不開臉面的?
想起這,蘇安暖盈盈如水的眼睛深情的瞧了他眼,鼓足勇氣,垂頭碰着了他激揚的兇獰。
“安暖……”陸夜白想不到她真的樂意,瞬間激越又激動的快要死去。
“是這麼麼?”蘇安暖淺淺地親了吻,而後惡作劇的一咬。
“噯……”陸夜白一震,不知是激越還是痛疼難忍,給她這一搞,他覺的自己快要死了。
完啦後,他輕柔的吻遍了她,越來越的憐憫和寵愛,只恨不的把她拆了吃進腹中。
二人累趴趴地相擁而眠。
一覺醒過來已到了晚餐時間,陸夜白整個人全都神清氣爽,反而是蘇安暖累的眼皮子都擡不起來,整個人一點氣力也沒,即使粉脣血腫的厲害。
“起來吃飯了。”陸夜白扶摸着她身上和潤的肌膚,垂頭一親她的嘴脣,溫熱的氣息芳酣甜嫩,好像怎麼吻都不夠。
蘇安暖有氣無力的擡起眼皮子,睡眼曚曨的白了他眼,翻身過去繼續睡。
陸夜白一陣哆嗦,無人知道她方纔那慵懶的目光,有多妖冶。
“唉,安暖,安暖,你再瞧我眼,來來……”陸夜白趕緊把她掰過來。
“你有毛病罷?”蘇安暖懊惱地橫了他眼,懶悠悠的張開眼,瞧見他樂不可支,不禁清醒了點,卻還是呵欠連天,也不知是不是有身孕的緣由,分明沒作什麼,卻實在累的發慌。
幸虧她妊娠反應不是蠻大,除開碰着什麼奇怪的氣味兒,否則要多煎熬?像
陸夜白心滿意足的一親她的腦門,果斷的說,“既然不想到,那便拉倒,我叫人把晚餐送上來,今天晚上就住這,不,往後都住這。”
他來照料她,什麼全都依她,即使將星星摘下也沒問題。
左右沒多長時間她便要嫁入來了,提早適應一下也好。
以前怕世俗之禮風言風語對她不利,如今他纔不管這樣多,這蘇家分明就是狼窩,他15分鐘都不想叫她在哪愣着。
況且,在他心裡,她可是金貴的很。
蘇安暖忽然張開眼,完全清醒來,裹着輕薄的真絲綿被坐起,苦惱的一搖頭,“不可以,我明天得隨着蘇國去公司簽約。這一種重要時刻,我不想出什麼岔子。”
她等一天已等好長了,等簽下約,拿到屬於自個兒的股分,她便再也不必這樣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的跟這一些人虛與委蛇,迎合取悅他們了。
她再也不必爲護他周全而違心的推開他,也或悄悄摸摸的跟他在一起,膽戰心驚的怕給人看到、偷拍,也或要挾了。
“呵!那一些老妖精終究鬆口啦?”真不虧他花了這樣大氣力送他們人手一份大禮,陸夜白狡詐的一揚脣角,滿不在意的說,“明天我親自送你過去。”
蘇安暖蹙了蹙眉,“你還是不要搗亂了,蘇國見着你指不定氣成什麼,覺的我拿了股分就跟你私奔,怎可能還會輕巧將股分給我?”
“私奔?你腦筋想什麼,我用的着私奔?我本就是你未婚……”迎着她明快的眼睛,陸夜白險些沒忍耐住將自己的身分給脫口而出。
就險些點了,得忍受着,到時給她一個大驚喜,呵!
想起這,他嘚瑟的一滾喉頭,硬是將到了嘴巴邊上的話給吞下去。並且,他還等她親口和他說真相呢。
蘇安暖不以爲意的白了他眼,“你不就是他一個手下嗎,低調一些,小心駛得萬年船。”
“手下?我……”陸夜白忿忿不平的扯着她,險些就又忍耐不住爲自己分辯了。
果真這樣,事到現在,她壓根就不信他就是陸大少這事實,估摸越往後,她便越認準他就是陸康了。
艾瑪,想一想都覺的可怕。
明顯,蘇安暖根本沒理睬他話中的意思,意味深長的說,“好啦,咱還是當心點。總而言之呢,你要記住,不管是陸家跟蘇家全都不是好煩惹的,不要覺的你的陸大少給你點顏色,你便真可以開染坊,當人家沒你不可了。哎,這社會非常冷酷的,一經你沒利用價值,便什麼全都不是了。”
提到最終,蘇安暖都不免有些煎熬,這社會有多現實,她打小就見識過,因此不想再重蹈前轍。
無權無勢,便和底層蟲蟻沒任何的分別,隨意一人全都能將你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