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太守府內,袁紹身穿華服,一臉的俊朗之貌舉止優雅的望着堂下的文武,一時間豪氣萬丈。
“主公,如今吾等已經秘密聯繫了韓馥麾下的大將麴義,各地太守也同樣願遵從主公爲主。”
昏暗的府中此時文武全部都是他袁紹的心腹,衆人秘密商談着謀劃,而袁紹聽後雙眸閃爍着興奮精光。
可隨後想到冀州的韓馥最近的舉動後,袁紹不僅雙眸閃爍着一絲怒火,臉色透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可惡的韓馥身爲吾袁家門第,竟然暗中減少吾軍***/應,幸得諸位相助,紹在此多謝諸位鼎力相助了。”
說罷後袁紹更是一臉的誠懇深深的鞠了一躬,而麾下的文武更是一臉的激動慌忙擺手紛紛喊道:“主公,此乃吾等分內之事,豈有爲主者謝吾等的道理。”
此時的袁紹麾下文武可謂是齊心協力,擰成了一股繩,袁紹同樣是深感體會到了衆人的熱情與忠心。
麾下招募的十萬大軍緊靠渤海一地實在是不夠啊,幸好有麾下衆人相助,更有他袁家財大氣粗才能養活着十萬大軍。
冀州一股風雨欲來的前奏,可如今春耕時節可以說此時天下都陷入了短暫的和平時期,都在加緊治下春耕之事。
而呂布統治的幷州一副休養生息的模樣也令其他郡守心中的擔憂暫時放下了,可如狼似虎的大軍存在卻依然是他們懸在頭頂的一柄尖刀。
幷州刺史府內,呂布孤身一人安坐在陰暗的大堂內,堂下一人身穿黑衣,相貌平平看着呂布充滿怒火的雙眸,嚇的直接單膝跪地。
呼呼~胸口起起伏伏几下,終於將心中的怒火給壓下,可呂布依然有股餘火未消的表表情,望着堂下單膝跪地的黑衣人,雙眸不僅閃過一絲冷芒。
“爾有功,下去令百金。”
諾!聽到呂布發話後黑衣人一臉的恭敬直接雙手一抱拳,緩緩消失在了大堂內,而呂布雙眸卻閃爍着無盡的寒芒。
好一個四世三公,好一個袁紹,如今冀州還未得手就已經開始算計幷州之事了。而剛纔的黑衣人則是暗影的統領,也是他兩年前便開始發展的存在。
通過剛纔的信息呂布心中爲四世三公的名望爲之一震,同時內心也浮出一股寒氣,袁家果真恐怖。
其餘郡守竟然早已被袁紹收買招降,給他們的指令很簡單,那就是別輕易的令呂布得到整個幷州。
一旦呂布當真陷入袁紹的詭計當中,恐怕來年只能眼睜睜看着袁紹獨霸冀州了。
一聲冷笑,呂布不禁感慨道,這袁紹雖然兵勢上不如他,可深謀遠慮方面卻是比他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竟然早早便謀劃開了幷州這個邊疆苦寒之地,怪不得李淵能如此迅速的掌握晉陽,更是無人反對,原來暗中有袁家的扶持。
袁紹咱們勝負還未定,明年纔是見分曉之時!
五月中旬,幷州大軍徹底穩定了局勢後,張楊便告辭了呂布返回了上黨,同時隨着張楊重新上任幷州上黨太守之職,一時間令整個幷州爲之一震,令身在冀州的袁紹憤怒不已。
張楊這個曾爲十八路諸侯之一與呂布爲敵的存在,竟然安然無恙不說,就連官職都未動。
一時間幷州其餘郡守紛紛一臉的驚詫,接着他們內心中開始浮現出一股慶幸與搖擺。
畢竟向張楊這種與呂布爲敵的諸侯都被呂布輕易的放過不說,更是官職不動,一時間幷州各地太守內心中可是非常猶豫。
呂布心胸寬廣愛才的名聲也開始流傳,刺史府內的郭嘉與賈詡聽道傳聞後臉上不禁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而遠在上黨的陳宮更是十里相迎張楊的到來,看着意氣風發張楊太守後,陳宮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股慶幸與讚賞之色。
主公果真爲當世豪傑,哪怕是面對張揚這等十八路諸侯之一的對手都輕鬆的放過不說,還官復原職。
上黨太守府內張楊聽着手下的稟報,一時間望着彬彬有禮的陳宮,雙眸中不禁浮現出一股欣賞之色。
尤其是陳宮那股淡淡的君子之風更是令他心中有股欣喜的感覺,二人都是坦蕩蕩的君子之風,一時間竟然引爲知己般。
上黨太守張楊,麾下陳宮一同處理政務,在外掌握兵權的卻是呂布部將曹性與黃忠等校尉。
雖然也有恐令呂布忌憚的原因,可張楊與陳宮二人相處下來後卻是引爲知己,每日想談盡歡。
相比於悠閒的上黨身在晉陽的呂布卻是每日忙碌起來,從洛陽帶來的大量金銀絕對是一個龐大的數目。
大漢數百年的積累,皇陵各路大臣的墳墓被挖掘一空,得到的財富根本無法計算。
可以說在擁有這些財富之下絕對可以養活三十萬大軍,可幷州卻無那麼多的兵員,同時在這個亂世中糧食變的至關重要起來,就算你有再多的金銀,也無法輕易的購買大量的糧草。
六月各地傳來的消息令呂布冷漠的臉頰終於煥發出了一絲笑容,徐州陶謙在接到呂布的信件後,坦言道呂布有名將之風,棄暗投明捨棄了董卓更是在書信中不斷讚揚呂布忠義。
而這些足夠在中原傳播呂布之名,而同樣陶謙更是令麾下將士帶來了十萬擔糧草,更是令呂布欣慰。
看似慷慨的陶謙書信中顯示出一副君子淡然的模樣,可呂布心中卻知道恐怕對方是想在河北之地爲袁家豎立一個大敵纔是真正的目的。
雖然明白對方的算計,可呂布卻同樣感激陶謙的這番幫助,一時間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徐州陶謙君子之風果然坦蕩蕩,奉孝、文和記住該給多少咱們就給多少,絕不可令徐州之人小覷了咱們。”
堂下的郭嘉與賈詡相視一眼後,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滿意的點點頭。
你陶謙想要這美名,但呂布也不甘示弱,二人可以說是互相利用,當然得到便宜更多的還是呂布,畢竟糧草此時是他重中之重,至於金銀之物雖然重要但與現在的幷州局勢來說糧食重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