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且看你我誰先率領大軍攻上城頭!”
“好!”
戰場上曹性與成廉大軍相遇了,畢竟曹性麾下的大軍推着沉重的攻城器械,而成廉麾下的大軍都是輕裝上陣,因此兩支五千大軍在戰場上相聚共同朝着城頭衝去。
咚咚咚~
幷州大軍上空戰鼓聲如雷般涌動,城牆上的顏良卻急的火燒眉毛般的頻頻嘶吼。
死士營已經開始攀登城牆,後方的投石車已經將火油發射完畢,接着天空上下氣了石雨。
一個個石頭都有拳頭大小,可從天而降的石塊砸在城頭上時,哀嚎聲一片,幾乎沒有多大的致命傷,可卻在軍中引起了一片混亂。
一片片的火海與慌亂的驚呼聲阻隔了顏良的將令,城頭一陣混亂,而這時死士營趁着敵軍混亂之下,簡易雲梯已經架在了那一段段沒有着火的地段。
已經有人攀登上了城牆,混亂之下的袁軍與這羣死士營廝殺起來,到處都是混亂。
顏良焦急的不斷怒吼,身後的親兵早已被他蠻橫的指揮去將城垛後那一桶桶糞汁還有清水提起來去滅火。
咚咚咚~
擂鼓聲不斷涌動,接着南北兩處也響起了廝殺聲,騎兵對於步兵來說擁有天然的優勢,前來擾敵的大軍一時間被擊潰落荒而逃。
而這時城牆上的火海已經漸漸小下來,畢竟火油引起的大火只不過初始猛烈令人心慌而已,在沒有燃燒物情況下,還有無數的將士提着城垛後的清水開始將那一段段的火海撲滅。
可這時曹性與成廉的大軍已經趕至城牆下,那一個個巨大沉重的攻城器械早已推到了城牆下。
數十個箭樓上的幷州弓箭手早已開始射擊敵軍,下方的成廉與曹性二人更是親自開始攀登那一個個被死士營攻下來的地段。
大軍中尤其是有經驗的老兵,更是精明的奔跑到死士營架着的雲梯上開始攀爬,無他因爲上面的廝殺聲令他們知道,上面有自己人,也就是說只要廝殺聲沒有消失,那麼他們這一塊就不會有袁軍來阻截他們。
火海越來越小後,城牆上的一幕落入在顏良眼眸中後,充滿了憤怒與不敢置信之色。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城頭上竟然混亂廝殺成了一片,到處都是幷州軍廝殺,源源不斷的幷州軍更是在不斷涌上來。
“傳令後備軍,殺上城頭,將這羣賊兵給老子殺下去!”
沖天的怒吼聲迴盪在城頭上,顏良更是親自提起了大刀加入了廝殺,血花四濺到處都是哀嚎聲。
可那一個個最先登上城頭的死士營看到顏良的身影后,一個個如餓死鬼般雙眸放光的盯着顏良。
殺!
這個身影他們認識,殺了此人,憑首級可得百畝良田,五百金!這是什麼概念!對於他們來說顏良就是一個移動的金山。
不僅此戰過後他們能獲得自由身,百畝良田加上五百金,他們完全可以富足的過完一生。
從一個囚犯到揮金如土的當地豪強來說,這種誘惑已經埋沒了他們的神智,他們眼中只有顏良那顆首級。
鐺~
奮力廝殺的顏良時分悍勇,可就在這時一顆拳頭大的石塊猛然砸在了他的頭盔上,一瞬間就連他都被砸的腦袋一陣眩暈。
而在這時,一旁的死士如餓狼般的撲了上來,一柄柄鋼刀亂舞,本能反應下的顏良揮舞其手中的大刀。
可就在眩暈的一瞬間,他身上掛彩了,被兩柄鋼刀劃傷了大腿,血淋淋一片,可顏良此時根本不管不顧,反而瘋狂的怒吼道:“將士們,援軍已經來了,將這羣幷州的瘋狗趕下去。”
援軍!沒有錯,源源不斷的援軍不斷登上城頭,加入戰場,死士營雖然不懼生死般,可卻比不上人數的壓制,已經漸漸落入下風。
噗嗤~噗嗤~
鮮血飛濺,一身黑色鎧甲的成廉嗜血的不斷揮舞手中的鋼刀,身後已經匯聚了三百多的幷州老兵,他正率領着大軍朝着四周衝過來的袁軍殺去。
身後的城垛上不斷有人影翻涌,一個個幷州士卒不斷攀爬登上了城牆,而另一側曹性也登上了城頭。
帥旗上楊林看到源源不斷的幷州士卒攀登上城牆,淡漠的點點頭,對着傳令兵示意。
這時陣前的投石車看到了後方的令旗搖擺,接着最兩側的投石車開始移動,分別傾斜的對準了城牆兩側。
放!
一聲令下,兩翼個十輛投石車絞盤聲響起,接着天空飄起的黑影並未令城牆上的袁軍感覺道不妥。
嘩啦~
這時東門城牆左右兩側正在不斷登上城頭的袁軍被砸到了,接着他們渾身油膩膩的伸手一抹,刺鼻的火油味入鼻。
恐懼的神色剛剛浮現,接着漫天的火雨已經落下,到處都是無盡的哀嚎與着火的人影拉扯着自己的同胞吼着救命。
嘎吱嘎吱~
陣前的投石車一分爲二開始變陣了,露出了巨大的缺口,可那一輛輛沉重的投石車在推動下,分別移動到了兩側,他們的方向只有城牆上的兩側。
一般城牆兩側皆有石梯登上城頭,中間這段是沒有的,因此投石車的攻擊範圍可以有效的阻止敵軍源源不斷的登上城頭。
“該死的~”
這時曹性倒黴的一抹額頭,鮮血不斷留下,一塊飛石擦過,額頭上擦出一個口子,血淋淋一片。
他只能暗罵一聲,接着趕緊擺了下自己的頭盔,這種情況下石頭可不長眼睛,誤傷比比皆是。
“傳令,中軍兩萬嚴陣以待,其餘大軍攻城!”
不到一個時辰,楊林就下令全軍攻城,只留下了兩萬中軍以防不測。
轟隆隆~
震天的鼓聲猛然響起,接着幷州大軍爆發出了沖天的吼聲,無數的人影黑壓壓一片的壓了上去。
而城頭上隨着兩側石梯着火,援軍一時間根本上不來的情況下,幷州兵馬越來越多,片刻間竟然登上了至少有兩三千人。
遠處帥旗下的楊林看到這一幕後,淡漠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緊緊攥着的雙手也鬆開出滿了冷汗。
這一次他沒有辜負主公的期望,能調動的火油幾乎已經全部調來,投石車也全部加入了戰場。
此戰若是顏良能撐下第一日,那麼楊林便處於一股無可奈何的局勢,第一戰他便豁出了全部。
若敗恐怕攻城無望,他只能率領大軍與顏良在常山一帶僵持,可主公七萬大軍已經被袁紹的主力拖住,到時兩線僵持,最先耗不起的卻是他們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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