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當華雄與雄闊海帶領着上百親衛來到幷州軍營後,只見黑壓壓一片的上萬大軍齊聲怒喝,一時間那股氣勢更攝的雄闊海雙眸閃過一道驚慌之色。
而一旁的華雄雖然武藝不如雄闊海但見識方面卻遠超對方,對於眼前這股如狼似虎的大軍卻一臉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幷州軍虎嘯連連,可他西涼大軍絲毫不遜於眼前的這支大軍,作爲大漢邊疆大軍之一,西涼衆將士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一眼便可觀出沙場老將與新人的差距,這已經不是武藝上能評論的,也是不心態方面,這是實實在在的經驗與見識。
一行人行走在數萬大軍中間,兩側的幷州士卒更是如狼似虎般的兇戾眼眸瞪着他們,手中的兵器更是宣泄着他們的強大。
呂不孤身一人橫刀立馬坐在高臺上,一臉的冷漠卻散發出一股獨有的霸氣,一時間更是令雄闊海眼眸有些躲閃,彷彿此時的呂布比當日所見更加可怕令人膽寒。
而華雄卻習以爲常般,直接翻身下馬,雙手抱拳,大喝道:“末將華雄參見呂將軍。”
舉止間透露出行伍之間的武氣之風,呂布看到華雄一臉的沉重後,更是心中疑慮,這華雄看着舉動也不像來挑事。
“華將軍所來何事啊?”
對於華雄他眼眸深處卻是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欣賞之色,雖然其在歷史上只不過是關羽的踏腳石,可只有異地身處相處之下才會明白,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一個酒囊飯袋之徒。
反而華雄在西涼軍中除去勇武之名後,更是帶的一手好兵,尤其擅長騎兵作戰,這也是爲何其能在西涼軍中能有如此威名的原因。
對於呂布的疑問,華雄臉色閃過一絲堅定之色,一臉的凝重堅定再次抱拳,沉聲道:“今日華雄前來只爲請賜教一番。”
說道這裡後,華雄剛毅豪邁的臉頰上更是浮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堅定之色,一時間更是令呂布眼眸中異彩連連。
隨着華雄的表露心跡,一旁的雄闊海強壯鎮定的一挺胸,同樣一抱拳,雖然沒有說話卻是行動顯露無疑。
二人同樣都是來想要請教一番,此時的呂布聽聞後更是一臉的欣賞之色,憑此言便可看出華雄此人純粹的武人之心。
這也是爲何華雄深的董卓器重的原因,皆因此人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對於武藝更是非凡的執着,並不像其他西涼諸將更眼熱那高管俸祿。
看着一臉堅定死死望着他的華雄,呂布雙眸閃過一道讚賞之色,嘴角更是扯出一絲笑容,好一個華雄,竟然心胸如此寬闊。
“好!既然將軍不惜屈尊來吾幷州大營,布豈能令將軍敗興而歸。”
瞬間看到呂布一臉豪爽的回答後,華雄心中的那股擔憂徹底放下了,更是一臉尊敬的抱拳。
對方在如此情勢下竟然沒有絲毫嘲諷的態度,更是令華雄心中好感劇增,一時間嘆道飛將軍呂布果然不愧主公所稱讚的天下無雙四個大字,不僅武藝天下無雙,其品行更是當得起天下無雙四個大字。
一旁的雄闊海在感受到呂布濃濃的欣賞之色後,更是喜怒顯於臉,一臉的高興模樣,皆因對方沒有藉此機會奚落他們。
“來人呢,牽馬來!”
隨着一聲令下,瞬間就有幷州的將士利索的牽來了幾匹健壯的高頭戰馬,一時間上萬的大軍更是眼眸火熱的盯着校場中間的那片空地,全軍將士更是興奮的呼喝連連。
當幾匹戰馬牽出來後,華雄一臉的豪爽之色,直接上前接過繮繩,隨意的挑選了一匹戰馬。
這種情況更是軍中的常態,爲了表示公平一般都會從軍中選出幾匹差不多的戰馬,然而挑戰之人任意挑選,也是視之公平。
翻身上馬後的華雄接過手下親兵遞過來的一口寒光閃閃的虎頭長刀,恭敬的對着呂布一抱拳,表示已經準備好了。
呂布看到後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動作沒有絲毫猶豫,同樣利索的翻身上馬,接過手下遞來的方天畫戟。
搖戟一指,瞬間耳邊呼嘯聲震天響,只見兩側的士卒早已瘋狂的不斷拍打起自己手中的兵刃,一時間整個幷州大營更是震天動地。
於此同時軍中傳出將軍要與人比試後,瞬間軍中沒有任務的所有士卒同校尉紛紛一臉的急色匆忙跑來,一時間外圍更是擁擠滿了人影。
畫戟指着華雄,此時的呂布臉色一變,渾身散發着一股沖天的霸氣桀驁,一臉的寒霜,彷彿只有在戰場上他纔是天下無敵的飛將軍呂布。
感受着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呂布一臉的孤傲直接沉聲道:“吾九歲從軍,十歲便奔赴戰場,一生歷經百餘戰更是見識過了各種武藝高強之輩。”
“曾更是有幸見識過一位用刀的猛將,後吾更是日夜揣摩,終得三味,華將軍你也是用刀,今日吾便用那名早已深埋黃土用刀大將的招式。”
看着眼前孤傲的呂布更是一臉的長嘆回憶,看似彷彿是侮辱般,與你交手過的用刀大將已經深埋黃土,明顯表示對方已經戰敗身死,可偏偏你竟然用對方的刀法來讓他領教,這不是說他還不如那個深埋黃土的用刀大將嗎。
可華雄卻一臉的欽佩之色,拱拱手,“能得奉先一句稱讚的,想那名大將身死也不冤,今日華雄恭候將軍賜教。”
雖然二人已經有過交手,但曾經的交手華雄心中更多的是憤恨之色,根本不像今日是抱着一股領教的心態。
望着臉色漸漸凝重,狀態漸漸進入佳境的華雄,呂布瞬間單手倒持巨大的方天畫戟,虎目一眯,瞬間渾身的氣勢有了一股沖天的變化。
一時間觀看二人大戰的軍中諸將,更是一臉的震驚模樣,尤其是典韋、黃忠還有雄闊海,從未見過今日呂布這般氣勢。
只見眼眸微眯的呂布,彷彿是不屑,但卻有一股輕視的樣子,可衆人卻不這麼認爲,只見呂布渾身氣勢漸漸凝實,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