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數百名的宮女出現,幾乎每一個官員身前都站立着一名宮女,別管身材胖瘦,最起碼所有人眼中都充滿了激動。
一個個宮女恭敬的捧着寶劍,一個個文官激動的接過寶劍,這已經不是劍的原因了,而是來自於他們大王賞賜的。
而武將一列卻齊齊露出了大笑,激動的直接看着到手的戰甲,而來的各路諸侯使者還有蠻夷的使者也每人有一柄寶劍送上。
鏗鏘~
寶劍拔出後,劍刃上卻無那股熟悉的油汁味,劍身上透着花紋彷彿是老樹的年輪般。
衆人都是識貨之人,當看到一柄柄寶劍,竟然都是這種花紋後,頓時一驚,然後紛紛看其他人的寶劍。
竟然都是如此,一時間衆人充滿了激動,而聰明的人卻想到了其他,臉上透着驚訝。
但今日當着各路諸侯的使者,還有蠻夷的使者,他們都將疑問先埋在了心底。
數百名宮女緩緩退去,文武百官一個個興奮的不行,曹昂與孫策還有各路諸侯的使者,摸着腰間的寶劍,心中卻充滿了震驚。
竟然各個都是這種鑌鐵鑄造的寶劍,難道呂布麾下已經能盛產這等兵器了嗎!
鑌鐵!在這個時期對於鑄造上等兵器的材料,其實這已經屬於一種鋼了,很是稀有,若有一柄鑌鐵鑄造的兵器,絕對可以當做傳家寶,更是一種神兵。
平常精良的寶劍,大多需要上劍油,用來防止生鏽的,所以拔出寶劍後,劍刃會透着一股劍油味。
然而只有某些名匠用鑌鐵鍛造出來的兵器,淋雨不會生鏽,保存數百年都寒光閃閃。
看着衆人得到賞賜滿意的笑容後,呂布更是笑着拍拍手,這時大殿外響起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兩名強壯的士卒一人擡着一枚銀色的大錘,然後咚的一聲落地後,地板都被震裂。
“八卦梅花亮銀錘重三百斤!”
典韋指着擡上來的銀錘大喊一聲,頓時文武百官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的看着這對銀錘。
“元慶!”
呂布的一聲叫喚,頓時正雙眸放光看着這對銀錘的裴元慶聽後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激動的直接起身抱拳大喝道:“末將在!”
“哈哈~元慶試試這對銀錘順手否。”
裴元慶激動的直接大步上前,一手一個抄起了大殿內的銀錘,臉上透着一股紅暈,尤其是看到呂布那讚賞的神色後更是激動不已。
唰唰~
銀色的雙錘舞動虎虎生威,空氣更是發出陣陣聲響,殿內的武將齊齊拍手叫好,文臣一列雖然不懂,但也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三百斤的兵器,可不是隨便一個人能揮舞動的。
“哈哈~好兵器,多謝主公賞賜!”
耍了一番後,裴元慶雙手持錘單膝跪地,對着呂布激動的大喊。
而呂布微不可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一旁的典韋看後再次對着殿外大喊道:“上兵器!”
衆人都被吸引住了,一個個伸着脖子瞪着殿外,看着走進來的士卒,兩名士卒扛着一柄耀眼的鳳翅鎏金鏜步入大殿。
“鳳翅鎏金鏜,重一百二十斤!”
譁~
或許不懂的人覺的剛纔的一對銀錘都三百斤了,區區一百多斤的兵器怎麼引起了武將的驚呼。
這個時代幾當官的,哪怕文臣都有一手的好劍術,所有人都清楚長兵器與短兵器的區別。
尤其是武將一列,他們幾乎都是馬上作戰,能舞動一百斤短兵器的猛將,並不代表能舞動一杆六十斤的長兵器。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十幾斤不算重,只要是個成年人單手都能輕易舉起,那麼若是長的呢?單手抓着一頭,然後筆直的舉起,你試試,絕對舉不起來,勉強舉起來也是顫抖,感覺好難。
“成都!”
一聲大喝後,殿外屹立的宇文成都聽後,激動的直接大步走入殿內,還未接兵器直接單膝跪地,對着呂布抱拳大喊道:“多謝主公賞賜!”
唰的起身後,一身金甲的宇文成都直接抓起了兩名將士扛着鳳翅鎏金鏜,然後再大殿內舞動起來。
其氣勢還有空氣中傳來的陣陣空氣撕裂聲,令百官大聲叫好,而各路使者卻一個個看的臉色難看,草原蠻夷則充滿了忌憚與驚懼。
抓着手中漢人剛纔賜予的兵器,一個個充滿了不順手,呂布也是笑着看着這一幕,寶劍!蠻夷擅長使用劍嗎?而且騎兵作戰劍還真不順手。
“上兵器!”
譁~
百官震驚了,竟然還有,一個個看着殿外,兩名士卒扛着一柄黑色的長槍,十分怪異,這長槍太過長,而且也太粗了。
然而後面還有八名強壯的士卒,一個個肩膀上擔着木杆,氣喘吁吁的步入大殿。
“鑌鐵霸王槍,重一百五十斤!”
“擂鼓甕金錘,重五百斤!”
嘶嘶~
這一次衆人紛紛震驚不已,武將一列哪怕是黃忠等武藝不凡的武將都震驚的看着這兩柄兵器。
黑色的長槍黑不溜秋,說是長槍,但槍頭卻有些詭異,竟然猶如一柄短劍般,利刃兩側閃爍着寒芒,而且重要的是重量!
一百五十斤的長槍若能隨意舞動,那麼此人的雙臂的力氣絕對在軍中能排上號。
在座這裡的武將都是身經百戰的,清楚的知道一點,力大者不一定適合戰場,力長者纔是戰場的王者。
意思很清楚,力氣大並不代表你適合戰場,但力氣長遠,就是體力好的才適合戰場。
那一次戰場廝殺不是數個時辰或者一天的,若說能舉起幾百斤的兵器,武將一列中幾乎大多都可以,但要說拿着上白斤兵器在戰場廝殺的,舞上幾下或者幾十下你就力竭了,玩個屁還。
而五百斤的雙錘落地後,大殿內迴盪着沉重的聲響久久未能散去。
看着百官還有各路諸侯、草原蠻夷使者震驚的一幕幕,呂布眼角露出了笑意,指着殿內的兩柄兵器,笑聲道:“士信上來試試手,看看那件合適。”
吃飽後的羅士信拍着自己鎧甲,大步走到了殿中央,腦海中清除的記得剛纔侍衛的話,臉上露着一股純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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