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哲打了個口哨.自顧停在一邊的馬向他奔來.
西門哲敲了敲自己的頭.嚥了口唾液潤了潤乾澀的脣.做了個深呼吸.飛身躍上馬背.向前奔去.
天色有些陰暗.快要下雨的樣子.
西門哲夾緊馬肚.盡力騎得飛快.
突然.從路旁的草垛邊竄出一道瘦弱的身影.擋在馬前.
西門哲趕緊勒緊繮繩.及時停住了馬.才沒有從那個冒失鬼身上踏過.
“請救救我.”一個衣着單薄的女子跪在路中.由於驚駭而瑟瑟發抖聲音輕顫.揚起的臉上掛着由於奔跑的過於急切而滲出的汗水.滿眼的驚恐.還有期待.
西門哲眯眼打量着這個女子.年紀不大.十七八的樣子.嬌小的臉頰.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面容雖不是驚豔的.但卻別有一番清靈的氣韻.若不是臉上粘着滲着汗水的碎髮.應該是一張乾乾淨淨清雅剔透的面孔.
細細端詳.這張臉有些像他在萬安寺的山坡上第一眼見到的蘇染畫.柔弱的.純淨的.星閃般的眸中還帶着對未來的期盼.
女子的衣衫有些凌亂.似乎被肆意的撕扯過.敞開的領口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脖頸.令**正燒的南無痕不覺的嚥了口唾液.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記憶中的蘇染畫.那個只屬於他的真正的蘇染畫.
“請你救救我.”女子的聲音再次顫巍巍的響起.在偏僻的荒郊.人跡罕見.難得的遇到了一個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願輕易鬆手.
“秋然..秋然..”路的遠處.響起陣陣呼聲.
“求求你.”那個女子明顯的更加害怕.滿眼期待的看着西門哲.
“好.”音落.西門哲毫不猶豫的躍下馬.一把揪住那個女子.帶着她重新跳到了馬背上.瀟灑的動作一氣呵成.
西門哲帶着那個女子策馬朝另一條蜿蜒的路上奔去.一個急匆匆的人影從之前草垛那一側的路口拐過.不停的急切的喚着“秋然..”
左秋然坐在西門哲的身後.遠遠的拋開那陣陣叫聲才緩過一口氣.對面前這個寬厚背影的主人道了聲.“謝謝你.”
聲音很悅耳.像當年在萬安寺放風箏的蘇染畫一樣的動聽.
西門哲的心怦然一動.一言不發的帶着左秋然奔向落日嶺.
天色越來越陰.有雨點飄然落下.
就是她了.
西門哲在出手救人時心裡就有了主意.自己現在很需要一個女人.而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又讓他聯繫到了蘇染畫.觸碰到了已經埋進心底的記憶.
蘇染畫.那個在萬安寺的蘇染畫.他永遠也忘不了.只是在更多的時候不願再提.不想觸碰.
身體的yuwang加上當年的記憶讓西門哲決定放縱一回.好讓自己從難耐的熊熊**中解救出來.與其說是救人.不如說是他想被人救了.
西門哲帶着左秋然來到了落日嶺.陰沉的天氣裡.落日嶺裡更是難得見到一個人影.
西門哲體內的**已經燃燒到了想要發泄的頂峰.他從中魅 毒到現在能堅持這麼久也多虧了他的功力深厚.換做常人怕是早已栽在了桃花夫人的身下.或者在面對李雪韻的時候就已經身心崩塌.
馬剛停在落日嶺下的草地上.西門哲便反手勾住左秋然.將她帶到了草地裡.欺身壓住了她.
左秋然睜大雙眸.驚恐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你……要做什麼.”
原本以爲是碰到了好人.誰知轉眼之間就成了惡魔.
原以爲僥倖逃離了狼窟.誰知是鑽進了虎穴.
“你說呢.”西門哲反問.眸光閃爍.帶着犀利的光澤.所有的女人其實對要發生的事都心知肚明.李雪韻會害怕.這個女子也會.
但是他顧不得再想太多.壓在了她的身上.
“啊..不要..”左秋然避開那雙似要奪走她一切的利眸.一邊大叫一邊用力掙扎.
但是.她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抵得過中了魅 毒.火氣已經凝聚的極旺的西門哲.任由西門哲盡情索取.無助的淚水滑落在草地上.混進淅淅瀝瀝下來的小雨中……
西門哲在暢快淋漓的發泄過後身體舒服了許多.他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的舒暢過.
之前在醉意裡與春桃有了亦辰.之後雖然將蘇染畫禁錮在自己身邊.但從未真正的碰過她.後來便在萬安寺修行.禁 欲八年.之後回到西王府與春桃也是相敬如賓的恩愛.這樣讓自己盡情的發泄還是第一次由於藥力的作用.讓他第一次經歷了巫山**的巔峰.
只是.有些對不起這個女子.西門哲看向左秋然.淅淅瀝瀝的雨水沖刷着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說不清她的臉上是雨還是淚.
都是那個該死的下藥的女人.讓自己做出這樣的禽獸之事.
西門哲輕輕的俯身.低頭看着那張緊閉着眼睛的臉.一字字的道.“記住.我叫西門哲.”
西門哲.當今的西王.無人不曉.他想事後這個女人去找他.他會給她補償.
突然.西門哲一怔.看着身下的女子驀地睜開了眼.恨意濃濃的瞪着他.而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後腦勺上受到了重擊.讓剛剛解去藥力的他一時難以承受.頭暈目眩.身體微側.倒在一邊.
左秋然趕緊爬起來.慌亂的撿起被雨水澆透的衣衫套在身上.然後匆匆向遠處跑去.
西門哲最後的視線落在左秋然腰間的一枚月牙形的胎記上.那枚暗色的胎記在這具白潔曼妙的tongti上很是礙眼.但也帶着幾分特別的驚豔.
頭部受創的西門哲再難支撐住他的身體.無力抓住遠去的女人.無奈的閉上了眼.倒在雨中的草地上……
等他醒來.天已黑.雨已停.西門哲撿起零落的衣衫擰乾水.穿在身上.摸摸血跡斑斑的後腦勺.迅速返回西王府.對府裡的人只簡單的說是自己遭人算計遇襲受傷.
“父王.這件事真的跟宰相府無關嗎.”西門亦辰看着西門哲頭上落下的血口子.問.
應該是被石塊之類的東西砸到的.不重但也不算輕.必然要留下疤痕了.
能夠下手傷到父王的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