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愛 情遇神秘邪少 Part II 心 若 動,緣 天 定 情動 104.普天之下,就只有你!
長眸猝然眯起,一僵,刑天將耳朵湊了過去,貼近她的脣,聽她又喃喃重複了一遍……
她說:“刑刑,臭小禽獸!討厭!壞死了!”
薄削脣角向上翹出了一彎淺肆笑弧,一把猛地將蘇若擁緊,刑天的臂膀是那般的有力,下腹纔剛剛稍顯平息的火,轉瞬之間竟是又被勾了出來……12148413
傻丫頭,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壞”,真的只是對你一個人的嘛?
心頭一時如海潮翻涌,刑天恨不得一直就這麼將她留在身側,佔着她,再不讓旁人覬覦半分。
可是,他卻深刻的知道,她此刻早已精疲力竭,生生是再也承受不住他更多的索取了,抿了抿脣,刑天只得苦笑作罷,暗暗調試着呼吸,罷了,暫時先放過她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眸底漾着寵溺的琉璃光芒,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的將那件帶着血的純白衣裙疊放在了一邊,將蘇若調整等到了最舒適的睡姿,拉起被子,刑天將彼此覆住,緊緊擁着她,眷戀的吻了她許久許久…
他這一生,註定負盡幾乎所有人,陰狠寡情,何曾爲了一個女子這般委屈過自己?
低頭深深的戀戀的看着蘇若,修長手指輕輕撫弄着她茜麗秀眉間的擰結,看着她的睡顏逐漸轉爲恬靜,被他吸的紅腫了的嘴脣微微嘟起,細細小小的喚着他的小名,刑天忍不住勾脣一笑。
普天之下,就只有你!
縱使負盡天下人,也絕不負你!!
“晚安,寶貝。”
擁緊蘇若,貼在她的耳畔低低一喃,刑天緩緩闔上了雙眼,隨着她一起,沉浸至了甜蜜的夢鄉之中,俊臉上,帶着饜足的笑意,淺惑,流魅……
斗轉星移,日出東方,轉眼間,時間的指針,已然滑到了第二天。
深秋的午時,空氣中,暗香浮動,微風輕吹,溫度適宜,頭頂一抹暖陽,耀的人的心情也是愉悅的,尤其對於某些吃飽饜足了的傢伙來說,愉悅情緒,自是不必言說的…!
長如鴉翅掠過的睫毛輕微抖動着,刑天同以往的任何歲月裡一樣,雙眼睜的極其迅速有力,瞳孔更是清透明亮,只不過,他眉宇間沾染着的那抹極爲滿足的慵懶,卻是尋常人生中所沒有的,在透進房來的陽光因子環繞下,耀眼的讓世間萬物頓失色彩。
撫了撫額頭,刑天偏眸懶懶的掃了眼時間。
竟然已經到了中午時刻?
這在以前,他絕對是無法想象的,從小的鍛鍊,早已讓他養成了早起的習慣,可是今天,他卻直接一覺到現在。
以往誰的比這晚的時候不是沒有過的,卻依舊到點即醒,終究,還是人心的變化吧?OYm9。
掀動着眼簾,刑天一瞬不瞬的看向了蘇若,她整個人都是趴在他的身上的,一眼望去,就知道是睡的極爲恬靜的,呼吸均勻又輕柔,鬢髮稍稍有些亂了,那張極美的白皙面頰上,還有一層緋紅的顏色淡淡浮動着,似滴進了草莓汁的牛奶,粉粉嫩嫩的,全然是夢幻般的色澤,微微揚起的脣角,弧度極柔極美,真真是清揚婉兮,美不可言,誘的他好想要湊過去咬上一口!
哼了哼,刑天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感覺陣陣襲來,雖說有男人天生起牀時的生理反應在裡面,可是他知道,更多的是他的心,又想要了。
妖精!這隻天生用來撩撥他的小狐狸精!
無聲的嘆了口氣,刑天正欲動動身子,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某隻小東西的呼吸,明顯加快了…
垂眸定定的看着蘇若,刑天也不說話,只是勾着脣邪邪笑着,任由她的眼睫毛在他的眼底,撲閃如蝶。
沉默了良久良久,在確定沒有聽到任何異樣的時候,裝睡着的蘇若,動作極其小的掀了掀眼皮子,顫抖着睫毛從眼簾底下,悄悄的往刑天的方向尋了去…
蘇若還以爲,刑天是還在沉睡狀態的,可誰知,她眼睛一瞄,就看到了一張噙着淡笑的男人臉龐,帶着些許的興味,又帶着些許的邪氣,看起來,好整以暇的,應該是早就等着逮她了。
下意識的“呀!”了一聲,蘇若很是孩子氣的捂住了雙眼,逗的刑天低笑連連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可算是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小東西!”
揉了揉蘇若的小腦袋,刑天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她一口,揪着她的嫩白小耳垂,或揉似捏的,動作極其輕緩……
瞧,這就是他家的小呆寶,怎麼會這麼可愛呢?實在是太適合圈養了!
輕輕哼了哼,懶懶的趴在刑天的身上,軟嘟嘟的瓷白小手放了下來,改爲搭在他的胸前,一下又一下的扒拉着他的胸毛,似泄憤,又似撒嬌……
壞蛋!一大早就知道逗她!
好吧,雖然現在好像已經不能說是早上了…
朦朧的眼波,提溜提溜的流轉着,蘇若哪裡都掃,就是不去看刑天。
一醒來她就感覺到體內有硬硬的東西硌着她,並不算是陌生,卻還是嫌太撐!
因此還沒睜開眼睛,她就很是難得的清醒了過來,黑暗中她發現,自己是趴在他身上的,頭擱在他的胸前,就像是個小孩子。
真是奇怪,這樣也能睡着,還是過了一晚上,尤爲關鍵的是,他還在她裡面?!
這種情境,叫她如何好意思去瞅他?因此只能裝作若無其事了…
睡如上不。可是刑天卻完全將她看穿了,輕輕捏了捏她的小屁屁,他嗓音低啞的誘哄道:“乖,動一動。”
臉蛋“蹭”的爆紅,似溢了血,蘇若忍不住狠狠瞪了刑天一眼,撇嘴嬌嗔出聲。
“你、你沒臉沒皮!”
竟然還想哄着她動?!
媚眼如絲,說的,恐怕就是現下的她了,低低笑出了聲,刑天繼續湊過去親她。
他親,她躲,再親,再躲,一時間,玩的不亦樂乎的,他甚至還時不時的撓一撓她的胳肢窩,用帶着鬍渣的下巴去扎她的臉,逗的她“咯咯”直笑軟着嗓子直求饒,卻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