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你最好學聰明點,以你的力量與我是無法抗衡的。”
今天的歐陽文昊,雖然更加的沉穩老練,但磨不平的依舊是這身霸氣,七年前,他不得不容忍北北的心裡裝着另外一個男人,七年後,他怎麼可能會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
“不——!”
可端木跡也絕非等閒之輩,他並不是窮人,從他住的房子就可以看得出來。
“如果北北真的愛你,那麼我會離開,但是,現在她愛的人是我,不管你們之前發生過什麼,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端木跡說完,轉身進了病房,歐陽文昊擡手『揉』了『揉』額頭,看來這個人的脾氣很倔強,如果不用點狠招他是不會輕易就範的,他真的不想這樣子對他的,畢竟他救了北北,可是,……
當擡起眸,深不見底的黑淵之中是獨佔的慾望,沒有人能夠有資格跟他搶北北,不管用?都市小說什麼方法,他都會將一切臭蟲從北北的身邊趕走,連向少東這樣的男人都不可以例外,更何況是一個無名小卒!
“強子,幫我叫幾個人……”
拿起電話,輕鬆應對,他不以爲一個跳蚤會有多大的本事,憑他,還不配與他叫板!
病房裡,北北還沒睡醒,端木跡牢牢握着她的手,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兩年來的一點一滴略過他的腦海,不自不覺間兩個人已經有了很多的回憶,本來他打算拿了這次大獎,就帶她去做整容,然後就帶她拜見他的父母,雖然他不喜歡他的父母,但必須的程序還是要走的,至少他得讓她看出來,他有多麼的重視她,至於父母同不同意,完全不在他的規劃之中,反正到時候他是要跟她結婚的,再之後,他們就生一堆寶寶……
可是現在,之後的一切全部都被打破了,她居然是歐陽文昊的女人,他不是不能接受她已經結過婚的事實,只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驚人了,讓他一時之間很難以接受。
難道昨晚她一切的異常都是因爲歐陽文昊嗎?
可是她不是失憶了嗎,既然不記得,爲什麼還會做出那麼多不合常理的舉動來,他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釋就是——之前她根本就沒有失憶!
既然沒有失憶,爲什麼她不回去,難道歐陽文昊對她不好?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他的心又雀躍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就更不可能放棄,因爲她答應了他的求婚,那麼就是說,她也愛他。
爲了他們的愛情,他怎麼能輕易的屈服在那個男人的腳下,更何況,他也沒有屈服的理由。
“北北,你放心,爲了我們的愛情,我一切會鬥爭到底的!”
終於下定了決心,端木跡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了許多,他就是這樣子,只要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了。
“呵呵……”
他擡起手對着北北傻笑,這時,北北也睡醒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端木跡那張胖胖的臉都擠到一起了。
“你幹什麼,懶豬,一大早上就發春啊?”
“呵呵……,北北,你醒了。”
“你傻不傻啊,我睜開眼睛當然是醒了,喂,拿開你的豬踢,一大清早的就佔老孃的便宜。”
北北拍掉端木跡的手跳下牀,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清新淡雅的綠蕾絲窗簾,層層疊疊如雲霄般的翠竹,五十二寸『液』體大電視,還帶家庭音箱,六尺寬的大牀,如果不是牀頭放着醫療儀器,她還以爲住進賓館了呢。
“懶豬,你終於開竅了,居然捨得讓我住這麼貴的病房。”
“呃——!”
端木跡頓時石化,昨晚上他們搬進來的時候,歐陽文昊一直跟在後面,她應該知道這錢誰掏的,怎麼會突然這講。
“不過我沒事了,所以不會再讓你破費了,對了,我們的行李呢?”
“啊……對啊,行李呢!?”
端木跡一下子躥起來,昨晚上他們被送到醫院,他們的行李箱都還在車上呢,『亂』『亂』的居然給忘記了。
“哇考,不會吧,你怎麼會把我們的行李都給忘記,是我暈倒不是你暈倒好不好,你就不能學精明一點呢,這下好吧,說不定早就被人給貪污了,我的禮服啊……”
那可是她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衣服啦,本來還想回去跟阿秀炫耀呢,這下好了,北北這個心疼啊,端木跡連忙說道,“別急,我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回來。”
“不用找了,那些東西已經被我扔掉了。”
歐陽文昊開門走了進來,他早就檢查過那行李箱了,除了那套‘一米陽光’,其他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他的Sense,要知道北北當年的衣服都是出手他的親手設計,他怎麼可能允許她再穿上那些烏七八糟的衣服呢。
“你是誰?”
北北看着他,不滿意的翹起小嘴,這男人長得有模有樣的,怎麼『亂』撞別人的房間呢,而且還把她的東西給扔了。
“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假的?”
歐陽文昊脫口而出,雖然他能夠憑理智判斷出北北有絕對的可能是裝的,可看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太像。
“我應該記得嗎?”北北撓了撓頭,可爲什麼大腦裡就想不起這號人物呢?
“北北,你真的不記得他了嗎?”連端木跡都有點覺得不對勁了,畢竟昨晚上他們才見過面,就是之前不認識,現在也該認識了。
北北擡頭看向他,問道:“我應該記得嗎,我真的不記得了,他是誰啊?”端木跡眨着他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茫然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怎麼不說話?”見他不回答,北北再一次追問。
“他……”端木跡轉頭看向歐陽文昊,“他是朗業的老闆,昨晚上我們不還在一起吃飯了嗎,你不記得了嗎?”
“吃飯。”
是啊,好像他們是跟幾個大老闆吃過飯,可爲什麼她不記得有他這張臉,歐陽文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希望錯過任何表情。
“是啊,北北,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吃飯我是記得,而且我還記得跟我們一起吃飯的人,可是我不記得有他啊?”頭好疼,北北抱着頭坐在地上,爲什麼一想到他這張臉,頭就疼得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