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宴左已經一天沒去看那隻倔強的小貓了,可他總會想到她。
沐浴完之後的舒宴左,躺在牀上只覺得一陣煩悶,那種心煩意亂的情緒讓他自己都莫名其妙,想到今天晚上管家舒媽跟他說的那個女人居然一天沒吃飯了,他就覺得可恨!
“該死的女人!想死,沒那麼容易!”
想到這,穿着睡袍就出去了,打開關着小貓房間的門,沒看見人,他不由得奇怪,蹙起眉頭有些不敢置信:難道跑了?
黑眸頓時染上了一層怒意,快步走到窗戶處,發現沒有任何逃走的跡象,整個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突然,瞥了一眼浴室,大步走了過去,果然在這裡。
浴室內的小貓,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嘴脣發烏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像個毫無生氣的木偶娃娃。
舒宴左眼裡盛滿了怒氣,走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能死!聽到沒,該死的!你給我醒過來,你越想死,我越要讓你活着。”
可是不管他怎麼搖,怎麼拍打,霍爾緋都只是像個沒有知覺的木偶娃娃,空洞着眼神,跟傻了一樣。
舒宴左一把抱起她,放在房間的大牀上,大吼了一聲,“來人。”
門外立即有傭人進來,“二少。”
“去把琅給我叫來,不管是在誰的牀上都給我拉起來。”舒宴左怒道。
傭人馬上領命出去,可憐的段子琅正在溫柔鄉里纏綿難分,卻被宴強制性叫過來,上了車就開始怨聲載道,太霸道,太邪惡了!
“宴,你也太不厚道了啊!今天那個女人,哎呀……那個滋味,真是銷魂蝕骨呵!我都還沒盡興。”還沒進門,段子琅的大嗓門就傳來。
“趕緊讓她給我活過來,你想要什麼女人我都給你找過來,要是活不了,你就別想有女人了!”舒宴左很憤怒。
“宴,你……威脅我!”段子琅作哭泣狀。
舒宴左看着他的眼神,殺氣四射。
段子琅走到牀邊的時候,已經換成了一副很認真的表情,仔細看了看霍爾緋的病情,一臉嚴肅。
“嘖嘖嘖,宴,你真下手啦!”段子琅誇張地叫道。
舒宴左臉上毫無表情,眼神冷冽。
“你看小貓這副不想活的樣子,肯定是受了大刺激啊!要想救她啊,除非……”段子琅故意停頓了一下。
“除非什麼?”舒宴左急道。
“你能保證我說出來後你不會打我嗎?”段子琅問得小心翼翼。
“你如果再不說,我就不敢保證了。”舒宴左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能離開這間房,把她交給我,估計效果會更好更快。”段子琅痞痞地笑道。
“不行。”舒宴左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她就是因爲對你有畏懼,所以纔會這麼消極,你要是繼續呆在這,不就是更加刺激她麼,她潛意識裡也不會願意清醒過來。”
舒宴左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霍爾緋,知道琅說得有道理,心裡一陣煩悶,大步走了出去,臨出門時語氣堅定地說道:“給你一天時間,我要她活蹦亂跳的。”
段子琅看着宴離去的背影,表情很無奈,一天啊!醒過來應該是沒問題的,只是能不能活蹦亂跳,他還實在是不敢保證,畢竟要是人家不想蹦不想跳,他總不能強迫吧!
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