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卉連忙衝了過去,一把扯住她的手,倆人扭打成一團,互掐起來。
就在倆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
舒媽帶着人過來了,喝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舒媽,霍爾緋想逃跑,被我發現了。”安晴卉馬上告狀道。
“快把她們給我抓下來。”舒媽吼道,身邊的幾個女傭立馬涌了上去.
霍爾緋雙手難敵四手,自然是被抓了過去,她看着安晴卉的眼神殺氣四射。
安晴卉對她殺人似地眼神視而不見。只在那一個勁地跟舒媽陳述着剛纔發生的事情,也包括了霍爾緋想利誘她一塊逃走,由此表明她對舒家的忠心耿耿。
舒媽看安晴卉說得不像是假的,而且要想逃走的話剛纔確實是個好機會,也不至於打成那個樣子。
“你這個賤蹄子,枉費二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想逃跑!”舒媽語氣兇狠。
霍爾緋的頭髮被安晴卉扯得凌亂不堪,手上全是安晴卉掐的紫痕,簡直是觸目驚心,只不過被隱藏在衣袖裡,沒人看見罷了。
安晴卉當然也沒好到哪去,臉上被霍爾緋摳出了一道道紅印,頭髮也被扯得像個瘋子。
霍爾緋最討厭人家罵她的,瞪着舒媽的眼神也愈加狠厲。
那種氣勢讓久經人事的舒媽也不由得心底一駭,但是她依然罵道:“賤蹄子!真是不知好歹!看二少回來怎麼收拾你!”
霍爾緋狠狠地“啐”了她一口,頓時,所有人都驚住了,這個霍爾緋,膽子也忒大了!
舒媽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啐了一口唾沫,簡直是不讓她活了。
頓時,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霍爾緋的小臉立馬就紅腫了起來。
她強忍着自己的淚水,不然自己在這羣人面前哭,不讓她們看自己的笑話,別過臉去緊緊地咬住下嘴脣,眼裡充滿了恨意。
安晴卉一直站在旁邊冷眼看着這一切,覺得真是分外精彩!
“把這賤蹄子押回去,看她還能得意到幾時!”舒媽狂暴地吼道。
炎鷹幫前任幫主舒亞京的陵墓前,黑壓壓的站着一大羣人,個個身着黑色西裝,神情肅穆,挨個上前給已逝的前任幫主上香。
等所有儀式都進行完之後,有一個小弟模樣的年輕人走到丁慎身邊,附在他耳邊嘀咕幾聲。
丁慎明瞭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他下去。
“二少,剛纔最新來報,雷神幫今天似乎格外安靜,沒有任何不明動向。”丁慎走近舒宴左身邊,附耳說道。
“雷一恆那老傢伙倒是挺沉得住氣,既然他們不動,我們也不動,看誰耐得過誰!”舒宴左的脣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味道。
舒扇右站在一旁卻是憂心忡忡,雷一恆那個人他不太瞭解,但肯定是有些手段的,他擔心小左會受傷,爸爸已經離開了他們,他不希望小左因爲報仇而受到傷害,這樣冤冤相報到底何時纔是個頭!就算小左殺了雷一恆爲爸爸報了仇,那雷一恆的孩子勢必也會爲自己的父親報仇,這樣下去,永遠也沒個瞭解。
爸爸臨終的願望便是希望他們三兄妹能好好的活着,只是他對小左又怎麼說得出口?又有什麼資格呢?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只在心裡爲小左祈禱,也希望爸爸媽媽在天之靈能保佑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