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在陳霄面前居然沒有走過一招,便直接魂飛魄散,如此情形,自然讓其他人驚恐萬分。
“大家一起上殺了他,要不然大家都得死!”
不過不得不說,膽大的和不怕死的還是有一些的;一開始圍觀的人羣中,一個築基頂峰修士就毫不猶豫的拿出飛劍,直接向陳霄攻擊而來。
只有他知道,飛劍射入血色真氣之中立刻失去了感應;而血影則是直接進去人羣,大開殺戒起來。
無數法器向陳霄激射而去,但是隻要進入血色真氣的籠罩之中,便立刻失去感應;而陳霄的殺戮,卻是在一刻不停的進行。
“我的法器失去感應…”
一個修士一聲大吼,驚恐的轉身逃跑;身爲一個修士,這個時候他居然忘記了開啓護罩和御劍飛行。
此時的衆人,終於意識到陳霄的恐怖;一個個頭也不回四散逃跑而去。
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整個坊市人去樓空;地上滿是乾枯的屍體,看上去如同鬼域一般。
而陳霄,則是直接使用土遁之術,以最快的速度,向陳家密道入口土遁而去;隔着很遠就發現陳笑,便顯出身形走了過去。
見陳霄返回,陳笑自然是一臉的興奮之色;此時的他,可是將陳霄看做一個真正的高手;他可是有很多的計劃,需要靠陳霄纔可以完成的。
又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十幾道身影出現在坊市之中;這些人全部都是陳家的直系,陳沖自然也在其中。
看着地上一具具屍體,所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在他們陳家領地上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完全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對方是一個修煉血道神通的邪修,吸走了所有人的精氣神;不過如此狂妄的大開殺戒,有可能是走火入魔。”
一個元嬰期的中年修士看着屍體若有所思,說出自己的分析;他這話說出口之後,其他人都感覺有理。
“不對,對方拿走了所有的儲物袋,而且專對低階修士動手;單從這兩點來說,他就不是走火入魔;這個邪修應該是身負重傷,急需要血祭恢復;要不然,也不可能專找低階修士。”
陳沖搖了搖頭,否認中年修士的說法;不過相對而言,他的話更可信一些。
“不過對方的膽子真的很大,居然敢在我陳家領地鬧事;看樣子,對方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陳家放在眼中;我估計他的實力最起碼也是元嬰期,因爲根據生還者所說,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動用法術攻擊。”
“而且那個人隱藏氣息很厲害,我們居然找不到蛛絲馬跡;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對方還隱藏在附近,根本就沒有離開。”
“馬上請出家族中閉關的化神期長老,請他們在家族附近搜索一下;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刻滅殺掉。”
修真界消息傳播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尤其是陳家這樣的大家族;稍有風吹草動,周圍的探子就會將事情傳出去。
很快,一個邪修屠了半個坊市的事情在修真界傳開了;一時間低階修士人人自危,而正道修士則派出一些高手尋找滅殺。
魔道和邪修組織的做法很簡單,那就是尋找陳霄;如此一個強大的存在,當然是拉入自己的陣營了。
只是陳霄的蹤跡,卻是彷彿石沉大海;一時間若想尋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此時的陳家衆人斷然不會想到,這次事情的罪魁禍首就在陳家;而此時的陳霄,正在整理今天的所得。
他這次主要是對築基期修士出手,五六百的築基期修士幾乎被他殺光了;如果不是擔心陳家人過去,他恐怕要將整個坊市變成死域。
不過這一次的收穫不可謂不小,在吸收幾百築基期修士的精氣神和吞服了所有的丹藥之後,陳霄的本體實力已經完全恢復;只需要再過一段時間煉化藥力,估計就可以復活一具分身。
恢復一具分身,陳霄就可以指揮分身辦事;如果被人發現什麼,也可以弄出一個不在場的證明。
正當陳霄高興之時,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來;陳霄頓時感覺到一陣奇怪,雖然沒有放出神識,但是他卻感覺到這腳步聲居然是三個女人。
其中一個他知道,是陳虞;那丫頭走起路來蹦蹦跳跳的,整個陳家就她一個。
至於另外兩個,似乎在哪裡聽過;只是對此,他短時間內根本就想不起來。
陳霄眉頭略微一皺,緊接着便恢復正常;彷彿沒有感覺到一般,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不過片刻,三個身影出現在陳霄的背後;讓陳霄沒有想到的是,另外兩個人居然是在丹樓遇到的兩個女扮男裝的少女。
“陳霄哥哥,你猜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陳虞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一拍陳霄的肩膀大笑的說道;
陳霄微笑的轉頭,看向兩個少女露出茫然之色;對於從地球上過來的人來說,女扮男裝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從喉結看出問題。
“你帶這兩個妹妹過來幹什麼,聽我講故事嗎?”
然而看到陳霄的一瞬間,其中一個少女突然眉頭一皺;儘管變化很小,但是卻逃不過陳霄的感應。
此時陳霄突然想起來,這個女子在丹樓走過自己旁邊的時候也是停頓了一下;雖然只是瞬間,但如何能逃過陳霄的注意。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未來的雙修伴侶軒轅冷豔,旁邊的是她的表妹,軒轅萱萱。”
陳霄一看二人,頓時神色不安起來;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害羞到了極點。
這兩個人陳霄倒是有一些耳聞,都是軒轅家族修煉資質較高之輩;尤其是軒轅萱萱,據說更是具有特殊靈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靈體,但是其身份尊貴,被稱爲軒轅家族的小公主。
發現自己異常的,正是軒轅萱萱;而兩人出來居然沒有保鏢跟着,顯然是偷偷跑出來的。
相比較陳霄的害羞,軒轅冷豔是一臉的冰冷之色;只不過軒轅萱萱,卻是一副侷促不安的表情。
很快,軒轅冷豔便注意到了自己表妹的異樣;心中不由奇怪萬分,自己的表妹速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到哪裡都是咋咋呼呼的;以前來陳家也是當做自家,怎麼現在但是徹底安靜下來。
“你怎麼了?”
軒轅冷豔感覺到表妹的異樣,立刻關心的問道;而陳霄,則是同樣投來關切的目光。
被陳霄那麼一看,軒轅萱萱更加的侷促不安;臉色難看,艱難的開口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感覺到一陣不舒服;要不我們今天先在小虞那邊住下,等下再說吧!”
軒轅萱萱的異樣,讓陳霄肯定他肯定是發現了自己的什麼情況;估計有一多半的機率已經猜錯來,自己就是坊市中的邪修。
即使軒轅萱萱平時膽子再大,行事再大大咧咧;也不可能在一個隨時要自己命的邪修面前狂妄,因爲那樣的結果只能是死路一條。
“既然軒轅道友不舒服,那就快去休息吧!”
軒轅萱萱的這個說法真的不怎麼樣,是個修真者都可以看出問題;一個築基期修真者說自己身體不舒服,還不如說自己心情不好。
看出軒轅萱萱有什麼難言之隱,軒轅冷豔也不好再追問;扶着軒轅萱萱,便跟着陳虞往外走去。
然而就在此時,陳笑卻是從外面走進來;看着軒轅冷豔二人,露出一副奇怪的樣子。
軒轅冷豔和軒轅萱萱來的不止一兩次,每一次都是這樣的裝扮;人他倒是認識,只是不知道軒轅萱萱今天擺的是哪出。
“陳笑,你來幹什麼?”
陳虞見到陳笑,頓時語氣一沉;顯然她以爲陳笑來找陳霄的麻煩,自然擺出自己的威勢。
“小虞妹妹你誤會了,我是來找陳霄表弟的;我們二人一見如故,我可是特意來給他送極品的固本培元丹藥。”
陳笑說着,一拍儲物袋;七八個長頸瓶出現在手,一副獻媚不已的樣子。
陳虞滿是狐疑之色,根本就不相信陳笑會那麼好心;拿過一個長頸瓶打開一看,果然是極品的固本培元丹藥。
陳虞臉上表情一緩,冷哼一聲直接離開;對於陳笑,表面上實在是欠奉;陳笑的太爺爺是陳沖,她的父親可就是元嬰期修士。
陳霄在陳家之所以過的還算不錯,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爲陳虞;要不是她早就警告過陳家子弟,估計來找他麻煩的人早就踏破了門檻。
不能修煉就是不能修煉,再是陳家直系也不行;雖然陳沖說有辦法,但是陳霄早就過了最佳修煉的時間。
等到陳笑三人離開之後,陳笑小跑到陳霄面前;微微的咳嗽一聲,一揮手,一大堆藥瓶直接堆滿了客桌。
“這些丹藥很多都是恢復類丹藥,雖然品階不高,但是數量多,而且我做的極其隱蔽;放心的用吧,別人不會懷疑的。”
陳霄淡淡一笑,隨手一揮;下一刻,一堆靈石出現在了陳笑面前。
“這些靈石你拿着,萬一別人問起來也好有個說辭;我的實力已經恢復一部分了,你以後不用這樣冒險,以防止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