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5個的主場比賽都以收到法國紫紅玫瑰真正的結束,只是數量有所不同。後來發現玫瑰的數量與王默的進球有關。第一場進2球送來200枝,第二場進2球送來200枝,第三場進3球,送300枝。第四場一球未進,送一枝。第五場進4球送400枝。很明瞭一個球送100枝。錢愛愛成爲球場外龍尊隊員的最熱門的話題,就象從春天到夏天一樣,熱度是從不知不覺中感覺到的。鮮花被拉到王默的宿舍裡,放不下便一人一把地分給所有的人,就連廚師和門衛都來要上幾束玫瑰花。王默對這位叫錢愛愛的瘋狂舉動有些不解,據瞭解這些的進口的法國玫瑰按批發價約20元,算下來也要2萬多元。王默曾寫了一封信叫送花快遞人員送給這位神密的人,不要再化錢買花了,然而人家說花店的人都沒有見這個人,只是用電話聯繫。後來王默放棄了,花店的人不會因爲自已的話而放棄自家的生意。北京體育頻道也嗅到這個題材,樂琪兒在電視上展示了歐陽勤瑾給她的那個小紙條而大火了一把,那張小紙條上畫着一個朝下的等腰三角形,朝上的方向兩邊各畫一個箭頭,三角形的中心處有一點向上有一條弧線,寫着兩個飄亮的行書字,進退,對於樂琪兒來說象一道幾何題,無解。她又親自來現場攝像這些嬌豔的法國玫瑰,跟蹤報道此事的發展,解密這個神密送花人是誰。歐陽勤瑾對此表態,不管任何時候,你們一踢上草坪,就要盡百倍的努力,我要的是成績。對於生活的一部分,你們自已處理,俱樂部的名聲與你個人的名聲是相等的。
第6個主場比賽對陣中甲掂底球隊升班馬河北c。楊齊齊心血來潮,突發其想,他對所有的隊員說:“河北c最弱,我建議有機會都給王默,讓他多進球,看看這個神密人會送多少花?我就不信了,進它個10個8個的,她能送1000束玫瑰。”龍蕭安說:“王默進的纔算,有任意球,點球的話,我讓出來。得給教練說。”王默感到有點開玩笑,反對說:“誰有機會誰把握,足球是活的,不能破壞規律。”令狐象也認爲荒唐。楊齊齊見沒有人響應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你們真沒意思。”
龍尊站定了中甲第一的位置使歐陽勤瑾的心情大好,10場比賽集28分,創造了中甲新記錄。短短的不到3個月的時間,所有的媒體與球迷都不再懷疑歐陽勤瑾的執教能力,更不再嘲笑歐陽勤瑾的戰略方針,主場的大勝一個接一個,讓球迷進入童話般的夢幻,一場比賽恰似一瓶夏日的汽水,一口喝盡,爽。球迷用華麗舞步、淋漓盡至等來描述他們隊員,只有資深的球迷明白這是強與弱的差距所造成的虛假現象。歐陽勤瑾同樣清醒,在第6個主場來臨前,他提醒圍着的所有球員說:“不要看我們大贏了幾場球,我們就知足了。我們的目標是中超,我們雖然感覺到有些進步,但是要知道常於弱隊比賽,我們也會弱的。這是我們不知覺的,就象現在我們站在鳥巢內的草坪上,我們就顯得非常渺小。俗話說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所以我們的技戰術要成熟,球員與球員達到超級默契不是一朝一日。”龍蕭安把球放在草坪上對歐陽勤瑾說:“歐指,我想把這場的任意球讓給王默踢。”歐陽勤瑾猶豫一下問:“龍蕭安,爲什麼?你有什麼情況?”龍蕭安有點哏巴說:“我們都想讓王默多進球,重點是看看那個送玫瑰的神密人到底能送多少枚?”歐陽勤瑾苦笑了一下又問:“是你想出的主意?”龍蕭安看了看其它球員說:“是我想出來的。因爲我們都很好奇。有花送,我們都很興奮,我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歐陽勤瑾:“這個事已不是我們內部的新聞了,連電視臺都關注這個事。我認爲好,雖然有些不實用,不實際,有些荒誕,但是你有想法,這個想法有些違背技戰術基本規律。然而它並沒有觸犯到法律與道德,它有目的性。在勝利的前題下可以試一下。如果真能讓王默多進球,說明我們有能力做到我們想要的。”隊員齊聲歡呼。龍蕭安靠到楊齊齊身邊說:“我奪了你的主意了。”楊齊齊笑了說:“應該的,我光想不敢說。”
初夏明媚的陽光照在細嫩的草葉上,前幾天的兩場雨使北京的天氣格外的好。鳥巢在靜靜地等待着一場城市的宣泄。
哨聲在晚上7點45正式吹響,河北c隊被屠宰。王默打滿全場,進9球,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九星匯聚”,世界絕無僅有,更是打破中國聯賽以來個人一場進球最高記錄。這場比賽就象專業隊與業餘隊之間一場友誼活動,實力有天壤之別。河北c隊在失球后無動於衷,似交械投降了。龍尊卻一一不饒,康健和龍蕭安各進一球。龍尊的球迷們不管兩隊的差距,只要勝利,他們就是高興。吹着小喇叭到各處喝啤酒去了。歐陽勤瑾只說了一句祝賀王默打破進球記錄話,因爲河北c隊根本不顧足協規定,羞愧的沒有人來參加發佈會,他照例下來,去和隊員匯合。樂琪兒早在休息室採訪得意忘形的龍尊隊員們。楊齊齊拿着話筒對着攝影機說:“美麗的女主播你好,我告訴你個秘密。一會兒,我們所期待的玫瑰花便會送來。那有900枚。我們靜靜地等吧。”樂琪兒問:“送花的人來嗎?”楊齊齊遺憾地說:“夠嗆。”樂琪兒指着王默說:“王默過來,我問你個問題。”楊齊齊把話筒遞給王默說:“小心點,樂琪兒問得可深。”樂琪兒問:“王默,你真的不認識錢愛愛嗎?我猜想這個人是個女孩,而且是個有錢的女孩。她姓錢,而且叫愛愛。”王默回答:“我真的不認識,我早說過了。按你的說法,她還很愛錢吧。”樂琪兒說:“如果她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她喜歡你,你會接受一個女球迷嗎?”王默說:“一切要看緣分。”樂琪兒說:“你遇到過你所說的緣分嗎?”王默說:“還真遇到過,不過一瞬間便消失了。讓我抓都抓不到。她很美麗,很可愛。”“說一說這個故事。”樂琪兒有點興趣。“這是秘密。”王默說着把話筒交給樂琪兒,閃過鏡頭。
歐陽勤瑾來到這裡讓氣氛變回平談。歐陽勤瑾要求大家收拾完畢坐車回俱樂部。楊齊齊迴應說:“花還沒來呢?樂琪兒還作節目。”歐陽勤瑾望着樂琪兒不好意思地說:“多長時間了,鮮花不會送來了。對不起了,樂琪兒,隊內的時間到了。”令狐象督促隊員們離開。樂琪兒找了歐陽勤瑾幾次想解開那張紙條上的幾何題,今天她又感到沒有機會了,她想總有一天會找到答案的,那答案似乎很簡單,進退自如,她不明白或許有一天她會明白。
龍尊的大巴駛出鳥巢踢入紫紅色的燈光,如往常一樣,道路兩側等待着不棄不離的球迷,歡送偶像。大巴緩慢地走着,忽然停下。一輛紅色的寶馬敞蓬車阻在前面,前面一穿裙子的女孩開着車,後坐上滿滿地放着一圈的紫紅色玫瑰。錢愛愛從駕駛座上站起來喊:“王默---,我送給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黑犬---。”司機喊:“王默,喊你,送玫瑰的。”楊齊齊興奮地說:“終於來了。”歐陽勤瑾說:“瘋狂的球迷。王默下去處理一下。”王默下車,所有的隊員也跟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