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生離死別淚囑託

環境:瘴霧蠻煙遠渺茫,孤島頹山冷淒涼,樹凋草殘天地暗,一派死寂斷人腸。

秦鬆、秦竹在霧氣中忽現忽隱慢行。

秦鬆哀嘆:離別了啊……這“神凡界”他鄉遠走。

秦竹傷心:悲悲切切,慘慘悽悽,何處去投?

秦鬆切齒:對秦門,惡作劇,不堪回首。

秦梅在後出現,與秦鬆、秦竹心靈相通地心聲:姐妹們,爲大衆,再把心謳。(向前呼喚):姐姐……

秦鬆、秦竹停步回身:啊!梅妹,您爲何來了?

秦梅:我左思右想,我不是他親生女,還是和姐姐們,一起行動纔是……

秦竹:梅妹呀!雖然叔父他一意孤行,但您是他的左右二膀,尤其每天要親手做飯菜服侍他,不可離開的呀!

秦梅:我們的請求,他置若罔聞,毫不理會,直至反感、牴觸,還成何左右二膀……

秦鬆:叔父的所作所爲,是爲阿羅。您要正確對待。

秦竹:您要抓緊一切機會,力勸叔父,爭取他回心轉意。

秦鬆:梅妹,您……您回去吧。

秦梅:我……悲泣,姐姐,小妹之勇,萬夫莫敵;與姐三劍聯合,共擊屠夫,再興綠神,自信不難。

秦竹:若是誅斬一、二,並非不易;奈何伐樹者衆啊!正所謂:堵得了滴水漏難堵雨降,防住了一二三難防無常啊!

秦梅:我給他們講道理!

秦竹:他們一則奉命行事;二則利慾薰心;三則野蠻麻木。若是一般呼籲,道德譴責,泛泛地講講道理,或是說說生態平衡,文明需要,性命攸關等等,都難生效的。

秦鬆:常言道:上面默許,下面雷雨。何況毀林開荒,是叔主張,根子在他啊。

秦梅:我們雖然說不動爹爹,但也不能任其秦伐、衆妖魔橫行,繼續災難衆生!

秦竹:唉!我嘆無良策。只是覺得,所剩兄弟姐妹,應分別行動。櫻妹養傷,我和鬆姐各尋失蹤的柳妹;同時尋找那不長糧、棉的巖山、石崗,極力紮根長葉,棲息衆生。

秦鬆點頭:唔。同時力求感動各方有道、明智首領,聯盟共約,同行一制,重獎栽埴,嚴懲濫伐,天理不容毀林者,長期堅持,振興綠神。

秦竹:梅妹,您一則要維護盛世安全,二則您要說通阿羅、仙女、盛世勇,共同反對亂砍濫伐;同時繼續向叔父請願:請叔父收回成命,阻止秦伐。

秦鬆:若秦伐和衆妖魔違抗,請叔父派各部阿羅,攜寶物出擊。

秦竹:爲此,還望梅妹速回,動員大衆,窺勸叔父。

秦梅:我……(泣難成聲):我要與秦伐拼命!

秦竹:不可!不可!斷斷不可!

秦梅:我一腔悲憤,實在難忍。

秦竹:梅妹呀!嘆秦族慘遭摧殘;只有您和真妹,還有秦發,自幼過繼叔父,在勝地能受保護。爲了復興森林,保護衆生,就有許多大事需要您做哇。

秦鬆:您要百轉柔腸,左思右想,您有幾件大事要完成。第一、現在叔父在氣頭上,您不要操之過急。要冷靜下來,千方百計,爭取叔父回心轉意。

秦竹:您要把現在的形勢:綠神已經滅亡,妖魔肆意猖狂,衆生水深火熱,天下行將斷腸。總有一部分阿羅是明智的、正直的,會看清秦伐的錯誤、罪過。從而支持您,共同向祖師爺請願。

秦鬆:第二、您要採取有效措施,瓦解秦伐同黨。

秦竹:刀斧手本是您的教練的盛世勇,總有一部分是善良的、誠實的、本質是好的。您就要爭取他們同情您,擁護您。再不濫砍濫伐。甚至向秦伐反戈一擊。

秦鬆:第三、您要掌握法寶,鎮壓妖魔。

秦竹:法寶是我們的武器。招妖旗、降魔杵、寶靈衣是鎮壓妖魔的法寶。但是分別在秦伐、叔父手裡。您要費盡心機把三寶拿到手,嚴懲衆妖魔。

秦鬆:第四、您要安撫衆生,儘可能將衆生安排在聖地。

秦竹:“現在衆生,所剩無幾了。必須要重加保護。讓他們傳遞香菸。許多衆生不能進盛世;我們流落在外,也就是採取韜光養晦的手法,保護正在逃荒落難的衆生。使他們不要斷種絕代。”

秦鬆:第五、您要保護好秦真。

秦竹:秦真是科技人才。您要將她保護在絕密之地,繼續研創她的課題。其中最主要的是:創造“回生法”,將已經絕滅的動物、植物、生物種羣,回生過來。這是一項偉大的工程。決不能讓她受到妖魔的干擾破壞。

秦鬆:第六、照護好叔父。

秦竹:雖然他一意孤行,但是:年邁人,雖有錯,勿把體傷。

秦梅:我認爲,在這大勢已去之時,我們松竹梅,不可分散,更應該團結緊密,形成一股堅勁的之力,成爲中流砥柱,打擊秦伐,消滅他有生力量,迅速恢復綠神。

秦竹:當初綠神那麼強大的堡壘,都被他們兇惡的砍伐勢力摧毀了。我們松竹梅,現在縱然結合。(搖手):因爲他們有了護秦符,我們的法寶三靈劍,不起作用了。所以,若要抗擊他們,只是以卵擊石。正中他們下懷。要被他們全部砍伐完的。因而,我和鬆姐,只有迴避,千萬不能被他們找到了,慘遭圍攻!您在“盛世”受保護,尚能行動自如,完成剛纔說的六大任務。回去吧……

秦梅:可是我……唉!姐姐……我回去,就我一個,我好孤單!我好淒涼!我好傷心 ……(痛哭)喔喔……喔喔……喔喔……

秦鬆、秦竹極力安撫:要堅強,不哭啊……

秦梅泣哭:我如孤雁……我如孤雁最悲傷。姐姐——小妹我……無限辛酸:我離不開你們……

秦竹:梅妹呀,現在分離,是爲了重聚!

秦梅:重聚麼……(覺得杳茫,沉重搖頭……)

秦鬆:我們化整爲零,只要各在一方潛心努力,就有可能重聚。梅妹,您……回去吧……

秦竹:回去吧。

秦梅悲哀,痛泣。勉強點頭:唔……

秦鬆、秦竹低沉齊聲:梅妹,保重。(轉身):我們走了……(依依不捨地走入霧中,時隱時現,漸漸遠去,漸漸消失。)

秦梅木然目送,悽淚如泉。

大地輕起悲切低沉的哀歌《綠神劫》:

生離死別,淚泉如血,悽悽慘慘,悲悲切切。心如石沉海,魂似孤燈滅。噩魚猶愛子,智囊何自絕?沉痛錦繡廢,哀嘆綠神劫。天地都慘痛,悲悼綠神劫。天地都慘痛,悲悼綠神劫……

秦梅在歌聲中,一直悽楚悲哀地站着,痛泣,切齒憤恨……

黑霧繚亂,攻擊地一忽兒籠罩、吞噬她全身;一忽兒又像戰敗似地消聲潰退;一忽兒又把她合體掩埋;一忽兒又離她而逝……

秦梅痛心疾首,失去了靈感,忘掉了一切,在絕境站立着她孤獨的剪影。

歌聲漸漸低沉,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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