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拉起馬鈞說:“德衡這是做什麼,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實現我的創造夢想麼?我自然會把我知道的知識告訴你,這總要一步一步來吧!我就是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那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說的清的!”說真的,那些物理、自然、地理等知識,哥們從小學開始學,一直到大大學畢業還在涉及,就算不用給馬鈞從基礎講起,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說完的,而且我來漢代二十多年,也記不全了。
“主公,我現在才發現,不是我幫您實現夢想,而是您幫我實現夢想呢!我想做的東西,您都知道,甚至比我知道的更多,更詳細。我卻不知道你還知道什麼。但是我明白,在您胸中的學識肯定是高出我很多的!所以,我想拜您爲師,若是讓我師父知道主公的本事,我想他都會拜您爲師的!”馬鈞十分誠懇的看着問我,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德衡,我只是知道一點原理,要是你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在夢裡學到的,這絕不是敷衍你。可是我真的只知道一些原理,就像我剛纔做的指南針,用不了多久,針上面的磁力就會消失,而且無論是線還是用水碗都不方便攜帶,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我告訴你的原理的基礎上,創造出更好的東西!至於拜師,德衡,你若是不怕別人說你奸佞媚上,我就收下你!”古代人最在意的就是名聲,我相信馬鈞應該會因爲身份的懸殊而退縮。
果然,馬鈞猶豫了好長時間,突然他笑道:“主公,我拜師是想學手藝,又不想讓大家都知道!平時在人前,我還是叫您主公,若是沒人的時候,我再叫您師父。拜師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誰也不知道!”得,我怎麼感覺馬鈞有些像韋小寶,還好我沒公主給他勾引。現在就算有,也是劉家的!
看着馬鈞我有些無奈,只見他一臉的希翼,讓我實在不忍心拒絕!我鬱悶的說:“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不過,當我的徒弟可沒什麼好處,還苦的很,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馬鈞大喜,他連忙跪在我面前說:“徒兒馬鈞拜見師父!師父放心,徒兒什麼都怕就是不怕苦,當年徒兒和鄭渾師父學習鍛造,天天在火爐邊上烤,鄭師父說我和小元子是徒弟中最能吃苦的,所以才學到他的本事!”
看着馬鈞的樣子,我一頭冷汗,看來這位還是一個工作狂人!既然這樣,我就讓他好好的工作一下。我笑道;“德衡,上次的水車利國利民,現在我還有一樣東西可以改善大漢百姓的生活,但是這次就沒那麼簡單了,因爲我也不知道那東西該怎麼搞出來,我只知道大概該怎麼改良,你有興趣研究一下嗎?”
馬鈞十分興奮的說:“主公,越有難度的東西我越喜歡,請主公告訴我是什麼!”
“前些日子,你家主母在家織布,我看她用的那個織布機,實在是太累了!它竟然有五十個躡,織的還慢!你想想,有沒有辦法讓它更簡單,更方便織布?”既然馬鈞喜歡工作,咱滿足他,先讓他把歷史上他自己的發明和改良的器械全搞出來,然後再研究其他東西!
“師父,這的確有些難,不過您放心,我肯定能研究出來!對了,您還有沒有其他可以研究的東西,全都告訴我!”馬鈞這小子,居然還貪多!
“先一樣一樣來!你看你手上都囤積多少東西了!龍骨水車、發石機、指南針、綾織機,這四樣都是關乎軍國民生的東西!你都還沒有研究出來,就算我再給你一些設立和原理,你有時間研究麼?小心貪多嚼不爛!既然要出,我們就要出精品!”其實我心中還有很多東西可以給馬鈞研究,比如說印刷術,還有損益連弩,甚至還有傳說中的木牛流馬。因爲木牛流馬的製造方法是有流傳下來的,只是後人不知道該怎麼復原。畢竟現代都是鋼鐵的社會,真正如馬鈞這種手巧的木工已經沒有了。而且,有了汽車,誰還有空去研究古代那種既費時又費力,還沒有經濟效益的東西。沒有國家的支持,除非那種大老闆、有錢人,老百姓中,誰有資金去研究那些東西!而那些大老闆,天天都是向錢看,哪怕有個把有錢人對古代工藝有興趣,可是他卻沒有一身出衆的木工和對古代文言的理解能力!
馬鈞知道,他如果不把我已經給他的東西搞出來,我就不會再給他新任務和原理了。他笑着對我說:“師傅,我這就回去和小元子一起把龍骨水車弄出來,在對其他東西進行研究!”
“別忘記了,我們造龍骨水車的初衷,是爲了把水從井裡引出來灌溉農田!如果只是造一個水車,我還需要你來麼?那麼簡單的事,隨便找一個木匠就可以了!”中國除了山地和丘陵,其他地方是很適合井灌的,特別是經常乾旱的中原地帶。當然,緊靠長江與黃河的地方需要的是對長江和黃河的治理,不讓它們氾濫!
“師父放心,我已經把實驗用的井都給挖好,就等小元子把水車弄出來了!”馬鈞對發明創造上的事可以說是最盡心的,更何況這件事又是我吩咐的!馬鈞成功的從我這挖到指南針和綾織機的研究開發工作,志得意滿的走了,而我的工作也基本完成,所以我也準備回家了!
就在我準備離開辦公衙門的時候,郭嘉走進我的房間說:“啓稟主公,有人手執主公的銀色小令求見!”銀色小令,那還是我遊歷中原的時候,爲了方便行宿來作它爲信物。主要功能是用來拉攏人才。由於當時濟民酒樓才起步,資金緊缺,就沒有打造多少,現在竟然有人手執銀色小令來投,我真的十分興奮,因爲能拿到我銀色小令的人,都是漢末俊傑,比如當年的諸葛君貢和徐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