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讓的府上,我可是享受到了皇帝的待遇。張讓他們這些伺候皇上的人,把我伺候的可是舒服極了。不過當我酒足飯飽的從張讓府出來,就看見許多穿着儒袍,士子打扮的人,對我很是不屑。我看着他們鄙夷的眼光,笑了笑,俗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你說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人家十常侍?若是郭嘉、陳羣之流也就罷了,怎麼說人家也是有大才的。可是郭嘉、陳羣可沒有看不起宦官的習慣,不然也不會和曹*這個閹宦之後混了。
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濟民酒樓,張飛他們看着我說道:“大哥不厚道,喝酒不叫我們!”
我笑着說道:“我和十常侍喝酒,你們也要去麼?”
張飛說:“那些禍國的閹人,大哥何須和他們費勁。”
我搖搖頭,向張飛問道:“翼德說十常侍禍國,此話從何說起?”
張飛說:“十常侍賣官鬻爵,弄權害民,這還不是禍國麼?”
“翼德此話是自己想到的,還是聽別人說的?”我向張飛說道:“不知道十常侍是多大個官,居然能賣刺史、九卿一類的官!”聽我這麼一說,本來還贊成張飛話的衆兄弟都傻眼了。
我笑道:“我曾經就對子龍說過,不要人云亦云,要多想想爲什麼。都說十常侍賣官鬻爵,皇帝若是不允許,他如何能賣?要知道這十常侍不過是一些伺候人的下人,若是主子不允許,他們安敢賣官鬻爵?再說那些傳播說十常侍不好的人,你們看看都是些什麼人,不是世家大族,就是想要攬權的人。他們一邊賄賂十常侍得到更高的官爵,一邊想從十常侍手上奪權。他們奪的,其實是皇權!這些人把賄賂十常侍用的錢,攤派到百姓身上,讓百姓憎恨十常侍,其實這些人才是最可惡的人。十常侍就算是貪污,又能貪污幾個錢?到最後,這些無兒無女無家族的人的錢,還不是充公國庫?所以翼德你們不必去看不起十常侍,這樣會讓人鑽空子的。”
衆兄弟聽了我的話,心中瞭然。張飛摸摸頭,對我說:“大哥,我錯了,從今以後我只聽大哥的,別人說什麼我都不聽。就這些文人花花腸子多,沒想到,十常侍還有這麼說法。照大哥這麼說,那皇帝也不是什麼…”張飛還沒說完,就被趙雲把嘴巴捂上了。
趙雲說:“三哥你那破嗓門能不能小點,你想讓全世界都聽見你辱罵皇帝麼!你真會給大哥來事!”張飛聽了趙雲的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了。
我又說道:“衆兄弟,大哥總有一天掌握的權利,不會比十常侍小。到時候一定會有些世家大族說我是害民賊,說我是漢賊!那時衆兄弟怎麼辦?我不希望衆兄弟盲目的死忠於我,我只希望衆兄弟到那個時候,能夠自己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一看我的治下,自己用自己的頭腦來判斷一下大哥的所作所爲,就足夠了。若是不理解,也可以來向大哥要個解釋!若是大哥不能解釋,衆兄弟誰想離開,大哥也不會阻攔。”
關羽、張飛等人一下全部跪在地上,關羽說道:“大哥何出此言,關羽今生既然追隨大哥,必然以大哥馬首是瞻,即便大哥真的是害民賊是漢賊,我關羽也願意爲大哥效死忠!”
我連忙拉起衆兄弟,說道:“兄弟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叫你們多用腦袋考慮下,不要人云亦云,嗨!快起來,快起來!”然後我在張飛的頭上敲了一個暴慄,說道:“就是翼德這個混小子,亂說話,你看搞的兄弟們都鬱悶了。”
張飛摸摸被我敲的地方委屈的說:“大哥,翼德不是不懂麼,再說了,翼德本來就笨,大哥越敲可不是越笨?”看着張飛,衆兄弟全部哈哈大笑。
“這樣吧!明天奉先、君明和我去蔡邕家,翼德閉門思過!就想想我今天說的!雲長和子龍隨便在街上逛逛,找一下有沒有什麼好點的兵器什麼的,不過不要惹事。閒事的話,能不管就不要管,特別是看見那種欺男霸女的事。在洛陽這種地方,那種事一定很多,我們是管不了的。”我對衆兄弟說道:“如此我們就各自準備一下吧!”
張飛摸摸頭說:“大哥,我不想閉門思過!”
我笑道:“翼德性烈如火,嫉惡如仇。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開眼的人,若是翼德遇上必定忍不住。到時壞了大哥的大事,翼德如何處理?大哥自是不會將翼德交出,可是翼德心中不會有愧疚麼?到了九原,翼德可以隨便撒野,若是錯了,大哥也了不起揍翼德一頓,可是這裡是洛陽,並非大哥說的算!”
“九原好像也不是大哥說的算吧!”張飛小聲嘀咕道。
“翼德說什麼呢?”我用眼睛斜視着張飛,陰森的說道。
“沒…沒說什麼,大哥,我就是在想,明天能不能搞點酒喝喝!”張飛說。
我笑道:“翼德要喝酒,自己去向掌櫃的要,反正大哥家大業大,翼德好像一個人也吃不窮大哥吧!”張飛摸着腦袋在那傻笑起來。我和關羽他們,看着張飛的樣子,一陣搖頭。就連阿布也好像在感嘆遇人不淑。
“如此,衆兄弟就回去休息吧!”我說道。衆兄弟領命而去。
轉過頭我看見正在默默收拾着東西的高蕊。我輕輕的走到高蕊身後,雙手環在高蕊的腰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聽見我要去見琰兒,我的小蕊兒不開心了麼?”
高蕊轉過頭,臉上帶着兩行淚珠,她抱着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懷裡說道:“蕊兒知道這一生是不能一個人獨佔少爺的,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可是蕊兒沒有不開心。”
我摸摸高蕊的頭,輕輕的咬着她晶瑩潔白的小耳垂,在她耳邊吹氣道:“小蕊兒明明就是不開心了,居然欺騙呂大哥,你說呂大哥要怎麼懲罰小蕊兒呢?”
“蕊兒,不過是少爺的仕女丫鬟,與牛馬一樣的人,少爺要怎麼懲罰都隨便少爺!”高蕊在我懷中小聲的說。
我聽了高蕊的話,心中一痛,接着又是一陣憤怒。我拉起高蕊問道:“誰和你說什麼了!”
“沒人說什麼!”高蕊說道:“蕊兒本來就知道的。呂大哥如此關心蕊兒,蕊兒就是死了也是開心的。”
我輕輕的在蕊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少想那些有的沒得,我家,我說的算,再說你琰兒姐姐也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原來的關係那麼好,你怕什麼。好好的伺候好少爺,就行了。”
我*笑着把高蕊按在牀上說道:“現在少爺就要吃小白羊!”說完我就撲向了高蕊,用行動安慰她那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