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可以說是中國外科史上最優秀的名醫了。曾經有人評價過關羽刮骨療傷,說是關羽麻木不仁,也要有華佗敢下刀子。自從認識華佗後,我深深知道他是多麼厲害的一個牛人。估計歷史上曹*殺他並不是擔心他暗做手腳,而是擔心他真能開顱治病。在古代,人體是神秘的,頭更是其中之最。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還是孝道的體現,曹*不能也不敢讓華佗開顱治病。可是華佗活着,又是給曹*活下去的希望。開顱,違反道德卻有可能活下去,可曹*擔心開了顱也不一定活下去,還遭人口舌,而不開顱則必死。若是曹*年輕十幾二十歲,他肯定敢拼一下。可是歷史上要接受開顱手術的曹*已經六十多歲了。年逾六旬的他,不敢賭也不想賭。爲了不讓自己總想着這件事,他不得不下狠心殺了華佗。很多人都說,曹*是猜忌華佗才殺了他,其實以曹*的眼光,怎麼可能看不出華佗就是那種一心撲在醫學上的人呢?最後只可惜了華佗的那本青囊書,成了中國醫學史上最大的遺憾,自古至今很多人都在猜測上面有些什麼高深的醫術。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青囊書了,華佗的本事和經驗都被他和他的助手整理成冊,並由專人抄寫,作爲醫學教案發放到了醫學院每個醫生的手中。這麼說吧,我就算把華佗給活颳了,他的醫術也不會失傳了,除非有人能把醫學院裡的醫生全部連根拔起。可惜,這是不可能的。因爲很多醫學院的醫生都被我放到了地方,他們不僅爲人治病,還收徒傳醫,所以華佗的醫術,永遠不會再成爲遺憾!在我的關照下,華佗的醫術漸漸傳開來了。而他的研究方法,也逐漸被人所接受,最起碼在我的治下,大部分人都接受了華佗的研究。加上洛陽青年學院在知識推廣中,也把醫術加入,讓以前誤解過華佗的人無地自容。
華佗的本事毋庸置疑,倭人被他主刀凌遲,可謂榮幸之至!剛開始的時候,無論是文臣、武將、百姓都看的津津有味,就連被割肉的倭人也顯得十分硬氣。可是隨着華佗等人一刀一刀的下去,骨頭漸漸露了出來,鮮血流了一地,皮肉被堆在盤中,還有神經連着的指骨,在空氣中因爲刺激而不停的抽動。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讓很多沒經過廝殺的百姓不禁作嘔。很多人因此散去,可是還有更多的人在一旁看着,只是他們的神情已經不像開始那麼輕鬆、隨意了。
被刀割的倭人,本來只是忍着劇痛,隨着一刀一刀的割下,他漸漸的麻木了,也疼昏過去了。他雖然昏過去了,但是綁在一旁的倭人並沒有昏。看着被割下的血肉,看着露出的白骨,再看着還在跳動的內臟,膽小的倭人就受不了了。嘔吐、大小便失禁,甚至有人當場就瘋了。當然,真瘋假瘋就有待商榷了。
站在我身邊的都市牛利已經傻了,他臉色鐵青,雙目無神,小腿顫抖,當他發現我在看他的時候,他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道:“丞相饒命!”
“都市將軍快起來,你這是怎麼了?”我和顏悅色的去扶都市牛利道:“將軍忘記了,這些人受此刑罰是罪有應得,與將軍無關,我豈會對將軍不利?”都市牛利乒乒乓乓磕了幾個響頭把腦門都磕腫,若不是我拽住了他,估計他能把自己磕死。
“丞相,牛利不懂事,竟敢與您打賭,實在是死罪!”
說着,都市牛利不顧我的勸阻還要磕頭。我皺了皺眉頭道:“既然知道,還敢違抗我的命令?還不起來?”
若是以前,我這麼一聲倒不能讓都市牛利害怕,哪怕是沒有凌遲他的隨從之前,他面對我都很從容。可是站在血淋淋的修羅屠宰場上,都市牛利從心裡害怕到骨頭裡了。他跪在地上,吞了口口水說:“丞相,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您發發慈悲,給他們一個痛快的吧!”
“牛利啊!人總是要到最後,才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可是他卻要爲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任!若是沒有今天的刑罰,在你都市牛利看來,我大漢如何,我這個大漢丞相又如何?”我的聲音十分嚴厲,都市牛利不敢說話,我也沒準備要他回答,我自顧自的說:“大漢的尊嚴不容侵犯,我的命令更不容違背,這是所有漢人都知道與認可的!不光漢人不能,外族也不能!誰違背了我,冒犯了我,只能是死路一條。你覺得呢?”
“我…”都市牛利跪在地上說不出來話,他沒想到自己的心思早已經被我看穿。
看着無言以對的都市牛利,我下令將還沒有被凌遲的倭人還押。我已經答應將他們送給華佗做小白鼠,自然不能失信。都市牛利看着被押走的隨從,鬆了一口氣。我笑道:“怎麼?以爲這就完了?我說到做到,這些人沒有一個能跑的掉,他們必須死!”
都市牛利擦了一把冷汗道:“丞相的威嚴,我已經知道,牛利豈敢讓丞相失信。”
“好了,回去吧!”我笑道:“都市將軍今天受驚了。本相實感愧疚,晚上我在濟民酒樓設宴給將軍壓驚,順便討論支援卑彌呼的事,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聽憑丞相吩咐!”都市牛利哪還敢有意見,華佗等人手上的刀還沒有收起來呢!要是他還敢廢話,萬一我直接讓人把他拖下去凌遲,那他可就冤枉了!
看着戰戰兢兢的都市牛利,我十分滿意。說實話,若不是他還有用,就憑他的能力和態度,我早就把他幹掉了。如今看來,他應該能成爲我軍登陸倭島的前驅,只要有他這個熟悉倭島的本地人,以甘寧的本事,我還真不相信倭國有誰能擋住我軍的腳步。吩咐小校將嚇的雙腿發軟的都市牛利送回驛館後,我立刻召集郭嘉等人,商量進軍倭島事宜!
(都市牛利癱軟的跪在地上說:“原來鮮花血染成,我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