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着展昭,突然眉頭一皺,快步退了出去!
只見到展昭身上的金色光芒已經消失了,只在他的肺部閃現了一圈金色的光芒!
白玉堂有些發愣,呢喃自語一句,“臭貓,想不到,你居然又凝練出了肺中金氣了!”
展昭的肺部閃現了一層金色光芒,然後,展昭的脾臟處猛然泛起了一層土黃色的光芒,光芒流轉,瞬間連接到了展昭的肺部之處,然後,光芒流轉來到了展昭的腎臟處,閃現出一團藍色的光芒,光芒繼續流轉,來到了展昭的肝臟位置,閃現了一層青色的光芒,光芒繼續流轉,直接衝到了展昭的心臟處停了下來!
白玉堂怔怔的看着,突然怒罵道,“靠了,臭貓,你居然已經凝練出了四氣!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如今凝練四氣,五行相生,看這個樣子,似乎要衝擊心中火氣了!”
白玉堂破魔神目看着展昭,突然一愣,撓頭道,“不對,金氣纔剛剛凝練,居然直接要一鼓作氣凝練火氣了不成?”
展昭的心臟處猛然閃爍了起來,紅色的光芒明滅不定,似乎並不穩定,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紅色的光芒猛然亮了起來。
霎時間,無形流轉,火紅色光芒連接到了土黃色上,然後繼續連接到了金色光芒上,再連接上了水藍色光芒上,然後到青色光芒,最後再度回到了火紅色的光芒上!
五行相生!
五氣朝元!
白玉堂震驚的看着這一切,目光裡充滿了駭然,口中自語一聲,“居然有人這樣修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貓兒的來歷非同尋常,莫非是因爲這個原因不成?”
無形流轉,生生不息,無盡的靈氣蜂涌而來,從展昭的身體之中灌輸了進去!
展昭猛然睜開了眼睛,他身上的光芒徹底的消散了,靈氣卻依然向着他體內灌輸而去,展昭卻突然大吼一聲,“痛死我了!”
展昭只感覺到心神恍惚,渾身乏力,自己的意識都要散掉了,不知道飄忽了多久之後,猛然間一股極度的痛苦襲來,從他身體的每一寸襲來,比凌遲似乎都痛苦了前輩百倍!
他一個翻身站了起來,然後又再度摔倒在地,口中嘶吼着,“痛死我了!”
展昭渾身肌肉暴突,筋骨虯結,渾身大汗淋漓,全身上下都痙攣了起來,肌肉抽搐了起來,貌似五臟六腑直接化成了碎片一般!
展昭哀嚎一聲,發出的淒厲的慘叫聲,慘烈悲壯,似乎在央求別人趕緊殺了他一般,充滿了無盡的慘烈和痛苦!
展昭痛苦萬狀的怒嚎着,臉上肌肉已經徹底的痙李扭曲,只感覺自己的靈魂在一寸寸的被抽離,然後一寸寸的燃燒造盡,似乎在自己心臟的內心,有一把細細的火焰在不緊不慢的點滴燃燒,燃燒着自己的脆弱的心臟,慢慢的烤焦,慢慢的烤熟,卻還讓自己活着,清晰的體會這一最殘酷最無法負荷的酷刑,,
又彷彿自己的大腦腦漿之中,原本就有一團早已熄滅的烈火突然再度死灰復燃,而且緩緩的燃燒,從慢到快,直到自己的腦漿也在自己的腦海中沸騰了起來,卻偏偏還有意識,尤其是痛覺神經,這一刻相當於放大了千萬倍
!
身上的藍色衣袍撕下一團塞在嘴裡,已經嚼的稀爛,他想暈過去,卻又偏偏不能,只能死死地挺着這股恐怖的疼痛感!
白玉堂愕然的看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他眼角突然閃過一絲精光,他突然看到了,展昭的身體,從每一個毛孔,正在不斷的滲出一些黑色的汁液。
“這是,洗毛伐髓,脫胎換骨?”白玉堂有些驚訝,呢喃道,“五氣朝元大成,將引動天地靈氣灌體,洗毛伐髓……丫的,看貓兒的痛苦滋味,想必這一關並不是那麼好過的……阿彌陀佛,五爺我幫不上任何忙,貓兒看你自己的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動作,渾身打了個激靈,直接奔出了房屋之外,坐在地上,調息起來!
丫的,看貓兒的慘狀,五爺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算了,還是先調息一下我的傷勢吧!
過了半個時辰,白玉堂已經站起身來,而展昭的哀嚎還是沒有停止,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聽着展昭的慘叫,腦門上有些冷汗,他站在門外,遲疑着,沒有進去!
然後再過了半個多消失,展昭慢慢的睜開眼睛,展昭喘着粗氣,心中猶有餘悸,先前那種像是十八層地獄同時對自己開啓的恐怖感覺,實在讓自己太心寒了!
實在是太疼了!試着動動手指,卻發現自己完全無能爲力!自己的身體內,每一塊肌肉都好像變成了棉花一般,除了喘氣的力量之外,自己居然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力量可供利用。
呼呼地喘着粗氣,展昭試着運動了一下內功,內力運轉之下,讓他的身體有些可以動彈了起來,然而,展昭卻猛然一怔,因爲內力的運轉速度,比起以前而言,至少快了有十倍左右!
內力運轉一個周天,展昭方能行動,不過,他卻來不及想什麼,直接盤膝坐下,然後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內視。
展昭瞬間愣了起來,因爲他發現,此刻的他,不但凝練出了肺中金氣,連心中火氣也凝練了出來,現在的他,五氣凝結完畢,徹底的踏足到了五氣朝元的境界!
丹田之中已經不再是雲霧了,不只是丹田,就連穿行在經脈中的真氣也完全變成了水流狀,也就是說,他已經到了可以凝練元嬰的地步了!
一旦成就真正的五氣朝元,五氣盡皆凝練成功的話,只要人不死,隨着體內真氣的不斷運轉,那麼,隨着時間的過去,總歸會凝練出元嬰!
展昭有一種感覺,若是內力再度強大五倍的話,那麼,就可以直接凝練元嬰了!
白玉堂聽到了展昭哀嚎的聲音停止,便走入到了房間之中,卻發現展昭已經在閉目盤膝,白玉堂不由得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