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苦笑一聲,上前將銀飾撿起來,重新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陡然間,展昭感覺到彷彿這銀飾有什麼不一樣了,可是卻偏偏又什麼都感覺不到,很是怪異!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搖了搖頭,“白兄,展某也不知道這銀飾究竟是什麼,看來四哥他們說的是真的了,這銀飾,大概真的是仙家之物!”
白玉堂點了點頭,將巨闕劍扔給了展昭,拔起了自己的畫影劍,突然吼道,“既然這銀飾這麼有用,爲什麼你不早點拿出來?”
展昭伸手接過巨闕,聽到白玉堂的話,微微一怔,無奈的說道,“要不是被逼急了,展某也想不起這塊銀飾的,這銀飾好久都沒作用了,誰知道……”
展昭話還沒說完,胸口上再度出了一道白光,覆蓋了展昭,展昭只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在自己體內遊走,自己的內力對於這股力量彷彿是乖乖貓一般,根本就毫無動作!
“貓兒,你怎麼了!?”白玉堂趕緊出現在了展昭的身前,開口急急地問道!
白光出現的時間很短,也不過就三四十秒的時間,隨着這股奇異力量的涌入,展昭只感覺到一股溫潤的暖流在緩緩地流過自己的經脈,自己居然產生了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當白光從展昭身體上退出,並且消失的時候,展昭仰天噴出一口鮮血,霎時間感覺到神清氣爽,整個人似乎神采奕奕了許多!
“貓兒,你怎麼樣了?”白玉堂看到展昭噴血,急忙伸手握住了展昭的手腕,臉皮突然一抽,“貌似你的身體還不錯呢,不過是受了一點內傷,不對啊,剛纔你的內傷明明比現在的重啊!”
展昭微微一怔,笑了笑,看來,那股白光,剛纔是在幫自己療傷啊!
白玉堂收回老鼠爪子,說道,“算了,你的秘密那麼多,五爺我就先不問了,你倒是沒多少傷,那點內傷,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調息好,五爺我就慘了,內力幾乎已經耗盡!”
“額……”展昭急忙說道,“白兄,你還是趕緊調息一下吧!”
白玉堂沒好氣的瞪了展昭一眼,“調息個屁!我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趕緊帶那些人趕回府衙,讓他們去見包大人!”
展昭輕輕的笑了笑,對着白玉堂拱了拱手,白玉堂擺了擺手,兩人直接來到了那些被他們救出的人之前,兩人一看,同時臉皮抽搐不止!
難怪剛纔戰鬥的時候沒有人喧譁,居然全暈過去了,好,真是好,我們在外面拼命,你們居然在這裡睡大覺!
展昭心頭鬱悶不已,看那白玉堂的神色,想必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掐他們的人中,喚醒他們吧!”展昭開口說道!
白玉堂點了點頭,然後,狠狠的掐向了那些人的人中!
終於那些人都醒了,不過,貌似每一個人的人中都已經青紫了,甚至還有些臃腫!
“兩位大人,剛纔……”衆人醒來之後,一個人突然開口說道。?? 白玉堂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語,“什麼事情都別問了,我們已經耽擱不短的時間了,你們趕緊隨我們去見包大人!”
衆人趕緊稱是,展昭和白玉堂兩人急忙帶着這些人向着陳州府衙走去!
走了一陣,白玉堂身形一個踉蹌,展昭急忙扶住他,說道,“白兄,還是先調息一陣吧!”
白玉堂擺了擺手,“貓兒,現在趕緊回去見包大人才是最主要的,剛纔那個卡布,明顯沒有被殺死,一定是逃脫了,而且,他說過,安樂侯龐昱是他選擇的一個執行人,那麼,安樂侯一定會知道軟紅堂生的事情了,早點帶人回去,對包大人,對陳州的百姓都有好處!況且……”
“那卡布尚未身死,我們回去還要趕緊和公孫先生他們討論一下,若是再遇到該如何是好,若是他明目張膽的再來倒好,只要用你的銀飾對付就好,若是他爲了安樂侯,來刺殺包大人,那該如何?”白玉堂笑了笑,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絲擔憂!
展昭微微一頓,皓月皎皎,澄清萬里,夜霧乘風,颯颯揚衣,白玉堂一襲白衣隨風飄舞,瀟瀟若水,一雙沉靜星眸,蘊藏巍巍正氣,可見白玉堂此話乃是出自真心,他確實是在擔心接下來的事情!
現代人各個武裝防備,將一顆赤心鎖在層層枷鎖之中,唯恐別人窺得真心。白玉堂此言,雖然短短數語,卻字字出自肺腑,不由讓展昭感覺一股暖流涌入心田,這個世界的人,很可愛呢……那麼,咱一定要幫助包大人,讓這個世界成爲朗朗乾坤!
“走吧,白兄!”展昭笑了笑,扶起了白玉堂,衆人繼續向着陳州府衙趕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衆人走進陳州府衙,展昭和白玉堂直接帶着衆人走向了花廳,展昭喚來馬漢,要他去通知包大人!
花廳之中,“草民(民女)見過包大人!”衆人一見包大人,皆是雙目盈淚,撲通下跪,有幾個還飲泣不止。“此處並非公堂,都起來吧。”包大人見到衆人悽慘模樣,不由微微嘆氣,緩聲道。
“謝大人。”衆人這才紛紛起身而立。包大人環視一圈,問道:“本府問你們,你們爲何會在軟紅堂內,可是那安樂侯龐昱將你們擄去的?”
此語一出,剛剛停住哭泣的幾名女子又開始抹眼淚,幾乎難以回答,連那些男人,也有些沉默了起來,半晌,纔有一名女子緩緩步出,斷斷續續回道,“大人,我們的確是被那安樂侯強行擄去的,本來我們以爲我們會成爲那安樂侯的玩物,可是誰知道,將我們帶去之後,的確,一開始,我們是供安樂侯完了的……”
“可是,後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安樂侯就不怎麼理睬我們了,只是每日來派人將我們割腕取血,從不間斷……可是,吾等女子,如何能受到了這些,有不少姐妹,她們因爲割腕取血過於頻繁,已經死去了……”說罷,又是垂淚不已。
“什麼!?”那些女子身旁的男人臉上也是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看起來,他們對於此事也是完全不知曉!
包大人幾乎是拍案而起,橫眉立目,怒氣騰騰;公孫先生臉色微變,皺眉不語;白玉堂雙拳緊攥,骨節咔咔作響;
展昭暗暗搖頭,心頭是又酸又氣,酸的是,如此妙齡女子,卻受如此虐行,飽嘗心酸;氣的是,安樂侯仰仗皇親身份爲所欲爲,所作所爲真是天人共憤。
展昭眉頭緊皺了起來,難怪這些女子都是形容枯槁,七分像鬼三分像人,原來是被安樂侯割腕取血造成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安樂侯割腕取血,是爲了什麼呢?
難道,和那魔界有關?
只聽得包大人也是遲疑的問道,“那安樂侯割腕取血卻是爲何?”
一衆女子聽到此問,皆是不答,大多都微微搖頭表示不知!
“看來此事,有很多疑點,那安樂侯……”包大人沉吟半晌才沉眉說道,“本府感覺這陳州之中,充滿了很多謎題啊!”
“那你們呢?”包大人看向了那些男人,開口問道,“你們爲何會在軟紅堂……”
話音未落,只見到包拯身形一顫,雙眼無神,整個人直接從凳子上向後仰去!
“包大人!?”展昭等人急忙伸手扶住包大人,同時開口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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