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艾幻還是坐在最後一排閉目養神,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個人習慣,所以並沒有什麼人來打擾他。但是他想的卻並不是剛剛結束的比賽,也不是馬上就要到來的決賽,而是李知恩。
李知恩走了,從慕尼黑直接飛回韓國去,她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拍攝mv,但也絕對不是現在要辦的,而是之後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所以她現在只能回去。
回去之後會有什麼事情等着她誰也不好說,但是有了和艾幻的合唱這層關係,她自然也不會太被難爲,不過也不會太順利,所以這一次離開就有點讓人唏噓了。
艾幻沒有去機場送她,只是在李知恩到達機場之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想了老半天才喏喏的說道“其實我拒絕拍攝那個綜藝並不是因爲對你有什麼看法,而是我實在不喜歡被一羣人圍着的感覺,我本來以爲我們還有機會像在卡塔爾一樣,但最後現實令我太失望了!所以對不起!”
李知恩的回答也不像平時那麼天真爛漫,她只是笑着說了一句話而已“我希望有機會,你和我再去遊樂場!”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但是真的有什麼可能麼?艾幻真的不知道,他的腦子有點亂,想來想去也下不了決心去做什麼,所以不一會功夫就感覺到頭疼了。
而馬加特則按照平時的習慣坐在第一排,他也在閉目養神,腦子裡面回想的卻是那場比賽之後和他在安聯球場一間辦公室密會的貝肯鮑爾說的那些話,他還願意在接受一次考驗麼?當初他接受過一次,但是結局卻讓馬加特十分窩囊,灰頭土臉的離開了這個德甲的豪門。
這幾年他一直都希望能有一個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所以他纔不停地改變着自己的打法和執教概念,但此時如果說再來一次拜仁之旅的話,他還是會感覺到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拜仁並不是一個能夠讓他施展出自己能力的地方,那裡的明星太多,自己想要壓住他們實在太難了。
別說豪門拜仁就算是沙爾克他都不是很順利的,他的執教路數實在太不受人待見了,這也就是爲什麼去年沙爾克能夠名列第二,單賽季之後主力卻幾乎都離開的原因。今年他對於艾幻、勞爾都採用了另外一種方式,而取得的效果也是很明顯的,可是再去拜仁他還能這麼做麼?那裡可沒有那麼多年輕人供他驅使,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貝肯鮑爾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馬加特和拜仁最大的問題是在什麼地方,但爲什麼還能說出那些話呢?難道說他想對自己用攻心戰術?可是拜仁這麼做沒有什麼意義啊,就算沙爾克馬失前蹄,便宜的也只能是多特蒙德,他們拜仁實際上已經退出了冠軍爭奪戰。
不對,差點被這個老混蛋騙了!忽然馬加特像是想通了什麼似得笑了起來。他猛地想通了爲什麼會有這番對話,原來這個老混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的是沙爾克的上帝,想的是沙爾克這一羣青年才俊,看來今天夏天又將是一場血雨腥風了。
馬加特想到這裡不禁猛地站了起來,回首看向了坐在最後一排的艾幻,那個傢伙還在閉目養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馬加特忽然嘴角上揚起來,那咱們就好好賭一場吧。
艾幻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陽光慘淡的從車庫的縫隙中斑駁的射在地上,一切靜悄悄的安靜的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忽然有條人影從黑暗之中閃了出來,艾幻下意識的彎了一下腰拳頭也馬上收回在自己的胸前隨時準備發出去,雖說蓋爾森基興的治安一直都很好,但誰敢說自己就碰不上一次怪事呢?但還沒等他打出這一拳,便已經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你怎麼纔回來呢?”瞬間艾幻繃緊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任由那條身影撲進了自己的懷中。
“你怎麼來了?”艾幻有點奇怪地問道。
但那個人並沒有回答,只是用她火熱的嘴脣堵住了艾幻的嘴脣,然後一條滑膩的舌/頭也跟着一起推了過來。
已經好久沒有幹這個的艾幻也不禁被這種火熱的行爲做出了反應,開始還有點發愣,但旋即就熱烈的迴應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就在車庫…
陽光照射在樓上的臥房裡面,牀上凌亂不堪,艾幻半靠在牀頭很奇怪的看着已經洗了澡正在梳理自己溼漉漉頭髮的蕾娜梅爾,他不明白爲什麼這個當初決然離開的女子怎麼又出現在自己家裡呢?
蕾娜梅爾透過鏡子看着欲言又止的艾幻,不禁有點好笑的說道“我本來是想在慕尼黑找你的,可是知道你正在那裡和韓國小情人糾纏不清,所以也就沒有去打擾你,怎麼樣?我很懂事吧?”
艾幻笑了笑“我和李知恩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蕾娜梅爾冷笑了一下“普通朋友?別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好像並不是那樣的人。算了,我也不是你什麼人,不需要你給我交代,我來是有事找你的,我聽說你正在錄專輯,所以想要和你合唱一首歌,怎麼樣?你也把我帶進美國流行樂壇吧。”
艾幻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什麼意思?”
“我說的已經很明確了,你不懂麼?”
“所以剛纔就是你所付出的代價麼?”這一刻艾幻忽然覺得很噁心,不但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噁心,更對於自己的行爲也不禁有點噁心起來。
哪知道蕾娜梅爾一點也不在意的搖搖頭“不是的,剛纔只是我也有需要而已。現在才和你談條件,我不覺得這件事我要付出代價,因爲你以前欠我的,現在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