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艾幻和薩拉一起走進電梯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附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已經站了起來,高挑的身姿在附近的人羣中顯得鶴立雞羣,不過最讓人覺得奇怪的還是這個漂亮女人的眼睛中已經快要冒出火來了。
但是泰勒也知道自己是公衆人士在大庭廣衆之下絕不能發瘋,所以她只好拼命地忍住,可是手卻因爲握得太緊而指節發白。
艾幻太過分了,這個混蛋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泰勒也是知道一些的,但那都畢竟不是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也沒法子管,可是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卻還是這麼肆無忌憚,這讓泰勒覺得即委屈又憤怒。
本來按照泰勒之前的風格一定是一走了之的,可是她卻在站了好一會之後也並沒有轉身而去,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電梯的方向。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泰勒纔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般的走向了電梯。
就算是死,總也要死個明白,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種事不能再來一次了。
當她下定這個決心的時候泰勒反而覺得心裡一陣輕鬆,她的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混蛋,我大老遠的奇特意跑來就是爲了給你一個驚喜,你要是揹着我幹什麼壞事,那我一定,一定,一定”一直到電梯到了十六樓的時候,泰勒還是沒有想好自己應該怎麼辦,但她還是走向了艾幻的房間。
艾幻早就把自己的房間號告訴泰勒了,他們才分開而已哪有那麼多話可說,所以這種小事也就當大事很仔細的說了,哪知道此時此刻卻遇到了大麻煩。
泰勒站在房門前面舉起的手卻遲遲也落不下去,此時此刻走廊裡面非常安靜,但是泰勒的心中卻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甚至可以透過這層房門能夠看到裡面艾幻和那個薩拉正在纏綿,只要一想到這個她就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起來。
但問題是要是不叫開門那麼自己怎麼知道艾幻到地在幹什麼呢?誰又敢說他就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人品?這個念頭也讓泰勒終於在猶豫了十幾分鍾之後按動了門鈴。
叮噹的一聲之後,泰勒忽然就升起了一種想要轉身逃跑的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太壓抑了。不過也就不到十秒鐘門就已經打開了,艾幻就穿着剛纔下樓時穿的運動服站在門口,一看到泰勒在那裡,當即就驚喜的笑了起來“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美國嗎?哈哈,是給我一個驚喜麼?”說着就直接熱情的擁抱住了泰勒。
泰勒終於感覺自己的靈魂歸竅了,因爲就在這個擁抱的時候她已經敏銳的感覺到艾幻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有的只是自己送給他的那種香水的味,這也就是說明艾幻沒有在白天洗澡,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出來的。
不過泰勒的眼神還是立刻朝着屋裡掃了過去,只見到薩拉依舊很優雅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衣冠整齊頭髮也和剛纔一樣並沒有絲毫的混亂,她的手裡拿着一份提問預案,而在她的身後則放着一個小巧的攝像機,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泰勒終於放下心來了,看來艾幻到底還是一個比較負責人的人。
“這是薩拉,西班牙的美女記者,我以前的老朋友了。這是泰勒,哈哈,不用我介紹她是誰了,只是特意要說明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艾幻給她們互相介紹了一下,兩個女人自然也就互相打了一下招呼,她們畢竟都是名人,表面功夫都是一流的。
薩拉當然知道泰勒是誰了,而此時她的心中也有不少的失落,本來今天來她也是抱着一些不知道心思的,而那種心思也只有薩拉自己知道,可問題是這一次和艾幻見面之後,艾幻一點那方面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這也讓薩拉知道艾幻已經變了。
現在看到泰勒之後她馬上就有了比較的心思,但是也就是那麼一剎那而已,當兩個人的手鬆開的時候,薩拉就不禁有了一點相形見絀的感覺,畢竟泰勒和艾幻站在一起看着就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而自己也只是個老朋友而已。
好在記者的素質讓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於是她和艾幻再次坐在了剛纔的位置“我們繼續吧。剛纔我的問題問了一半,爲什麼你一直都自稱西班牙的掘墓人,你真的有那麼痛恨西班牙麼?”
剛纔自己和薩拉在屋裡的時候艾幻還有點彆扭,現在泰勒來了之後他也變得輕鬆起來,於是微笑着說道“我首先要聲明的是我對西班牙充滿了敬意,畢竟我在這裡呆了好幾年,我已經非常熟悉這裡的生活,雖然我一直都不是西班牙人,可是我覺得自己怎麼也可以算得上半個了吧,所以對這裡我沒有什麼惡意,更談不上恨了。而對於西班牙俱樂部我也並沒有惡意,不過那也是出於尊敬,我把自己尊敬的球隊當成我的目標有什麼問題麼?”
“那麼就是說,你其實是尊重巴薩的?”薩拉也很快進入了狀態,馬上問道。
哪知道艾幻立刻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對於西班牙俱樂部是尊敬的,可這不是特指一個俱樂部,只是範指而已。至於說出一個俱樂部,我的意見就只有一個,乾死他們之後再說,巴薩有多厲害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兩年前他們就防不住我,現在他們真的能夠找到辦法麼?我拭目以待。”
“你剛纔不還說尊敬麼?怎麼現在又變了?”
“我尊敬他們幹什麼?能夠打敗我的才值得我去尊敬,被我打敗的都是屍體,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習慣我從不談論屍體。”
“這就是你對明天比賽的表態了?”
“當然。我會征服諾坎普,上一次我來這裡的時候他們用硬幣將我送出了場,而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在等這個機會,我會用雙腳征服這裡,讓他們明白足球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