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蔡德勒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直接走出了警察局。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紛紛低着頭,神情頹廢地跟着彼得·蔡德勒走出了警察局。
當他們一羣人來到警察局外的時候,他們發現那個被他們救下的東方美女正在警察局門口焦急地等待着。這東方美女眼見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出來,心裡彷彿鬆了一口氣一般,並且難得地衝着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微微一笑。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小子們眼見那冷豔的東方美女竟然對他們展開笑顏,一個個都一改頹勢,紛紛興奮地呵呵笑着。
冷豔的東方美女立即來到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謝,如果不是這羣小球員們趕到並且正義出手,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眼見東方美女的動作,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大方地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不過,龔政卻沒有任何的表示,淡淡地看了這東方美女一眼,沒有說話。
“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們想在警察局過夜嗎?”眼見自己的球員見着美女就走不動了,彼得·蔡德勒立即怒吼道。
眼見主教練暴怒,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暗叫一聲,立即向着大巴車走去,不過在路途上,這些球員都是三步一回頭的,這東方美女的魅力可真大啊。
眼見龔政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冷豔的東方美女目光十分的複雜,裡面有疑『惑』,有感激,也有厭惡。看着龔政的背影,東方美女突然張口說了句:“謝謝!”
聽着東方美女的聲音,龔政的腳步猛然一頓,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對自己說謝謝吧。以往這女人見到自己的時候,總是用蔑視和厭惡地眼神看自己,而且很少和龔政說話,彷彿認爲和龔政說話,會噁心到她一般。
是的,龔政和背後這東方美女認識,而且還很熟,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這冷豔的東方美女名叫蕭晴雨,是龔政的未婚妻。龔蕭兩家是世交,關係非常不錯,兩家往來更是密切,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變過,兩家之間結親已經不是第一回了。由於兩家關係好,在龔政和蕭晴雨出生之前,兩家就定下了娃娃親。
都現在這個年代竟然還有娃娃親一說,這讓龔政和蕭晴雨都非常的反感,從小兩人就相互看不管對方,到懂事之後,兩人更是勢同水火。龔政多次向家裡提出退婚,但是家裡都不同意,在那個叛逆的年齡,龔政當然不會逆來順受,所以他就開始放縱自己,在荷蘭這個民風開放,『性』極度開放個國度,龔政漸漸地成爲了別人眼中的花花公子,尤其是在蕭晴雨的眼中。
所以,蕭晴雨根本就看不上龔政這個花花公子,甚至厭惡和龔政這個花花公子說話,說句實話,蕭晴雨之所以養成現在這一幅冷冰冰的『性』格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龔政。
這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一般人是道不明白的。
龔政撇撇嘴微微苦笑,沒有轉身,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話,就快步走上了大巴車。
眼見龔政的反應,蕭晴雨的臉『色』猛然,你不理我,我還懶得理你呢!冷哼一聲,蕭晴雨轉身消失在人海中。
回到酒店,彼得·蔡德勒心裡十分的憤怒,這次事件簡直太惡劣了,自己的球員竟然出去幹羣架,而且還去酒吧那種聲『色』犬馬的地方,這讓彼得·蔡德勒非常的憤怒。
其實,在歐美這些職業化非常先進的地方,一般主教練是不會管球員們在工作時間意外的事情的。但是,青少年球員就不同,而且霍芬海姆青年隊竟然還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這就更讓霍芬海姆青年隊教練彼得·蔡德勒覺得有必要好好地處理一下這件事情,要不然以後這些球員還得了?
對於這件事情彼得·蔡德勒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了,又是那個該死的龔政,如果不是龔政這小子先出手,霍芬海姆青年隊的小子們絕對不會率先出手的,在龔政還沒有加盟球隊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再想到龔政在今天的比賽中那衝動暴力的表現,彼得·蔡德勒更加地認定龔政就是本次事件的主導者,如果沒有龔政,這件事情絕對是不會發生的。
越想彼得·蔡德勒越覺得來氣,龔政可是他,乃至整個球隊最看重的球員了。可是,這小子呢,一點也不讓人省心,而且還衝動暴力,時不時地在比賽挑釁對手,指責裁判,更有先別人大打出手的表現,現在好了,這小子竟然夥同自己的隊友出去打羣架,這簡直太無法無天了,這就是害羣之馬啊,害羣之馬。
或許正式因爲球隊對於龔政過於重視,讓才這小子有了有預感,才讓這小子如此膽大妄爲無法無天吧。看來是時候應該敲打敲打這小子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以後這小子會創出什麼大禍來呢。
不過,此時,彼得·蔡德勒又想到了之前青訓部主管恩哈特·彼得斯的電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在商量將龔政這個小子給送進一線隊呢,現在到好,這小子竟然來了這麼一處,如果這個時候再將這小子調入一線隊,這小子必定會認爲他所做的一切都正確的,這小子說不定還會以爲這球隊給他“見義勇爲”的獎勵也說不定呢。
一想到這,彼得·蔡德勒立即給青訓部主任恩哈特·彼得斯打去電話,電話那邊恩哈特·彼得斯似乎已經睡下了,正在彼得·蔡德勒準備掛斷的時候,恩哈特·彼得斯接電話了。
“嘿,我親愛的朋友,你是不是在酒吧玩女人沒有錢了,竟然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非常不禮貌的一件事情嗎?”恩哈特·彼得斯對於彼得·蔡德勒在這個時候送來電話很是不滿。
“我也想我是在酒吧玩女人沒有錢而找你,可是很抱歉彼得斯先生,不是的!”或許是現在彼得·蔡德勒還處於憤怒之中,所以他說話有些衝,“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去玩女人,我已經被那個小子弄得焦頭爛額了!我真希望我也能夠像你這樣舒舒服服地躺在席夢思上睡大覺,當然旁邊能夠躺一個赤『裸』的『性』感女人就更妙了,可惜不可能!”
“那個小子是哪個?”聽出了彼得·蔡德勒的憤怒,恩哈特·彼得斯沒有了調侃的意思,非常嚴肅地說道。
“還有誰?還不是那個東方小子!”彼得·蔡德勒抱怨道。
“龔?他怎麼了?”聽得彼得·蔡德勒是說有關於龔政的事情,恩哈特·彼得斯就更加嚴肅了,“難道你捨不得?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再說我們做青訓的不就是爲一線隊服務的麼,龔政去一線隊那是天經地義的……”
“他打人了,他帶着我的球員出去打羣架了!”彼得·蔡德勒沒有聽恩哈特·彼得斯長篇大論的興致了,他直接打斷了了恩哈特·彼得斯。
“哦,打人,不就是打個人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啊你還是捨不得他啊,你啊你……”恩哈特·彼得斯在那邊數落着彼得·蔡德勒,這讓彼得·蔡德勒很是無語。
“哦,天?”猛然,數落中的恩哈特·彼得斯好像捕捉到了什麼,立即說道,“打人了,還是打羣架,我的天,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蔡德勒,今天可不是愚人節?”
“你以爲我在這個時候急急忙忙地給你打電話,冒着被人當成我在酒吧玩女人沒錢付的危險,就是爲了幫你過愚人節嗎?”彼得·蔡德勒都快奔潰了。
“嘿,夥計,冷靜冷靜!”恩哈特·彼得斯聽見彼得·蔡德勒那火急火燎的樣子,立即說道。
“我沒發冷靜了我,這小子簡直太無法無天了!”彼得·蔡德勒立即將蓋爾森基興羣毆事件一股腦地向恩哈特·彼得斯說了。
聽着彼得·蔡德勒的敘述,恩哈特·彼得斯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同時他也龔政的衝動和大膽感到心驚,這小子簡直無法無天,沒有將任何人任何規矩放在眼裡嘛,這樣的小子要是進入一線隊,這絕對會給正在衝德乙的一線隊帶去麻煩了。
還好在這個時候暴『露』出了問題,如果要是進入了一線隊在來這麼一處,那可就危險了啊。
恩哈特·彼得斯的腦海裡一直回想着彼得·蔡德勒的話,越想他越覺得有必要好好敲打一下龔政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彼得·蔡德勒立即提出了好好地處罰龔政一番,好讓龔政長長記『性』,然後再將龔政送入一線隊。
對於彼得·蔡德勒的提議,恩哈特·彼得斯心裡已經同意了。不過,他覺得這件事還是有必須要和一線隊的主教練拉爾夫·蘭尼克談一談,畢竟現在一線隊鋒線確實缺人手,究竟拖不拖後龔政進入一線隊的時間,還是得由霍芬海姆一線隊的主教練拉爾夫·蘭尼克來決定,畢竟球隊的『主席』已經將有關於球隊這一方面的事情都交給了拉爾夫·蘭尼克來決定。
和彼得·蔡德勒說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恩哈特·彼得斯立即給球隊一線隊的主教練拉爾夫·蘭尼克去了一個電話。當拉爾夫·蘭尼克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是一陣抱怨,不過隨即拉爾夫·蘭尼克就意識到了什麼,畢竟恩哈特·彼得斯可不是那種沒事瞎搗鼓的人。
拉爾夫·蘭尼克立即嚴肅起來,這一聽之下,拉爾夫·蘭尼克也是一驚,他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一線隊的鋒線急缺人手啊,但是龔政這事不處理也說不過去,而且,如果不處理的話,龔政肯定不會意識到他的錯誤,這要是以後帶到一線隊來的話,這對於正處於衝德乙最關鍵時刻的一線隊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那麼這要如何處罰呢?罰款?太輕,這也不足以讓龔政意識到他的錯誤究竟是多麼的嚴重。先把提入一線隊,然後又把他發配會青年隊再加罰款?可是一線隊現在鋒線急缺人手啊。
難啊,拉爾夫·蘭尼克又開始焦頭爛額了。
細細思索一陣,拉爾夫·蘭尼克突然下定了決心,然後他對着電話裡冷冷地說道:“那就讓他繼續在青年隊呆着吧。”
聽着拉爾夫·蘭尼克的話,恩哈特·彼得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拉爾夫·蘭尼克會堅持將龔政提入一線隊,畢竟這之前拉爾夫·蘭尼克可是對龔政非常額關注和照顧的啊。
眼見拉爾夫·蘭尼克拿定主意,恩哈特·彼得斯雙目一緊,準備狠狠地敲打敲打龔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