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晴咯咯笑了一路,安御然也心情頗好的勾着嘴角開車,不見平日冷漠。..
笑夠了,轉頭望着安御然。
掃了她一眼。
反手捂着嘴,陳若晴眼睛亮亮的:“安御然,你個大尾巴狼。”
挑眉一笑。
這一笑讓陳小姐毛骨悚然。“御御然,你是大好人,我是大尾巴狼!”開什麼玩笑,他這一笑,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對於安御然的的笑,大致可分爲三種,一種是沒有任何溫度的冷笑,一般見到這種笑容的,就別垂死掙扎了,基本上就認命吧,準備好從富商成爲中產階級吧,多展現在商場對手面前。
第二種是依舊沒有溫度的笑,只是這種笑帶着一絲玩味兒,遇到這種笑容,趕緊收拾細軟往深山老林裡躲躲去,不然就等着欲哭無淚被折磨吧,這個‘秦’集團的幾位體會最深。
至於第三種,就這現在這種笑,溫度嘛,好吧還是沒有,但是見到的,今天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這種微笑目前爲止只體現在陳小姐面前,真是榮幸。
可惜,我們榮幸的若小晴同學並沒有這種覺悟,她只知道在某些方面,安四少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特別是當路過便利店安四少停車進去買了幾盒套套之後,若小晴同學簡直想逃下車。
“你買這麼多幹什麼!”捂着臉裝死。
難得好脾氣的回答:“家裡還剩三四個,今晚不夠用。”
三四個還不夠用,她今晚還要不要睡覺啦!!
當然她不懷疑安御然在這方面的能力,她是最瞭解的了,瘋起來曾經讓她三天三夜雙腳沒踏出過臥室。
她可不可以裝死,可不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可不可以被外星人直接綁架車穩穩當當停在車庫,安御然繞到另一邊,將賴在車裡不動裝死的某人夾在腋下拖出來。
她沒有看見他那雙如同水洗過星空般明亮的眼神,她沒有看見她沒有看見不斷自我催眠的若小晴同學一進門就被狠狠壓在門上,安御然靈活的打開她的嘴,勾弄着她的小舌,硬是吸出來帶到自己口中,等她主動點想要更多的時候,不留情的將舌頭抵回去,堵在她的口中結結實實。
寬厚的手掌握住一邊柔軟,修長的手指抵着柔軟上的紅梅不斷撥弄。
被喂貫甜食的她來說,這火熱的吻根本滿足不了她,可壓着自己的男人卻像是逗弄她似的遲遲不動,惹得她忍不住勾起一條長腿上下磨蹭着。
聽着陳若晴不滿的哼哼,安御然壞心眼兒的將手指劃過她早已溼漉漉的腿間,輕輕按壓幾下,慢悠悠劃弄着:“若兒,誰是大尾巴狼?”
“唔”現在的她精神極度渙散,他故意輕悠悠的觸碰實在是.實在是.實在是太賤了!
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御然更加壞心眼兒的在她腿間用手指繞圈圈,微微進入一點,卻在她往下沉的時候退出來繼續繞圈圈,惹得她倒抽冷氣。
“若兒,告訴我,誰是大尾巴狼?”天知道他已經快要爆炸,他想埋進她身體裡,可還是咬着牙逼她開口。
無恥抵抗不過的陳若晴連連吸氣:“我是大尾巴狼,我是,然,給我,求求你,給我.”小手自發下移用力解開安御然的皮帶。
“好,”安御然的嗓音透着隱忍的暗啞,“給你。”
話音才落,他就撕開她的蕾絲底褲橫衝直撞的撞進她緊實之中。
“唔!”被狠狠貫入的腿間溼漉漉粘膩一片,他太大,太硬,又太長,這樣直直的進入愣是讓已經準備好的她感覺全身通電般的顫抖起來,“然,你,你動啊”那巨大埋在體內卻遲遲不動,她忍不住猛收縮起來。
握着她的腰,安御然強忍着故意緩緩退出來,退的只剩下個頭了,在她忍不住迎上來的那一瞬狠狠撞進去。
“啊!”陳若晴猛拍他寬厚結實的背,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之後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安御然,你個王八蛋!”
安御然那雙明亮魅惑衆生的眼睛閃過一絲嗜血邪氣:“若兒,你不乖,女孩子家亂講話,我來教育教育你。”說着便更加兇狠的進出,力量大到陳若晴一次一次撞在門上,連喊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悶哼着接受,手指在他背上劃出一道道痕跡。
感覺到她越來越快的收縮,安御然每一次進出的幅度更加大,好幾次讓陳若晴覺得自己就要被頂穿了,再一次頂入讓本來就在邊緣的她終於咬着脣泄了出來,腦海中無數煙花閃過,眼前卻是一片白光。
感受着她餘韻的擠壓,安御然又大力進出十幾次,緊緊扣着她的腰顫抖起來。
身體裡被喂得滿滿的,卻依舊被他堵在那裡,小爪子拍着他的胸膛:“你,你快出來。”
嘴角帶着邪氣的笑:“若兒,剛纔沒來的用套子,現在纔是開始。”說着話呢,深埋在她體內的怒龍變得比剛纔更大更硬,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塊兒微微進出。
來不及尖叫就被吻住,雙腳被他粗壯的手臂擡着上樓,每上一格臺階,他都隨着她身體的浮動用力掃過那片敏感之處,還未到臥室她就又高了一次。
夜還長,套子還未上場,直到天際大白,安御然都沒有結束他愛的教育。
下雨的S市總是顯得特別有儒雅之氣,綿綿細雨中路人緩緩步入視線又慢慢離開。
坐在路邊咖啡廳裡點上一杯藍山,看着形色各異的路人,陳若晴微微笑了。
這般的矯情,還是在大學時候學會的,那時候她第一次遇見安御然。
寢室裡總有一個萬人迷的,一個咋咋呼呼的吃貨,一個大姐姐形的好人,一個冷靜理智到讓人覺着冷血的。
陳若晴的大學寢室就是這樣一個組合,而她,是那個冷靜理智到讓人覺着冷血的存在。雖然和室友感情不錯,但平日裡倒也不顯得和室友多膩歪。
那年,萬人迷釣到一個外國鑽石王老五,請全寢室去吃飯,在學生會擔任會長的陳若晴那段時間正是忙的天昏地暗的時候,吃飯是去不成了。
9點的時候從學生會出來,陳若晴揉着自己發酸的右肩膀,綿綿細雨中撐着一頂素色的傘。
走到寢室樓下的時候,就見着的停着一輛蘭博基尼。
陳若晴是很不喜歡兩座跑車的,總覺着不實用且安全係數不高,誰知道哪一天開在高速上就直接像抽屜一樣卡在大卡車底盤下了。
所以,下一瞬,吸引她眼球的是跑車旁邊那輛低調霸氣的路虎。
遠遠的,也不急,緩緩走過去。
那也是安御然第一次見到陳若晴。
托爾在酒吧認識一個新的女人,大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交往了,必須請全寢室吃飯,告訴大家,這對騷年正式在一起了。
原本這事兒就是托爾一人解決的,可這個新女朋友就是喜歡那輛蘭博基尼。想找人當車伕載剩下的室友。
其他幾個都有應酬,按照他本來的脾氣定是不趟這趟渾水的,可今天家裡卻有他不想見得人,所以倒也打發時間。
當然他沒有紳士到爲坐在他車裡的兩位開門打傘,只是坐在駕駛室裡等着托爾這廝膩歪結束。就這麼簡單的轉頭,後視鏡裡,那抹徐徐而來的身影,黑色長裙隨風微微飄起,昏黃的路燈映在那張平凡卻微微笑着的臉上。
一切就好似一幅水墨畫。
不過只是這樣一瞥並不能決定什麼,安四少身邊的女人不是名模就是當紅花旦,連普通姿色都比不上的陳若晴只是給他一種獨特的錯覺,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作用。
陳若晴禮貌的向室友的新男友點頭。
萬人迷拉着托爾的手嬌聲嬌氣的介紹:“這是我室友陳若晴,我們學校法學系的才女,學生會會長!”
那時的托爾給陳若晴的第一印象是:高,壯,很歐式的外國帥哥。
托爾友好的向她點了下頭,轉過去對新女友開玩笑:“你周圍還有這麼厲害的人?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受不來肉麻當有趣的兩個人,陳若晴淡笑着搖頭,眼神流連身畔的路虎,不由想看看它的主人。
能夠開的起路虎的很多,但能夠駕馭路虎霸氣外觀的卻很少。
視線相對,這是陳若晴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俊朗如雕塑的男人,配上那雙猶如夜空般難以捉摸的眸子,清冷的可以仿若希臘神邸般目空一切。
安御然冷然看着這個若有所思的女人,她就這樣定定的看着他,迷茫的眼神透着一絲淡淡的詫異。
他們初次相遇,沒有語言的交流,也沒有想過會再交集,纏繞。
陳若晴坐在咖啡廳等了當事人很久才終於相信自己被放鴿子了,倒也不惱,這樣悠閒的午後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畢竟這個只是民事案件,本來也不用和當事人有很多交流,類似的案子她每個禮拜至少接到四五起。
只是這案子的當事人是城北那邊潘家的親戚。
只要和城北掛鉤,她就能想起當年追她追的想要罵人的黃家二公子,印象就更加不好了。
喝完最後一口咖啡,陳若晴整理了下閒散的心情,確定當事人已經遲到4個小時沒有出現,除了白白賺了半日空閒之外,她的顧問費還是照收的,別人花錢她享受,還是可以多多的。
提着包起身,方纔推開門,就被飛馳而過的一輛凱迪拉克濺了一身的污水。
興許是剛剛心情閒散太久,一時之間陳若晴還反應不過來,直到凱迪拉克在前面急剎車,車主匆匆走來。
“抱歉小姐,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