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讓我留在你身邊。到你死或我死的那天。”

“就算我娶卞青儀?”

“就算你娶卞青儀!”

馬伕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挺下去,他在賭,賭陸奉天心中尚對他有三分情意,如果他有,他就能熬過今晚。

用布巾拭去馬伕額頭上的冷汗,一隻手按住他的腰讓他無法掙扎,放下布巾的手滑到他右腿的腳踝處。

“馬伕,你曾經教過我,如果當我的力量不足以與敵人抗衡時,不妨專找敵人的關節及經脈處下手,而人的腳踝是最容易讓人忽視的一個地方,而偏偏腳踝上的筋絡卻可以控制整個下半身。你說只要我點到這個位置使用分筋錯骨的手法,敵人就會因爲腿部筋脈的痙攣,無法再動分毫且痛苦異常。果然,你看,你的大腿已經開始收縮了。”

馬伕疼得說不出話,抓緊身下的牀單拼命忍耐。

“真可憐,我還是第一次看人抽筋抽得這麼厲害。”陸奉天嘖嘖嘆息。

“呃唔……!”牀單被馬伕抓的皺成一團。

觀察了馬伕一會兒,“很痛、很難受是嗎?好大哥,告訴我,兵符你放哪兒了?”撫摸著那人的腰臀,奉天柔聲問。

“呼……呼……”

“告訴我,馬大哥,你不想害我的對不對?小時候你一直對我那麼好,你忍心看我屍首分家嗎?告訴我,兵符在哪裡?”

半株香的時間過去了,除了強忍痛苦的喘息聲,馬伕一音未吐。

陸奉天握緊雙拳,死盯著這樣的馬伕,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對他的癡情、對他的糾纏、對他的不死心,漸漸升起不耐煩的焦躁感。爲什麼要這麼死心眼呢?爲什麼!

眼看馬伕已經開始翻白眼,知道再不解kai手法,馬伕的腿就廢定了,伸手一拂解了禁制。

馬伕喘息著,慢慢放鬆身體,神志也逐漸恢復。

“你很能忍,好吧,那我們就再換一個法子玩玩,”深吸一口氣,俯下身體,男人貼著馬伕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曾經和少卿大人去青樓赴宴,欣賞到該樓一個名妓的表演,她把一些東西放在自己的膣腔內讓我們想辦法把它取出來。有人用筷子夾、有人用鉤子去勾、有人用棍子捅、還有人直接把手伸了進去。你看,我把一隻小玉瓶放進你的體內,然後再用手把它拿出來,你說好不好?”

馬伕的臉一下變得煞青。

鴿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進去,害怕不夠深,男人又用根銀筷往裡搗了搗。

馬伕感到與剛纔完全不同的痛苦,神色中有了三分懼怕。

手指在肉菊花處打著轉兒,男人輕聲笑:“如果這個也不行,等下我們還可以試試往這裡面滴蠟油什麼的,外面門檐上也有不少粗如兒臂的冰柱,我們也可以拿來樂樂,如果你嫌冷,我就給你燙壺酒倒進去,慢慢來,玩法多著呢,先讓我們來探洞取物。”手指一根擠了進去。

“陸……,”

“什麼?你想說什麼?說吧,我在聽著呢。”男子停下蠕動的手指。

“我……喜歡你,……不要這樣對……我。”

從鼻中哼出一聲笑聲,“既然喜歡我爲什麼要盜我兵符?你在害我你知道嗎?如果在沒找到你的這段時間內,我要用到兵符卻拿不出來,你應該知道我會得到什麼下場!你在報復我不是嗎!”

“不是……,我只是想……讓你把我放在……心頭,我希望……能得到你……,我是真心喜歡……你,小四子……”馬伕的嘴角拉出一個苦苦的笑容。

“你不想活受罪就告訴我兵符在哪裡。說出來,我既往不咎放你離開!……馬伕,不要讓我恨你!”

“恨?哈哈……哈哈!得不到你的愛,得到……你的恨似也不錯,來吧,我的冤家……,老子這條命就……交給你了!”笑著故意拋出個難看的媚眼,閉上眼睛,等著承受即將到來的一切。

“你有種!你要真能夠忍下來,我就留你養在府裡當婊子玩!”陸奉天給他氣的發狠。

“操!你不早就……把我當賣的了!”忍下心痛,當即咬著枕頭回罵。

“你這是何苦?我哪裡值得你這麼拼命?你就真喜歡我到這種地步?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物極必反?你這樣逼我,不但不能讓我感受到你的真情,反而讓我越來越厭煩你知不知道?告訴我兵符在哪裡,我已經沒有多少耐xing!馬伕!你聽見了沒有!”男人的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自在從容,浮現的是焦急與憎恨。

睜開眼,偏過頭,擠出一個笑容,“呵呵,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甘心,你來吧,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招,要麼弄死我,你……陪我一起死,要麼……我們一起活!你這輩子…就…別想拋開我了……呵呵”

“你!”一向冷漠鎮靜的陸奉天也不禁給氣的身子發抖,“好!你自己不想活我就成全你!”

“切!也不知道是誰的東西硬的…直戳老子的大腿根,想要就上,那麼多……廢話幹啥!”馬伕青白著臉,嘴硬的笑。

陸奉天氣的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