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城外的一小溪邊。
一頭戴黑色斗笠,身穿黑衣的男子,坐立在一塊巨石上歇息,四周寂靜無聲。
“哈哈,我閉關多年,想不到一出山就能遇到如此重寶,上天待我真是不薄”黑衣男子說道。
他閉關修煉多年,可是彷彿已經到了瓶頸,無論如何修煉,都無法突破那一道坎。
如今意外得到了這火雲果,相信要不了那麼多久,他便能突破桎皓了,直達脈動境後期了。
脈動境那是一個全新的境界,雖然與脈靈境,只是一字只差,實力卻是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呼嗤”
突然一光球襲來,黑衣男子神經反射弧度的一緊,快速逃離巨石。
只見剛離開,那巨石便1被光球轟成了齏粉,湮滅於空氣之中。
“脈動境中期高手”
黑衣男子眉頭一皺,神經警惕了起來,目光看向遠方。
“不朽老人,有禮了”雲羿說道。
“哼,一見面就送老夫如此大禮,雲羿家主還真是客套啊”不朽老人不客氣地說道。
“不朽老人,多年沒見,想必元力境界更高了,我不過是略微出手試探而已”雲羿賠臉笑到。
“雲家主實力真是了得,多年沒見,就給老夫如此驚喜,可憐我這把老骨頭”不朽老人摸着老腰叫呵到。
“不朽老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必你修爲更加強大了,我這點微不足道的本事,哪能傷得了你”雲羿說道。
不朽老人看着雲羿一干人等,不少脈靈境中後期的高手,這雲羿似乎也並不簡單。
當看到葉天時,不朽老人不禁頓了頓。
雖然對面人多勢衆,不朽老人神色平常,不過顯然不朽老人並未在意。
“你們帶着這麼多人來,不止只是試探老夫吧?這麼簡單?”不朽老人說道。
“火雲果”
葉天說道。
“這火雲果對我們頗爲重要,只要大師能夠交出此物,我們保證不與大師過不去”
“當然,我們也並不會白拿這火雲果的,大師可以提出任何要價來。”雲羿有些歉意地說道。
“我也想啊,這火雲果對老夫同樣重要無比”不朽老人說道。
“而且只有一顆,實在很讓老夫爲難”
雲羿也很1無措,一咬牙仿忽做着什麼艱難地決定。
“這樣吧,我願意用我雲家的家主武學來和你換取,這枚火雲果,不知大師是否願意考慮考慮”雲羿說道。
“家主”雲家幾位長老驚聲說道,想要制止雲羿的做法。
這雲家的家主武學,那可是雲家唯一隻有歷代家主纔有資格修煉的,乃是雲家唯一一部地階中級武學。
對雲家來說,至關重要。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們無需多言”雲羿擡手阻止他們1繼續說道。
“葉天不惜耗費巨大代價來幫助他雲家購得四品丹藥,更是在互送雲洛回來之時,保住了凌雲商會的聲譽”
“這份恩情,他又怎麼會不報尼?如今葉天有需要,他當然得盡全力幫助葉天,得到火雲果”
“別說一部地階中級武技,就是再貴重的1寶物,他也不在乎”
葉天內心深處有些感到,重生以來,能遇到雲羿一類的人,讓他感受很深。
突然葉天走上前,閃電般地對不朽老人出手到。
雲羿一衆人則是慌張驚恐,這葉天也太草率了吧!這不朽老人數十年前便是黑水城數一數二的1高手,這麼多年過去了,恐怕實力更加了得了。
葉天看着不傻啊?怎會犯渾?
憑藉他脈動境初期的實力,又怎麼會是不朽老人這種,成名已久的高手的對手。
這下葉天要吃虧了,雲羿暗中1運轉元力,準備隨時出手測應葉天。
“月金輪”葉天手掌一推。
一道月輪瞬間電光火石地出手了 。
不朽老人眼神依舊平常淡然,沒有太多波瀾,一揮而就,在眼前形成一元氣氣槍阻擋。
“噗嗤”一聲。
氣牆瞬間破碎,月金輪貫穿不朽老人的身體。
這一切也太輕鬆了吧!堂堂的不朽老人,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諸多竊竊私語,雖說葉天實力強大,可是似乎和不朽老人相比,則是要查上許多了。
可是奇怪的是,當月金輪貫穿而出後,卻1沒有鮮血流出。
“殘影”雲羿說道。
“這個不朽老人果然夠狡猾,竟然連自己都給騙了過去”
“這下怎麼辦,我們已經跟丟了,如今要再找到不朽老人,就難了?”雲洛有些失望地說道。
“這可未必”葉天說道。
衆人疑惑不解地看向葉天,難道這葉天還有什麼通天只能,能夠憑空追擊不成?
葉天走到那不朽老人殘影消失之處,恍恍蹲下,拾起一縷破布,泯然一笑。
而後起身,說道。
“你們跟我來”
走了幾步後,轉過身來,看向後方,嘴角微微上揚笑到。
葉天說道“後面的朋友,有興趣也一起跟來吧!”
雲羿,雲洛等人回頭看了看,難道我們被人跟蹤了,一直沒發現。
說完後,葉天便不再回頭,大步向前走了去。
雲羿等人也跟隨了上去。
……
凌夫人一干人。
“二夫人,被他們發現了”凌家管事有些說道。
“還真是警惕的1小子”凌二夫人眯笑着說道。
“娘,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凌羽說道,要他就這樣放棄,他可不甘心。
“既然葉天讓我們去,我們難道還會怕他不成?”凌二夫人撫了撫衣襟說道。
凌羽也是認同,只要能得到不朽老人的火雲果,那就值得了。就是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
到時候,他在凌家的地位……一想到這些,凌羽內心就1激動無比。
把這火雲果進獻給那人,到時候就能拉攏人心,有了這個人的支持和幫助,他的氣運也就將發生轉變了。
別人不知道,雖然凌羽乃是1凌家的少主,可是由於一些原因。他在凌家的地位卻不高。
因爲他乃是二夫人的兒子,並不是正妻所生,因此在凌家倍受冷眼,一直成了他的心病,讓他甚是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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