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笑得迷醉妖嬈,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迷離的豔絕的氣息……
就連易水寒,看着顧維希肆無忌憚地揮發他妖孽的氣息,都要狠狠感嘆一下這傢伙還真是妖孽。
易水寒怔忪了一秒鐘,纔回過神,溫和一笑,道:“等等龍雪臣吧!他應該快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他來了!”
顧維希一擡眸,便看到龍雪臣朝着自己走來,他擡起手臂,招呼他過來。
龍雪臣看着顧維希懷裡的女人,訝異了幾秒鐘,旋即笑道:“這纔對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個看着順眼多了!”
顧維希輕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如果你看中了給哥哥說一聲,送給你!”
這話一說完,蘇白雲臉色一白,但她理智的得不吭一聲。
“我是需要從你手中搶女人的人麼?”龍雪臣笑着反問。
“這樣啊,那稍等一下!”
顧維希風流一笑,站起身,在場子內轉了兩分鐘,便帶來兩名身材姣好的絕色大美人。
不論易水寒和龍雪臣,那樣貌氣度都是一等一的好,一般的女人如何招架得住。
兩美人看着易水寒和龍雪臣,眸底閃過幾許驚豔,隨即,對視一眼,然後兩個美人一人一個把易水寒和龍雪臣瓜分了。
易水寒和龍雪臣一個是心理醫生,一個是西醫,醫生普遍都有潔癖,再加上兩人都相當忙,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去夜店泡妞……
也就顧維希,喜歡這些場所。
現如今兩人呆在夜店,也都是看在顧維希的面子上的。
只是顧維希絕對是最佳損友,一招手,兩個磨人的小妖精就粘了上來。
“你們都不喜歡喝酒和跳舞,那我們去包廂內唱歌好了!”
他率領着衆人到了夜色的VIP包廂,點了一些歌便開始唱,顧維希唱歌絕對是專業水準,秒殺那些靠臉吃飯的歌手一大截。
而且他絕對是鐵肺,高音飈起來都不帶喘的,再加上情感拿捏起來絕對感人肺腑。
龍雪臣和易水寒本來對酒吧不感冒,但聽着顧維希唱歌,竟然有一種KV也不錯的感覺。
顧維希就用他的聲音,他的人格魅力把龍雪臣和易水寒留在了包廂。
他連着唱了四五首,便頗有些無聊,把話筒遞給易水寒和龍雪臣,這兩隻都連連擺手,表示不會。
倒是易水寒身邊那小美女拿着麥克風在唱。
她唱得也算是悅耳動聽,但有顧維希珠玉在前,其他的都只能是瓦礫。
唱歌,喝酒,抽菸,賭博……
這就是夜店流程。
雖然龍雪臣和易水寒在夜店表現特別悶,但顧維希很能帶動氛圍,哪怕龍雪臣和易水寒就是兩冰山,場面也相當i。
自始至終,顧維希脣邊都帶着迷醉的笑意,似乎玩得很開心。
鬧騰了一個多鐘頭,顧維希酒喝得多了,便要去上廁所排泄一下肚子裡的水。
放完水出來,便發覺蘇白雲在走廊裡等他。
這個點,KV包廂內的人一直都忙着醉生夢死地玩鬧,走廊上除了兩人根本沒有人。
隔音效果極好的包廂,沒有泄露半點雜音。
四周闃靜極了。
橘色的燈光下,顧維希看着這個執着地跟着自己的女孩,一瞬間有些動容。
或許是夜色太濃,或許是酒精麻痹了大腦,或許是一連串的瘋玩讓顧維希徹底放開,又或許是和西雅分手之後的無聊和寂寞亟待排遣……
顧維希看着靠在牆壁上爲了自己穿着性感吊帶裙、化着大濃妝的蘇白雲……
他止不住走了過去,撐着牆壁,俯身去吻蘇白雲……
他從小在美國長大,對性這種東西很開放,他和很多人都能親吻,但這種親吻只限於脣與脣的觸碰,真要把舌頭探入,他只和西雅這樣吻過……
他看上去放浪形骸,其實他自己知道,骨子裡他很傳統,不愛,無性,更沒有那樣神聖的脣舌糾纏……
如今對着蘇白雲,他想嘗試着放開,嘗試着讓自己接受除了西雅以外的女人……
因爲他已經說好了不再愛了。
那麼……就試着和別的女人接吻、歡愛、糾纏好了。
於是,他的脣瓣,碰上了蘇白雲柔軟的脣……
那一瞬間,那種反感和作嘔感瞬間就涌了上來……
該死……
他本以爲自己真的徹底恢復了,可是,SHI,他並沒有……
可人總是要逼着自己去接受新事物的,於是他克服了自己的反胃和厭煩,試探性地撬開了蘇白雲的脣,舌頭輕輕探了進去,掃了掃她的牙牀……
嘔……
顧維希火速撤離,然後再也控制不住,跑入衛生間,拼命吐了起來。
那些剛喝下去的昂貴酒水,瞬間全部嘔了出來。
那感覺,糟糕透頂。
顧維希真的很想爆粗。
媽…的!
老子難道除了西雅,這輩子只能跟自己的右手混!
我…日…你仙人闆闆!
顧維希吐完,難受極了,說不上是純物理性的難受,還是來自於心理。
蘇白雲跟了過來。
顧維希扯了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脣,解釋道:“我酒喝多了,然後有些想吐。”
蘇白雲並不傻,她自然是知道顧維希之所以開始吐,絕不只是因爲醉酒,他是真的很討厭和她接吻。
因爲厭惡,所以直接吐了出來。
“主人,我知道你暫時接受不了我,不過不要緊,我等你!”
蘇白雲微笑着說,顧維希和西雅的羈絆太深了,一時半會兒忘不掉情有可原。
顧維希點了點頭,目光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白雲提議道:“主人,你可以不用吻我,我們直接做!你放心,我很乾淨,而且我吃了避孕藥!”
很乾淨,吃了避孕藥……
這就等於說,你不用戴套,直接FUCK就好。
當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如此提議,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吧!
然而,顧維希發覺自己並沒有任何感覺。
如若是西雅,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只需要站在那裡,顧維希就止不住將她推倒,按在牀上,爲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