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名帶着他混入廁所,敲暈了兩個空乘人員,然後上了一輛飛往中國的國際航班。
穿着制服的重名和龍雪臣,面容冷峻,姿態嫺雅,哪怕給人遞可樂,也是秒殺一大片芳心。
頭等艙的貴婦更是直接調戲上了龍雪臣:“帥哥,約嗎?”
約屁啊約!
真要約,自己絕對會給這貴婦榨乾!
然則現在他只是個假冒僞劣的空乘人員,於是龍雪臣只能笑着說:“小姐,這是您要的咖啡。”
倒是沒有人調戲重名,重名看似淡漠內斂,其實骨子裡透出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尊貴氣場,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男人出身不凡,哪怕穿着空乘制服,也掩蓋不了他鐫刻在血液裡的優雅和高貴。
他是如此漂亮!
卻又如此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此刻,重名望着窗外,三萬英尺的高空,雲層觸手可及。
顧夜白,我們終將重逢。
我很期待這場追逐的遊戲呢!
你能找到我嗎?
他勾脣輕笑,心情大好。
而顧夜白,甫一趕到機場,便得知有兩人冒充了空乘人員上了飛機的消息。
這兩人是誰,顧夜白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SHIT!”
顧夜白再度爆粗了。
小明同志還真是能跑,一跑這麼多年,而且一跑還這麼遠,從俄羅斯跑去中國。
不過,不要緊,等姑奶奶抓住你,到時候再收拾你!
那一瞬裡,年輕的黑手黨教父一堆邪念。
她情緒比較外露,那股子憤恨泄漏出來,小糰子陸景深狠狠抖了抖。
完蛋了!
他老爹完蛋了!
被抓到的話,絕對要被他偉大的孃親大人弄死!
不過,聽說他老爹以前在部隊就是特種兵王,後來執掌黑手黨也是八方臣服。
而且,他老爹可是智商兩百多的天才,十九歲就拿到了雙博士學位。
要是真打起來,誰能贏呢!
回頭去開個賭局,和哥哥顧西辭以及小舅舅顧白澤賭一把。
零花錢,源源不絕。
老婆本,怎麼存都存不夠。
小糰子很快就不擔心誰贏誰輸的問題,他雙眸都閃爍着人民幣的符號,這麼有趣的賭局,他相信哥哥和舅舅都會參與,還可以找外公、外婆一起。
以他的眼光和賭運,必定能賺不少錢。
“他上了哪趟航班?去了哪裡?”顧夜白問道,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由此可見她的憤怒。
“東方航空XXXXX,凌晨抵達上海。”
“上海嗎?我的主場,我們立馬趕過去!”
顧夜白狠狠咬牙,那混蛋消失了這麼多年,說不想念不難受是假的,多少午夜夢迴,都是和那個叫陸崇明的男人廝混的美好時光,高中無憂無慮的三年,在特種部隊廝混的半年,退役之後的半年,重歸於好的兩年,以爲他死亡的這三年……
他沒有死?!居然沒有死?!真的沒有死?!
顧夜白要竭力控制纔不會紅了眼圈。
可,該死的,這混蛋見到他第一面居然是逃跑。
這傢伙,不想活了對吧,回頭她一定打斷他的狗腿。
“陸崇明,你就等着死吧你!”
顧夜白微笑着宣告,那樣一張臉,精緻絕美,卻也囂張跋扈,透出幾許霸道的意味來。
她是顧夜白,讓全世界都戰慄的女人。
而陸崇明,似有所感,遙遙望了一眼新西伯利亞的方向,淺淺勾起脣。
他的心,一點點雀躍起來。
這三年,他無慾無求,機械完成工作,麻木地訓練看書,從未曾有任何事情,能驚起他心底的絲毫波瀾。
唯獨顧夜白,還未曾相見。
但只一個名字,就叫他身體戰慄起來,叫他雙眼明亮起來,叫他血液沸騰起來……
顧夜白,真的……好期待和你重逢。
可越是期待,越是想要忍耐,相信相遇的那一天,一定會很激動人心。
而另一邊,顧維希談判失敗,也沒太大失落。
他們來到新西伯利亞,不過是爲了找西雅,聽聞葉菲姆和黑手黨軍火合同到期打算換其他的合作方,才臨時起意插入軍火生意的。
雖然錯過葉菲姆有些可惜,但0110組織會想到其他的出路。
沒有什麼難題,能難倒他們幾個。
如是想着,顧維希渾身輕鬆地趕去酒店和西雅膩歪。
結婚了果然不一樣,雖然說好了要保留風度,可該有的想念一點也不少,不僅如此,那份思念就像是從心口牽出的紅線,綿延千里,又美又疼……
真是恨不得找到一處桃花源,然後和西雅就這麼一輩子甜甜蜜蜜走下去。
但桃花源終究不是西雅的追求,顧維希只能竭盡所能地陪伴西雅這一程。
他趕回酒店不過三點鐘,看着車內那堆積如山的特產,顧維希真的很想以手撫額。
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麼多的酒,太沉了,不好搬運。
還好西雅的保鏢都比較吃苦耐勞,搬去託運,不是問題。
只是,當西雅的保鏢還真是辛苦,總要滿足她一些奇葩請求。
嘆了口氣,顧維希回了總統套房。
西雅已經回來了,在那吃魚子醬,見顧維希過來,便舀了一勺喂他,顧維希也不嫌棄她的口水,就着勺子吃了下去。
西雅卻詫異地問道:“不是要很久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事情辦完了,卻也失敗了,一大筆錢正在遠去,指不定以後我真的得靠你養我!”
顧維希吞下口中魚子醬,便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敢打賭,再隔一個月,西雅手邊的現錢會比他多許多。
他除非是賣掉一套房子或者商鋪,纔有錢維持媳婦奢侈的生活,但身爲一個包租公,房子和商鋪便是基礎,賣掉,那無異於竭澤而漁。
西雅卻覺得這樣挺好的,一想到她終於成功包養高富帥,她就虛榮心爆棚:“好啊好啊!我錢多得要命,正好想找個小白臉一起花!”
小……小白臉……
顧維希額角一陣抽搐。
靠啊!
有他這麼爺們的小白臉麼!
他坐了下來,扯了西雅,讓西雅坐在自己懷裡然後和她溫存了起來:“寶寶,你見過皮膚這麼黑的小白臉!”
月票,月票,就差6張了,大半夜的,有人理我麼!